趙榮不是故意的,但是他是有意的。在這種時候,若是不表現出這樣子的一種狀態,他如何讓這羣人徹底的相信他?當然,這樣子做,他也是挺爽的就是了,畢竟麼,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若是還能夠保持柳下惠,那麼, 不是這個男人的身體不行了,那就是這個男人心中有了一個十分心疼的對象。巧合的是,這兩種趙榮都沒有。這是古代,不是現代,男性的本能在這個時代發揮的淋漓盡致,本就是男權時代,讓男人快活,是最基本的守則。
王仁與諸葛輕柔跟在他的身後,那王仁難得一見的沒有看見那些個漂亮的女子便是走不動路,他只是靜悄悄的看着,看着周圍的活色生香,若是換做是其他的時候,他早就是動了手腳,可是這個時候,不能夠這個樣子,因爲,他不能夠在趙榮的前面這樣子做。
這個前面,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若是在趙榮的前面樓了一個姑娘,那麼,若是這個姑娘恰好了也是被趙榮看上了,他怎麼辦?若是他們的身份是平等的,他當然是可以輕鬆的就是讓給趙榮。可是他們現如今的身份一點都不平等,所以,他不能夠這個樣子,也不能夠說什麼,只能夠忍耐着自己的本性,等到這趙榮樓了一個姑娘之後,他在動手。
趙榮在前面走着,這個花船十分的大,絲毫是看不出來是一個船隻的樣子,趙榮看着這船隻是心中嘆了口氣,大梁的技術,永遠是在世界的前列的,只是,我們沒有把這種在世界前列的技術用在最關鍵的地方,而我們的敵人,把這種技術用在了最好的地方,這也是爲什麼,在那個白玉京的大世界裡面,那個偉大的民族爲什麼會被人欺負了那麼多年的原因。
王仁跟在他的身後,他能夠感覺出來,這趙榮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是變得很差勁,他心中跳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但是他知道,若是他不能夠迅速的扭轉趙榮的這種情緒的話,那麼,之後的事情,就會很難做。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在心情十分不好的時候,去對一個爲他提供一個美妙夜晚的人心存感謝,而若是沒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就連對這種情緒天生有一種奇妙的感應的王仁也是不能夠解釋清楚是什麼情緒的東西,王仁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進行之後的事情。
他連忙系哦啊這看了那趙榮一眼,之後纔是說道“哎呀呀,王爺,您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有哪裡不合王爺的心思了,這就是告訴在下,在下也是好再是安排嘛?”
諸葛輕柔站在王仁的身邊沒有說話,他知道,這種時候,只需要讓王仁開口就是了,畢竟王仁有這個事情得勁經驗,這種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事情,那就是不要臉,而王仁,最不缺少的就是這種情緒了,他知道,若是王仁沒有這種情緒,他現在也不會是在這金陵城混得這麼的好,也是不會成爲了金陵城王家的二當家的,不論是他們諸葛家還是王家,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家族,他們共同的一個特點就是,他們不會養一個廢物,並且讓這個廢物活得好好的。
趙榮聽着那王仁誇張的語氣說出來的小心翼翼的話,臉上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他看着那王仁說道“王公子這話說的,我可是沒有對着一船的美妙景色有什麼意見,我只是看着這船,如履平地,卻是想起來了一件事情而已,這件事情有些許的麻煩,一時之間也是有些許的露出了情緒”
王仁早在那趙榮笑出來的時候心中便是放下了那顆吊着的心臟,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下意識的對自己的笑容代表着這位對自己的安排什麼意見都是沒有。對自己沒有意見,對這次的事情沒有意見,那麼,這個事情便是十分的好的。
他看着那趙榮緩緩地說道“哦?能夠讓王爺煩惱的事情,我心中也是很好奇的,在下斗膽問一問,王爺在煩惱什麼事情?可是有在下能夠幫忙的?即便是在下幫不了,這不還是有我哥哥麼?”
這話其實說的很沒有道理,他不能夠幫忙,難道這王子騰就能夠幫忙了?怎麼可能!這話的意思並不是說王子騰,而是說整個王家,金陵王家,那個四大家族的王家。
趙榮似笑非笑的回過頭,看着那王仁的臉龐說道“我煩惱的事情?我煩惱的事情可不是你能夠決定的,甚至是你哥哥也不可以,若是王老爺子說話了,那麼倒是有幾分的可能性的”
他這樣說着,也是回過頭,之後走到哪船艙裡面。只留下那王仁站在那裡,臉上帶着些許思索的表情,他回過頭,看着那身邊的小廝,臉上帶着一絲絲嚴肅的表情,只聽得他說道“去,回去找老太爺,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在今晚見老太爺,這件事情關係到王家的生死存亡,你便是告訴老太爺,就是說,這事情,或許能夠讓王家重新回到當年的輝煌”
他說完之後,臉上得嚴肅也是盡數的消失,對面的諸葛輕柔只是回過頭瞧了他一眼,之後看着他慢慢地笑了一下,王仁看着那笑容,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聲。
王仁看着那天上的月亮,覺着自己這麼多年的忍耐,終於是要走到了盡頭,這個時候,自己確實不能夠在拖後腿了,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來,自己荒廢的東西還是不是能夠拿起來了。
他伸了個懶腰,走進了那船艙,走在那趙榮的身邊。
外面的月光打在那片陰影之下,那個陰影之下,映照着這位的秘密。
王仁不是個庸才,或許之前的趙榮真的是庸才,可是,之前的王仁並不是,他纔是那個別人猜測的發生在趙榮身上的故事的人。
而現如今,這隻老虎,終於是要慢慢的展示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