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着, 語氣中也是帶着些許的無奈,但是他知道,只要是王爺所說的,趙榮一定是會做到的,他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他知道,他們的王爺心中很憎惡那個國家,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他甚至是大膽的猜測,他們的王爺十分的想要這個東西,進入到外面的國家,爲此,甚至是說出來了白馬非馬,夷人人乎的句子。
這好像是一種報復,又好像是一種救贖,不知道是誰的報復,也不知道是誰的救贖。
盧家大爺聽着那雨聲,只是看着劉家大爺說道“那你說,我們這個事情,到時候應該是怎麼弄?你也是知道的,我是個沒有本事的,做這種事情是不行的,你讓我給你跑跑腿,我或許還能夠做到,但是,若是你讓我這樣子做,我是真的沒有辦法的”
劉家大爺只是看着那個方向,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你這個人啊,老是這個樣子,若是我死了,你可是怎麼辦?”
那盧家大爺瞪了那劉家大爺一眼,只是說道“亂說什麼話呢?這種事情,是能夠隨意的就是說出來的麼?你開什麼玩笑!”
說着,他便是看着那是天空,就好像是那天空之上有着什麼東西一樣,只見他低聲的說道“勿怪勿怪,這傢伙這樣子隨口的說習慣了,不要在乎這些事情,漫天的神仙,不要跟這個人計較這些個東西,等到這些事情弄好了之後,一定是給您們燒香去”
那劉家大爺看着盧家大爺這個樣子,只是輕輕地笑了聲,語氣之中帶着些許的無奈,只見他看着那人,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你這人真是,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說起他的事情吧,反正這個聲音我們劉家一個也是做不起來的,畢竟,之後的劉家就不是以前的劉家了:”
盧家大爺聽了這劉家大爺這樣子說,眼睛之中也是閃過一絲的好奇,之後纔是看着那人緩緩地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做?畢竟,這個事情可不是那麼的簡單的能夠解決掉的,海外的事情,誰也是不能夠確定,那個時間點,我們就是能夠統治着一切的,若是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他這樣說着,臉上也是帶着些許莫名的擔憂,他知道,這次的事情,一定是他們要親自去的,畢竟,第一次的生意,一定是艱難的,必須要他們前去的,若是他們不前去,只怕是會遭受到打壓的,他有些許擔心。
那劉家大爺卻是笑了聲,之後纔是看着那盧家大爺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不這樣子做,我們就是有其他的辦法了?那王爺已經是與我說過了很多的東西的,你看着吧,大梁的好日子還在後面呢,等我們一年之後,你就會有無窮大的信心,沒有什麼人,沒有什麼國家敢對我們不好,敢難爲我們,因爲,一年之後,我們會用堅船利炮來證明,敢欺負我們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
這個時候的劉家大爺是十分的自豪的,他自豪的原因是因爲,上下五千年來,他們大梁一直是整個世界最強大的國家,就算是現如今,大梁也是最強大的國家,他們又是在那個時候開始了改革,只要是改革了,他們會更叫的強大。
這種強大的國家,給了劉家大爺一種幾乎與驕傲的自信。
盧家大爺也是笑了笑,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你說的不錯,只是,我們應該是先去哪一個地方?你知道的,這個第一次的地方,十分的重要的”
那劉家大爺看着遠處的方向,之後纔是苦笑着開口說道“你以爲這個事情,是我們能夠決定的麼?只怕是王爺已經是決定好了,這個東西,只怕是我們要遠渡重洋,去哪海外的英吉利國販賣這個東西了,而且,我們沒有反抗的餘地,這似乎是王爺的一個執念。”
盧家大爺也是苦笑了一聲,之後纔是反應過來,這確實是那位王爺的一個執念了,他知道,應爲作爲他聽那位王爺說起來這個事情的時候,那語氣有些許的咬牙切齒。
只見他看着那遠處說道“希望這一切,真的是能夠和王爺所想的一樣吧,只是不知道王爺爲甚會對那個國家那麼的憎恨,似乎還帶着些許的仇恨”
劉家大爺只是看着遠處,然後緩緩地說道“這個事情誰知道呢?總不會是那個國家殺了王爺的什麼人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兩個人就是再也沒有說話了,只是看着遠處的方向,然後緩緩地欣賞着遠處的風景,遠處的風景很好看,那雨滴之中的風景,更是讓人欣賞。
… …
夜深了
趙榮披着披風站在院子裡,看着那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星星很是好看,讓人覺着心中舒服的很,只見他擡起頭,看着那天空之後問道“陛下那邊怎麼說?”
他的身後走出來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之後纔是看着那趙榮緩緩地開口說道“陛下說了,這種事情,以後就是交給王爺來處理,只要是能夠處理掉之後的大金,那麼,陛下會封王爺爲徵西大元帥,那個時候,王爺手中會有兵權利,針對海外的、針對其他國家的戰爭,全部聽從王爺的”
趙榮只是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這夜深露重,也是有些許的涼意,他看着星空之上的東西笑了笑,那笑容裡帶着些許的如釋重負。
那些人是怎麼對待他們的,那麼,趙榮便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一個給討回來,他們欠下的血債,需要用鮮血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