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多的商人都是來了,他們彙集在這裡,彙集在黃默冉的府邸。這些商人大多是徽商和晉商,哪怕這兩個團體的人覺着這個事情實在是有些許的不可思議,但這事情依舊是真的,爲什麼是真的?因爲他們都是知道,他們已經來到了這裡,怎麼可能是假的?
進了屋子,便是看見那許立良和黃默冉都坐在上首處,平起平坐,這些互相誰都是不服氣誰的商人們都是鬆了口氣,他們之中的和平的人,真的害怕這兩位打起來,若是這兩位真的打起來,那就真的是麻煩了。因爲他們是徽商與晉商的領袖,這兩人若是針鋒相對,整個大梁的富商們,沒有一個能夠倖免於難的,因爲,人生來,就需要戰隊。
黃默冉看着人都是到齊了,當即便是看着那衆人緩緩的開口說道“諸位,今日叫了打架過來,是有一個事情準備說的,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甚至重要到我和許老弟都是覺着,我們兩個哪一個都是不能夠決定,甚至我們兩個加在一起,都不能夠決定,所以,我們把最重要的幾位叫過來,想要告訴諸位一個事情,這個事情不是決定,而是一個消息,或許對於我們商人來說,是一個至關重要,甚至關係到我們未來的事情”
這話說完,那衆多商人都是閉上了嘴巴,他們都是想要知道,這個重要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子的事情,也是想要知道這個事情最重要到什麼程度,能夠讓這兩位都是決定不了,要知道,這兩位都是已經能夠決定這大梁最後經濟命脈的人了,怎麼還會覺着自己不能夠決定一個事情呢?
那坐在許立良下手的商人睜開眼睛,看着那黃默冉說道“黃老哥得到了什麼消息,就是直說吧,畢竟,那個消息說不定我們也是知道了呢?”
許立良看着那商人這麼說話,當即便是開口道“青黃,住嘴,這個事情我也是聽到了消息,黃老哥所說的事情,我也是覺着不能夠決定,想要來找黃老哥商量一下,或者說探討一下這個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時候,黃老哥也是正巧了喊了我過來”
那被叫做青黃的人住了嘴,只是看着那許立良說道“許老哥,到底是怎麼樣子的事情?我老陶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只要是你有什麼事情,你便是直接與我說了就行了,我聽你的,不管是你的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我都是支持你的”這樣子說着,他也是又閉上了眼睛,這不是對於許立良和黃默冉的不尊重,而是太過於尊重許立良了,所以就連自己的想法都是不想要了。
許立良嘆了口氣,之後看着那陶青黃說道“青黃啊,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你聽了就知道了”說着, 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陶青黃睜開眼睛,既然這許立良都如此說了,那麼,這個事情一定很重要,否則絕對不會讓許立良難爲成這個樣子的。
只聽得那黃默冉繼續開口道“今日,我與許老弟都是得到了消息,說是那朝廷準備好了一個叫做什麼稅法的東西,以後會按照那個東西來給我們收稅”
這時候,一個商人開口說道“不管是他怎麼收稅,我們該怎麼交,就怎麼交就行了,莫非是這個什麼稅法,是要了我們的老命?還是說,會給我們很大的便宜?”說到這裡,那個商人又是自嘲的笑着說道“反正最後一大部分錢是要給了那些個商人的嘛,我們能夠得到的,自然都是我們的了”
許立良這時候睜開了眼睛,之後看着衆人緩緩地說道“若是這稅法知識這樣子的改革,我與黃老哥就是能夠決定了這個事情了,但是,我們的得到的小道消息是說,事情並沒這麼的簡單,這所謂的稅法, 給我們的是有獎勵的,也就是說,只要達到了一個標準,之後超過那個標準的人,會按照排名給我們獎勵,並且,這個獎勵十分的豐厚”
陶青黃笑道“豐厚的獎勵?總不會是皇帝寫的牌子吧?拿東西要了確實是有點用的”
黃默冉與那許立良對視一眼,之後纔是說道“不,不是牌子,而是科舉的名額”
此言一出,整個客廳都是安靜了,就連掉下來一根針都是能夠聽見的,他看着那人,之後纔是緩緩說的開口說道“黃老哥、許老哥,你們在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是給我們科舉考試的名額?皇帝沒有瘋了吧?那些大臣們沒有瘋了吧?”
這樣子說着,那陶青黃只是覺着這黃默冉和許立良都是在開玩笑,可是這種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因爲,這兩個人的表情很是嚴肅的樣子,他們有些許的懷疑,這事情,可能真的是真的。
黃默冉笑了下,之後纔是緩緩地開口說道“剛纔許老弟說的有一點不對,不是科舉的名額”這樣子說着,那衆多得商人都是笑了笑,但其實心中也是有點失望的,但是這個時候,那黃默冉卻是再次開口說道“而是獎勵童生考試、秀才考試、舉人考試、進士考試分別的名額,只有這樣子慢慢的積累,連續得到四次獎勵,纔是能夠得到一個完整的科舉考試的名額”
這話說完,那些方纔喝着茶的商人們都是一口吐了出來,陶青黃最是要緊,他看着那黃默冉說道“黃老哥,這次總不會再跟我說什麼,是假的吧?”
許立良嘆了口氣看,之後纔是看着那陶青黃緩緩地說道“諸位,這個消息,不僅僅是我知道了,就連黃老哥也是知道了,應該不會是假的,畢竟我們的背後那些人,不會有時間來騙我們,諸位這下子應該是知道,我們爲什麼說我們決定不了了吧?我們不是決定不來,而是想看看大家都意見而已”
在場的諸位商人們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誰都是沒有先說話,倒是那陶青黃先開口了,只見他看着那許立良緩緩的說道“許老哥說的到了消息,我就信,管他孃的,不過是一年的稅收,能有多少?若是真的,那我家小子能夠科舉,就不會每天去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