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女王的臉上帶着點點的惱怒,畢竟,她怎麼可能是高興的起來呢?要知道,英吉利數數百年的光輝可是毀在了她一個人的手裡,可以說,她是整個英吉利的罪人,這個罪人是名副其實的罪人,她親手把英吉利推入了深淵之中。
內閣首相看着維多利亞女王不好看的神色,只是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了,但是這種情況下,這種事情還有誰能夠來處理和承擔呢?只有這一位了,畢竟,她是整個英吉利的女王陛下,她代表着的舊事整個英吉利。
這樣子想着,內閣首相也是擡起了頭,臉上帶着點點的愧疚,他的確是對不起這位年幼的女王陛下,正是因爲這樣子,他纔是會在今天來到這裡,給這位年幼的女王陛下一個解答,他想要這位女王陛下知道,這次英吉利的失敗並不是她的錯誤,她只需要好好地坐在王位上,英吉利並不是沒有衰敗過,幾百年前,那是羅馬帝國統治的年代,他們英吉利只能夠在這個小小的海島上面,可是,整個十七世紀不還是他們英吉利的天下麼?他們現如今需要的,只是蟄伏,在這裡看着整個天下,看着大梁帝國就可以了。
他擡起頭,只是瞧着維多利亞女王開口說道“我尊貴的女王陛下,你不必爲了大梁帝國的事情煩惱,不管現如今大梁帝國再怎麼的猖狂,也是會如同今日的英吉利一樣的,這纔是整個世界運行的規律,不是麼?整個十七世紀都是被英吉利掌控,而現如今,即將進入新世紀的時候,大梁帝國起來了,那麼,我們只需要做好準備,等待十八世紀的末尾,只要能夠抓住十八世紀的尾巴,我們英吉利就能夠繼續崛起,不是麼?”
維多利亞女王眼底劃過一絲閃爍,她覺着內閣首相的話說的有道理,畢竟,十七世界即將結束,下一個世紀或許是大梁帝國的,但是,他們只需要做好準備,那麼,十九世紀就是屬於他們的。
她擡起頭,瞧了一眼一旁的內閣首相,臉上帶着些許笑意,這些許的笑意,或許讓她有了以往的一點點風度。她瞧着不遠處的內閣首相,只是緩緩地開口說道“您說的不錯,或許這個世紀,因爲我們的失誤,所以是讓大梁帝國得逞了,可是,只要我們能夠準備好,那麼,十九世紀,會是屬於我們的,而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只是蟄伏起來,不要引起大梁帝國的注意,就讓那愚蠢的法蘭西替我們承擔大梁帝國的怒火吧!”
這樣子講着,維多利亞女王的臉上也是帶着點點的笑意,她知道,自己即便是成爲了整個英吉利的罪人,但是,只要是她能夠在這個時候,做出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那麼,歷史會給她一個最公平公正的答覆,這個答覆就是她在歷史上的評價。
內閣首相看着維多利亞女王的臉上又是出現了往日的風度,當即也是鬆了一口氣,不是他願意來找這位英吉利女王的,畢竟,這位女王現如今還是整個英吉利的偶像,或者說是內閣的吉祥物,是整個英吉利百姓或者一些官員的信仰,如果真的是讓這位女王陛下自暴自棄甚至是拋棄了當女王的想法,那麼,整個英吉利將陷入一個災難的年代,沒有信仰的人,是無法掌控的,而現如今的內閣,顯然沒有出現一個能夠讓整個英吉利都是覺着能夠信服的人,或許以後會出現一個,但是,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等到那個時候,如果皇室真的還是這般的沒用處的話,便是取消皇室吧。
這樣子想着,那內閣首相的臉上也會出現了點點的笑意,維多利亞女王當然是知道他是爲什麼笑,但是,她絲毫的沒有畏懼,即便是因爲這內閣想的是怎麼廢除皇室也是一樣的,因爲她很有底氣,也並不擔心,畢竟,即便是廢除皇室,也是要等到皇室沒有一個能夠撐起來皇室臉面的人,或者說是環視犯了什麼錯誤纔可以。
但是在這個時候,維多利亞可以確定的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她的在位期間,不會出現這樣子的事情,她就是這麼的自信,更何況,如果內閣真的做的過分的話,她就是尋找大梁帝國的幫助,這個神秘的國家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沒有永遠都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只要是能夠幫助她們皇室,那麼,即便是和大梁帝國合作又能夠怎麼樣子呢?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坐在那裡,思考着未來的事情,只是他們永遠都是沒有想到,他們心中想的永遠都是沒有辦法進行成功了,大梁帝國,一直從十八世紀的末尾抓住了崛起的尾巴開始,一直到了嶄新的未來,也就是二十二世紀,那個所有的封建王朝,甚至是皇帝都是消失了的年代,大梁帝國都是平和的度過的這一時期,甚至,可能由於這個時候的基礎鋪墊的太好了,,那個時候的第一任總統,就是這皇室當年的皇帝,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這總統都是這皇室的人。
就算是從第五任總統開始,皇室的人不再擔任總統,可是,只要是有皇室的人出面,那麼,一定是能夠成爲總統的,甚至,那位王爺的後代,幾乎上也是擔任過總統,即便是不擔任總統,也是會擔任大元帥或者五星上將的職位。
而這個時候,這一切都還是沒有發生,維多利亞女王和內閣首相還是子思考着,他們在意百年之後,再次崛起的事情,也只有這個樣子,纔是能夠讓他們得到一點點的寬慰他們只能夠是這樣子想。
… …
遠在千里之位的草原上,大梁帝國的另外一個敵人也是正在思考着對付大梁帝國的方法,那就是大金帝國,整個大金帝國都是在思考着這個事情,尤其是他們的攝政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