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 飲酒思歸

京城之中。

薛寶玉已經收到了來自趙榮和天啓皇帝的迷信,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身邊的思歸是一個大金帝國的奸細,或者說思歸是大梁帝國的叛徒。

他實在沒有辦法想象自己身邊這位思歸竟然是大金帝國的奸細。畢竟這個思歸看起來一向都是溫文爾雅,像極了一個大梁王朝的人,怎麼可能是爲了所謂的東西而背叛大梁王朝呢?他實在是不清楚,所以它現如今正在急匆匆的趕回家去,像要經口問一問那思歸到底爲什麼要背叛大梁王朝,畢竟思歸現如今已經是入了趙榮和天啓皇帝的眼睛,只要思歸不犯什麼錯,未來甚至可能成爲內閣首相。

他急匆匆的回去,而這個時候,京城之中卻是烏雲密佈,天上似乎要飄起一些些的小雨,這種天氣十分的適合如現如今的情形。

而思歸呢?思歸現如今正躺在薛寶玉的府邸之中,一個小涼亭裡面。身上穿的是漢家衣衫。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在他身後披散着,她手中還是拿着一壺酒,狂放不羈的在喝着,或許這個時候思歸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前路迷茫也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畢竟在前些日子,揚州城和天啓皇帝傳來消息的時候,他就是已經能夠猜測到自己的身份,只怕馬上就要暴露了,可是他並不後悔,這麼多年了,他爲了大金帝國做了這麼多事情,背叛了大梁帝國這麼多年,他爲的是什麼?爲的只是能夠報仇。現如今,雖說不能夠報仇,但是他已經竭盡全力,不再害怕。

天上的雨,一絲絲的飄灑在他的身上。思歸顯得有些許的無奈和淒涼。他只是喝着酒。耳朵現在仔細的聽着,他在聽什麼?他在聽那薛寶玉回來的腳步聲,他知道缺寶玉一定已經收到這個消息了,在他收到這個消息的同時,他就能夠猜測到天啓皇帝和趙榮不會再信任,他也不會再留着它,只會來到這裡把他給抓了起來。

果然,不過一會兒,薛寶玉的腳步聲便是急匆匆地響了起來,只見那思歸依舊喝着酒,臉上沒有帶着任何的情緒,他只是看着不遠處的薛寶玉說到“我說薛寶玉,你今天回來這麼早,到底是爲了什麼呢?難不成果然是爲了抓我們?你也不想一想我會在這個時候逃掉嗎?如果我逃掉了,那麼你豈不是要負責任?我哪裡是這種人呢?”

薛寶玉本來還不相信這個事情,但是現如今,聽到這思歸親口承認自己是大金帝國的奸細,承認自己過來是爲了抓住他的時候,他瞬間就是有些愣住了。他待在那裡好有些許發矇,他現如今都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畢竟他和思歸可以稱得上是知己好友了。實在是想不到,這思歸爲何在這個時候做出來這種事情。

他只是擡起頭看着不遠處的薛寶玉說到“思歸,你爲什麼要做出來這種事情呢?難不成大梁帝國對你不好嗎?現如今。趙榮和天啓皇帝已經是看中了你,只要你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那麼未來你必定是內閣首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爲什麼要做出這種自毀長城的事情呢?大金帝國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能夠讓你做出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我作爲你的知己好友,我一定要知道這個事情。”

思歸只是沉默着,他只是看着不遠處的薛寶玉說道“薛寶玉,你不知道我的精力,怎麼能夠知道我現如今的心情呢?我當今經歷的事情是你無法想象的,那些事情讓我背叛了這大梁王朝,不,或者說我根本不能夠算是背叛的大梁王朝,因爲我本來就不是大梁王朝的人。我的母親是大金帝國的人,我的父親是大梁王朝的人。當年我的父親背叛了我的母親,然後剩我一個人獨自在這大梁王朝生活,我的母親當年在臨死前告訴我,千萬不要記恨我的父親,因爲我的父親是無辜的。”

思歸這樣子說着,還是一口一口喝着酒。他又想到了當年他親眼看着他的母親死亡。當年他的母親死的時候,他就是在心裡面發誓,一定要讓着大梁王朝,要讓那個男人付出代價,可是那個男人經過他的多方打聽,他竟然知道了那個男人竟然就是當年大梁王朝的雍親王,也就是現如今的先皇,同光皇帝。他本來是天潢貴胄,可是奈何他的父親拋棄了他,然後他淪落在民間,你讓他如何不恨呢?

可是這些事情他如何能夠說出來呢?這些事情在他看來是一個恥辱。思歸必須能夠是找其他的理由。或者說是隱瞞下來這個事情。他對面站着的薛寶玉臉上也是帶着一絲的無奈,他知道去這思歸沒有說實話,可是這個時候他難道還能強迫思歸說出來真相嗎?他只是沉默着,然後走上前去,坐在那思歸的身前。一把搶過思歸的酒葫蘆,然後大口大口的喝着。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這思歸是他多年好友,他們兩個可以說是知己至交。但是在面臨國家大義的時候。薛寶玉知道,自己不能夠做出糊塗的選擇,否則。就算是自己也算背叛了這個國家了,他不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

沉默着,薛寶玉繼續沉默着,這個時候的思歸卻好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只是擡起頭看着不遠處的薛寶玉,說道“行了,你也不要一臉這個表情,我又沒有說讓你爲難,我做出來這些事情確實是背叛了大梁王朝,天啓皇帝和趙蓉應該已經讓你把我抓起來了吧,你直接把我抓起來就行,放心吧,我不會死的,天啓皇帝也不會殺了我。”

薛寶玉不知道這思歸哪裡來的自信,可是薛寶玉這個時候,只能把這句話當做真話,因爲它不能夠背叛自己的國家,只能夠是把這思歸抓了起來。他沉默着之後纔看着那思歸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最後喝了這一壺酒,也算是餞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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