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王謝兩個家主眼睛之中都是帶着些許的疑惑,尋仙考?這是什麼東西?他們這時候有些許的不知所措,但是,他們也是清楚,這種情況下,他們必須是好好的問清楚,否則,若是這個尋仙考出來的人身份不怎麼樣,那麼,豈不是丟了他們王謝兩家的顏面?
是以,這王家家主當即便是擡起頭,之後看着那不遠處的薛寶玉說道:“薛大人,這個所謂的尋仙考是什麼意思?我們兄弟倆很是好奇這個尋仙考,似乎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從這個尋仙考出來的人,身份如何?”
薛寶玉笑了笑,他實在是太瞭解這種世家的公子哥了,他們雖然說是很有本事,也是很有才華,但是他們很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或者說在乎的是家族的面子,無論是哪個面子,總是有一個被特別的看中的,而這種看中,也是讓人不解,讓人覺着很是無奈。
他當即便是擡起頭,之後看着那王家家主以及這謝家家主說道:“兩位家主還請放心就是了,這尋仙考雖說之前並沒有傳出來名聲,並不是因爲這尋仙考放不得檯面,而是因爲,這尋仙考前面的一期甚至是不能夠算是正統的一期尋仙考,那個只能夠算是一個雛形,一個沒有形成真正行爲的一個試探性選擇而已,當這個雛形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整個選擇就是成功的成型了,而這個成型了的選擇,也就是這個尋仙考”
王家家主和那謝家家主聽了這話,當即心中都是有些許的放心,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必須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畢竟,他們已經是決定和着朝廷綁在一起了,若是徹底的讓自己放心的話,如何能夠讓自己真正的放在這一羣朝廷之中,真正的把自己當做是一個朝廷的人呢?
只見那王家家主又是開口問道:“之前薛大人曾經說過了,之前這個行爲僅僅只是一個選擇,那麼,我想要知道的是,這個選擇,之前都是選擇了什麼人呢?”
薛寶玉知道這王家家主和着謝家家主都是在擔心什麼,當即便是笑了笑,笑聲之中帶着些許的產快,他只是看着那王家家主和那謝家家主說道:“兩位還請放心就是了,這說句老實話,真正算是第一個尋仙考出身的人,乃是現如今的最高檢察院大檢察長李爾,第二位尋仙考出身的,乃是這現如今天工開物局局長,墨家鉅子,第三位尋仙考出身的,就是這儒家衍聖公,孔德,第四位、第五位、第六位、第七位尋仙考出身的,分別是這儒家的四個大儒,他們馬上就要出任這大梁帝國第一批重點大學的山長”
說到這裡,那薛寶玉又是擡起頭,看着那王家家主和着謝家家主說道:“說到這裡,兩位可是放心了?這尋仙考出身的人,以後不敢說,但是現如今能夠從折尋仙考出身的人,一定是能夠身居高位的,也不瞞着兩位,給兩位說句老實話就行了,現如今朝廷正在進行燕親王殿下的改革,如火如荼,很是缺少仁人才,之前的一些部門,一些官員,燕親王殿下都是要清退了,所以,讓出來了很多的位子”
王家家主和那謝家家主聽了這話,臉上都是出現了一抹興奮地笑容,他們知道,他們不害怕這個考驗太過於困難,只是害怕這個考驗太過於簡單,但是現如今,他們能夠徹底的放下心來了,你瞧瞧這尋仙考的前幾位現如今都是什麼人物?
一個大檢察長,聽說是負責全國的法律,之前是這法家的大家長,一個是天工開物局的局長,之前是這墨家的鉅子,剩下的都是這大學的山長,都是儒家或者其他家的大家長,這種存在,幾乎上沒一個現如今的頭銜都是一品,甚至說,這墨家鉅子以及這法家大家長的手裡,甚至是有實權的!
這無疑是給了王家家主和着謝家家主一個信號,那就是他們只要是有本事的,都是能夠好好變成位高權重的大臣,再加上之前這薛寶玉所說的,現如今燕親王的改革進行的如火如荼,這種時候,他們誰能夠拒絕?誰都是不能夠拒絕的。
王家家主當即便是擡起頭,之後纔是輕聲說到:“既然如此,那麼我兄弟二人便是加入這尋仙考,自此之後,便是薛大人的同僚了”
薛寶玉也是笑了笑,他們兩個顯然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畢竟,這王家家主和着謝家家主若是都是考不了這尋仙考,這所謂的尋仙考就沒有一個人能夠考中了,並不是說着天下沒有比這兩個人更厲害的人了,而是說,整個天下,沒有比這兩個家族積累更多的家族了,若是這樣子的家族都是考不上,那麼,其他人的希望更加的渺茫。
幾人都是笑着,不再說這所謂的尋仙考,都是思考着這個事情的正確性,幾個人笑了笑,之後這薛寶玉卻是又是先是挑開了話題,只是輕聲說到“不知道兩位家主現如今可是能夠說一說,這世家聯盟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又是有什麼計劃了麼?”
王家家主和那謝家家主聽了這話,都是面色嚴肅,之後纔是做好了看着那薛寶玉說道:“薛大人,那個劉家的家主準備做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許的驚世駭俗,我都是覺着他哪裡來的自信,但是,既然他有了這個自信,那麼,他就是一定有底氣的,否則,他不至於那麼的自信。
這麼的說着,王家家主的臉上也是呆着些許的疑惑,顯然,他也是很好奇這個所謂的劉家家主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薛寶玉冷笑一聲,只是開口,呆着些許疑惑的問道:“哦?能夠讓王家家主都是覺着驚世駭俗的侍寢,那到底是該有多麼的驚世駭俗?我倒是很想要聽一聽了”
王家家主與謝家家主對視一眼,之後纔是說道:“劉家家主準備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