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趙榮正躺在自己的小亭子裡面休息着,他不遠處站着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的臉上只是帶着些許莫名的笑容,只是那個笑容,讓人看起來有些許的不寒而慄。
趙榮只是看着那個年輕人,然後纔是輕輕的問道:“說說他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想要收拾我了,我倒是很好奇現如今那史太君,分明是已經安靜下來了,又有什麼樣子的方法可以讓他竟然想要再次與我動手。”yuyv
對面那個年輕人聽了趙榮的話,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是對於那個人有點不屑,不過他對於那個人不屑是很正常的,他總是覺得那個人的手段上不了檯面,只見他緩緩的坐在趙榮的對面,這就讓人有些許驚訝了,畢竟趙榮是什麼人,趙龍可是當朝燕親王,也是朝廷之中數一數二的人物,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在趙榮的對面有一個位置,那麼這個年輕人只怕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只是不知道這般厲害的人物,爲什麼會爲趙榮做監聽別人的事情。
只見他擡起頭,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失,他只是緩緩的朝前面走着,過一會兒纔是瞧着趙榮輕聲的說道:“王爺您說的不錯,他的確是又遇到了些許事情,所以纔是又想要來挑釁王爺的,聽說是那史太君的兒子,也就是萬分寵幸的那個趙拿您手中的那九龍環玉鼎與這十國公做了一個交易,這纔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又求到了那老太君的頭上,老太君也沒有辦法,畢竟是他的兒子,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所以就只能想着繼續算幾年,或者說把您手中的九龍環玉鼎給拿回來,不應該說是叫拿回來,應該說是騙過來,這樣子的話就可以交給了石國公了。”
趙榮聽了這個年輕人說的話,眼底有些許的不解,那趙正是國公做了交易做了什麼交易?這石國公能夠與這趙政做什麼交易呢?趙正看着雖說是一個侍郎,可是她不過是一個家裡面沒本事的人而已,這個時候與趙政做交易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擡起頭看着哪個年輕人之後才輕輕地說道:“哦,與趙正做交易我怎麼不知道,這趙政竟然還有本事與他人做交易的呢,只是不知道他們做的交易是什麼交易,這石國公能夠從趙鎮那裡得到什麼東西啊?”
那個年輕人聽了這話,臉上卻是帶着一抹莫名的笑容,只見他擡起頭然後看着那趙蓉,輕聲的說道“這您可就不知道了吧,前段時間您重傷垂危,您的這位好叔叔可是盼望着你死呢,您只要一死他就能夠拿到您府裡的東西了,她可是覺着現如今那您的父親不聽從史太君的話,是因爲有您在,只要你死了,這趙禎還不是受它所驅使,到時候你福利的什麼東西都是他的,而這也是他的。”
趙榮聽了這話,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沒有想到這趙正的想法竟如此奇特,九龍環玉鼎也是他的,他也不想想這九龍鼎到底是什麼東西,哪裡是他這樣子一個人能夠得到的,九龍環玉鼎龍那是當年皇帝親自賜予她的其他人莫說是拿着了,就算是看一眼,那也是要被皇帝責罰的。
他擡起頭,眉宇之中帶着思索的笑意,只是輕聲的說道“哦,他想要九龍環玉鼎,這恐怕不是他想要的,是誰告訴他這九龍還在我這裡並且可以交易的呢?”
那個年輕人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纔開口說道“這個事情,除了石國公那個傢伙還能夠有誰呢?想必他不僅僅是想要得到九龍還預定,他更多的是想要試探一下,或者說想賣王爺一個好,如果王爺真的死了,那麼這九龍環境自然是能夠被他得到的,到時候她就可以算計一下趙正,或者說你也可以算計一下你的父親了。”
趙榮聽了這話,只是皺着眉,他擡起頭輕輕的看着不遠處那個年輕人,然後說道“關於這個事情,我不希望第二個人知道這九龍寰語點的秘密,就死在我們兩個人的腹中吧,關於這趙正明日便是這史太君的壽宴了,他竟然是已經與我們發了那消息說明他打算在這壽宴之上做手腳,我倒是要看一看史大軍他能做什麼手腳。”
那個年輕人只是擡起頭,臉上的笑容有些許的莫名,他擡起頭看着趙榮,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沒有想到王燕玲的心思還是這般的很多,竟然想要在別人的壽宴上做出來那種事情,不過嘛,你這狠毒的我喜歡。”
一邊說着那個年輕人又是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纔是看着趙榮輕聲的說道“我說王爺王爺您的心這麼狠,我什麼時候能像您的心這麼狠呢?如果我的心能夠像你一樣的話。那我就不用擔心家裡的那個東西了。”
趙榮當然知道這個年輕人說的那個家裡的東西是什麼東西的,他只是擡起頭搖着頭笑着說道“你早就不必擔心了,他們哪裡還是你的對手,只不過你一直就是莫名的不放心而已。”
趙榮這個樣子說着。年輕人這樣子聽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當然是知道,現如今那個人已經是對他構不成威脅了,可是他如何能夠不擔心呢?畢竟那個人可是他父親的心肝寶貝啊。
他躺在那椅子上,他沒有躺在趙榮左邊的那個椅子,左邊的那個椅子是爲天啓皇帝準備的,即便是天啓皇帝不在這裡,他們也是不敢輕易的去趟,這畢竟是皇帝的一個象徵。
他躺在右邊的那個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看着不遠處,這個時候,這位世家的大公子似乎顯示出了他那悠閒的一面,他們這些大工大家公子出生的時候。越是得到常人所得不到的一切,可是他們所遭受的一切又有誰知道呢?
趙榮與那個年輕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絲的無奈,他們都是知道這個時候對方在想些什麼,對方也在遭遇些什麼,那個年輕人垂着頭,只是有些許的歡喜,他知道自己所屬的東西,其實沒有這個趙榮的,畢竟趙榮可是年紀輕輕就能夠做到那些事情的人,哪裡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