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腫麼一回事兒啊。”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個我也解釋不清楚。賈樹。”索隆很認真的回答我的疑問。
“那我現在知道後悔了。也回答你了。會怎麼樣。”我看着索隆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的魂魄要重新進入六道輪迴了。”說話間。索隆的身體開始往棚頂飄去。
“索隆。下輩子一定要活得開心。”我站起身來衝索隆大聲的喊道。
“賈樹。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別熬夜。認真吃飯。我會永遠祝福你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索隆已經飄離了我的視線。
我就感覺臉上溼噠噠的。可能是眼淚。當我睜開眼睛一看。三兒正趴在我懷中舔我呢。難道我剛剛是在做夢嗎。
做不做夢的不要緊。想來狗狗們也都一天沒吃飯了。於是我打起精神給狗狗們用羊奶泡了點狗糧。然後放狗狗們去吃飯。
狗狗們吃的正歡呢。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媽了個擦。居然是四姑打來的。別接。接了準捱罵。捱罵不說。爲索隆報仇的事情也未必能實現的了。
不對。這特麼腫麼跟我的夢境一模一樣。這也太古怪了。難道夢中出現的情況。都會發生嗎。
看了看茶几上那些從四姑家順回來的物件兒。再聽着四姑打來的電話鈴聲。我有些糾結。
到底夢境中發生的事情是真是假。難道只是一個夢那麼簡單嗎。可爲什麼我記得那麼清楚。鬼嬰、馳緊、王麗麗、劉洋這些人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涌現出來。這尼瑪是爲什麼。
因爲沒有答案。所以我一定要找到答案。將四姑的來電掛斷。我給一個給城管局長開車的兄弟去了電話。對方在夢境中說了些什麼。我又說了些什麼。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電話撥通以後。我率先開口：“喂。小陳啊（化名）。我你樹哥。”
“樹哥。又有結婚用車的啊。什麼時間。我看看有空沒。”對方的第一句話居然跟夢境裡的完全一樣。
“這次不是用車。問你打聽個人。”我繼續試探着的問道。
“誰啊。問我有用嗎。我就一司機。我能認識誰啊。”
第二句也沒錯。還特麼是滑頭一個。
“馳緊這人你認識嗎。”先不管這些。我繼續按照夢境裡發生過的事情。繼續追問下去。
“我想想啊。是分局的吧。他找你麻煩了。”尼瑪。我拿電話的手有些發顫。原來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就告訴我。他是哪個分局的就行了。我發現你最近怎麼這麼磨嘰呢。”我有些不相信。緩了緩神繼續說道。
“大哥。他跟你的事兒現在咱這兒沒有不知道的。您就饒了我吧。我就一臨時工。人家好歹還是個隊長呢。”小陳帶着哭腔說道。
“你大爺。給你活兒的時候。你咋不說你是臨時工呢。”既然咱倆都是逢場作戲。那就做到底好了
“樹哥。我真不知道他是宏偉分局的隊長。真的。你就別難爲我了。”對方的口吻。跟夢境裡的如出一轍。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此時不論是否是夢境。我都得見好就好。並且給對方一些甜頭了。
“樹哥。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先掛了啊。拜拜。”
“下個月六號用錄像車。給二百。早晨五點到我店兒。拜拜。”我放給對方一個活兒。
“謝了。樹哥。”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對方是掛斷電話了。我這邊可就有些麻爪咯。第一時間給四姑去了個電話。尼瑪。佔線。再打。又佔線。就這樣我一連撥了十多通四姑的手機號碼。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給撥通了。
“四姑。我出事兒了。”沒有那些繞啊繞的客套話。我上來就是直奔主題。
“知道。你姑父跟我說你來過了。而且你還特別狼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四姑很關心的問我道。
“額…..”這一時之間千頭萬緒的。你讓我從哪兒開始說起啊。
好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從馳緊的孩子被三兒嚇到開始講述。一直講到我被三兒舔醒。而且剛剛證實了夢境裡發生的。都會在未來發生的這些前因後果。反正毫無保留的講訴給四姑聽了。
四姑一開始還未在意。當聽聞我從她的倉庫內取出那些害人的物件兒的時候。四姑的情緒有些衝動。一個勁兒的罵我敗家子。當我講述到自己跟鬼嬰做交易的時候。四姑則開始破口大罵。一點兒面子都沒給我留。可當我將所有的事情講述完了以後。四姑反倒不吭聲了。這讓我心裡更加沒底了。
你想啊。我僅僅是順了些物件兒出來。就能讓四姑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爲毛事情發生完了。對方居然沉默了。難道這就是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我不敢想象。於是掐着手機。等着四姑的吩咐。
“賈樹。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在店裡呆着。哪兒也不許去。我兩個小時以後就到。記住了。那些物件兒給我收拾好了。等我過去再找你算賬。”四姑真的急了。從她的口氣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這讓我更加糾結了。
可轉念一想。四姑再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師傅。即使懲罰我。還能比鬼嬰那種交易更讓我難以接受嗎。想到這。我吹着口哨。逗着店兒內的幾隻狗狗去了。
最多也就是十分鐘。曹哥打的車就停在我的店兒門口。曹哥頂着他那大腦袋一臉黑線的衝進屋內。“賈樹。你沒事兒吧。”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當下的情況。
“挺好的啊。四姑讓你來的吧。”我眼珠一轉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是啊。四姑說你這邊出大事兒了。讓我先過來陪你。她一會兒就到。”曹哥倒也實在。一句話就抖摟了個底兒掉。
“暫時沒事兒。等四姑過來再說。”我先安撫住曹哥的情緒。隨後繼續說道：“下個月六號。有個錄像的活兒。八百元。我一分錢的紅沒抽。你有空嗎。”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難爲老曹一聽到我有事情就第一時間殺了過來。我這錄像活兒要是不給人家。我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啊。
“有空。有空。”曹哥一看有錢賺。馬上開心起來。絕對的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