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正感慨呢,就聽到導醫那邊在吵架,今天太歡樂了,於是我趕忙感知過去,就聽那病人罵道:“你瞎啊,我特麼這是黑眼圈,黑眼圈好不好。?.”
“怎麼了。”過來一個年紀大的大夫問道,
那中年婦女不依不饒的罵道:“我最近睡眠不好,黑眼圈特別重,就打算來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把我的黑眼圈消除一些,結果你們醫院的導醫,居然讓我掛的是燒傷整形外科,這不是罵人呢嘛。”
剛想樂還沒樂出聲呢,那邊就聽某個女人衝另一個女人吼道:“就沒見過你這樣當姑姑的。”
我趕忙將感知轉移到那邊,就看到一個年輕的母親拉着一個滿腦袋大包的小男孩,對另一個年輕的女人怒吼呢,
“你說說,讓你幫忙看着點孩子,你帶他玩什麼不好,偏偏領孩子去捅馬蜂窩,你怎麼想的啊。”母親不依不饒的吼道,
“我也沒想到啊,這不是冬天嘛,一般山裡冬天的馬蜂窩隨便捅,哪想到你兒子找那馬蜂窩在車庫裡啊。”對方小聲的說道,
“這不是山裡,車庫冬天是取暖的,馬蜂都是能飛的,再說了,你這當姑姑的也太不像話了,孩子捅完馬蜂窩,你抱着孩子跑啊,你倒好,讓孩子騎你脖子上往家跑,你倒是一下沒被蟄到,給我兒子蟄了滿腦袋大包。”
我定睛觀瞧,這孩子果然跟他媽說的一樣,滿腦袋大包啊,如果披個袈裟,演少年如來絕對不用化妝了,
“哈哈”這尼瑪誰啊,那麼不道德,孩子都叮成這樣了還特麼笑,等我找到的時候聲音的時候,才發現,我錯怪人家了,
因爲是感知,所以四面八方發生的事情全部集中到我的大腦內,因此沒有方向感也是正常的,
再說傳來笑聲的地方,就看一爺們拄着柺杖對另一個爺們說道:“你特麼別笑了,行不行。”
對方強忍着繼續問道:“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兒。”
拄拐的爺們說道:“你嫂子四天前非要開我車出門,說拿到駕照那麼久了,總得開開車不是,我爭執不過她,就讓她把車鑰匙搶去了,在單位,我擔心了一天,下班的時候,她電話告訴我要接我下班,我在樓下等了半小時沒到,電話沒人接,無限擔心,從害怕愛車出事到害怕老婆出事,最後,終於看見我的車徐徐向我駛來,心理的石頭總算落地了,人車沒事就好,於是我飛奔過去,然後被我老婆開車直接撞倒。”
好吧,這算是馬路殺手二代嗎,還沒等我笑呢,另一個拄拐的笑的那叫一燦爛啊,
然後這個被車撞的就問:“哥們,你也被車撞了啊。”
這哥們回答道:“我特麼被人打的。”那倆人都是一驚,怎麼回事兒,
這哥們解釋道:“有一土豪看上某寫字樓裡的漂亮妹子了,一天一捧花外加一個水果籃,堅持了整整兩年,然後那妹子讓我娶了。”
“哦。”那倆人異口同聲道,不過馬上詢問對方,“你是那漂亮妹子的單位同事嗎。”
這哥們灰常驕傲的回答道:“我是負責送花送果籃的快遞員。”
尼瑪,活該你捱打,你這絕對是打麻將截和,利用人家的財力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也充分證明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重要性,
“嘔。”尼瑪,又一嘔吐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莫非也是掉糞坑裡了,
順着嘔吐的聲音,我找到當事人了,貌似是對小夫妻,就見老公對老婆怒吼道:“你個吃貨,什麼你都能吃啊。”
老婆無辜的回答道:“那我回家的時候餓了嘛,冰箱裡也沒有吃的了,我就看到桌子上有塊兒正方形蜜色的東東,我以爲是月餅呢,就給吃了。”
老公無奈的說道:“媳婦,那是安利的香皂,你吃到嘴裡就沒感覺跟月餅不一樣嗎。”
老婆暴強的回答道:“我當時餓了,都沒怎麼嚼,直到你問我,我才知道那是香皂。”
看她老公又要發怒,這妹子趕忙說道:“我比急診室裡那吃貨妹子強多了,那妹子一次性吃了一罐肉鬆味道的壓縮餅乾,據說一個月吃纔可以吃兩塊的,人家吃了一整罐哎,吃完還喝了半瓶可樂,後來胃給撐爆炸了,才送到醫院的,跟她比起來,我不算吃貨啦。”
好吧,吃貨的世界我們不懂,就在此時,一小丫頭居然噗通給她媽跪下了,就聽家長糾結的說道:“讓你嘴饞,剛熱開的牛奶直接就敢喝,看你以後長不長教訓。”
就聽這熊孩子直接回答道:“大王,求求你,以後讓我喝酸奶吧。”
旁邊一個捂着嘴的妞兒給孩子逗得哈哈大笑,於是對孩子的母親說道:“這孩子比我聰明,我誤將壓縮面膜當奶片咬了,結果門牙咯掉半拉。”
我只想說,這個世界太瘋狂,老鼠給貓當伴娘,特麼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就看到一羣人推着急救車又往緊急電梯裡面衝,其中一個大學生模樣的漢子說道:“你醒醒,你醒醒啊。”
旁邊一個男生罵道:“滾一邊去,尼瑪貴姓啊,我女朋友跳樓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啊。”
就聽最初說話的學生說:“咋沒關係啊,我跟同學出去散步,正好看到流星了,我就許願,老天哪,賜我一個淫.蕩娘們吧,然後就有一個女生從天而降掉在我的眼前,這絕對是老天送給我的禮物,怎麼能說跟我沒有關係呢。”
“你特麼滾一邊去。”這羣人邊說邊進入電梯內,
我決定了,一會兒出去也要許願,就在此時,發現走廊裡出來一個爺們,而且衝着兩個警察叔叔眉飛色舞的說着什麼,
那倆警察的臉本來挺嚴肅的,聽丫說完,特麼憋的都快變形了,
就聽這貨說道:“民警同志啊,我真是被對方打住院的啊,那天我酒喝多了,就去萬隆***,赤誠相見後發現我下面實在是硬不起來了,可能是白酒啤酒混着喝太多了,但咱也不能丟份不是,於是,我就摸着小妞的肚皮說,其實我只是來跟你談談人生的,哪成想啊,那小騷蹄子居然認爲我是來搗亂的,一陣哭爹喊娘以後,從外面衝進來七八個彪形大漢,給我好頓削啊,
等人家給我削滿腦袋大包以後,我才發現,下面居然特麼的硬了,不過硬是硬了,可怎麼看起來那麼彆扭啊,我一扒拉,發現壞咯,居然給打折了,你說這羣人下手咋那麼狠呢,民警同志啊,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
那倆警察憋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咱倆是掃黃大隊的,你說這情況吧,屬於刑警隊管轄範圍內的,現在麻煩你跟我們倆去警察局做個筆錄吧。”
“唉呀媽呀,你倆咋不早說呢,我啥也沒幹,真滴,我要是乾點啥,就不至於被人家把我打住院了,我冤枉啊。”
這真是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正歡樂着呢,就感覺自己的菊花一緊,次奧,貌似我中招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