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來到八妹車旁後,王麗麗一手掐着我的耳朵,另一隻手敲了敲車窗,“八妹,出來聊。
“寶貝,別鬧了,行嗎。”我知道王麗麗這次是認真的,趕緊朝她懇求道。
而王麗麗根本不搭理我,等八妹下車後,王麗麗語氣平和的朝八妹說道:“妹,我知道你喜歡我們家的爺們,而且我跟賈樹也沒有結婚,所以你纔會提出讓賈樹晚上陪你的要求,來讓他妥協。”
“麗麗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八妹趕緊辯解道。
“是什麼意思不要緊,我告訴你我的態度,這個爺們是我的,但現在他有難處,我不會小家氣的讓他圍着我的石榴裙轉,所以,只要你有本事說服你的同伴,並在午夜零點之前解決完許科長的事情,那麼後半夜,賈樹這個人我可以讓給你,甚至咱倆一起陪他一夜都行,你看如何。”王麗麗說這話的時候,一點沒有猶豫的神情,一氣呵成,一氣貫通,當真讓我汗顏至極。
“麗麗姐,我只是不想去管那些警察私人的事情,所以纔會找了這個藉口來敷衍賈樹,我知道姐夫不是那種人。”八妹聽王麗麗說完後,再次辯解的回答道。
“喲,沒想到賈樹今天夜裡豔福不淺啊。”李昊這臭不要臉的從車窗內探出頭來衝我壞笑的說道,“你丫閉嘴。”我生氣的朝對方怒吼道。
“嘿嘿,看樣這單我們還非接不可咯。”李昊先是瞅了瞅八妹,隨後繼續說道:“答應她,刀八,我就不信憑我們幾個人的實力,在零點之前還搞不定一宗小小的案件。”李昊火上澆油的慫恿着刀八。
就在八妹猶豫不決的時候,王麗麗搶着對李昊回答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君一言。”李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認真起來,“快馬一鞭。”王麗麗對出了下句,這本來根本不可能成爲現實的事情,就因爲一個賭注,變爲了現實,而我則成爲了這場賭局兒裡面的籌碼。
我生氣的彈開了王麗麗掐着我耳朵的手臂,然後來到許科長的跟前,讓對方帶我們去鞍山,來解決他私人的事情。
坐在車內,我內心極其糾結,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跟若干個美女在一張大牀上嘿咻的事情,這屬於性幻想的範疇,也就是俗稱的做春夢,但現如今這事兒居然成爲了現實,我卻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了,歸根到底,是因爲我是真心愛着正在開車的王麗麗,當愛情與發生碰撞的時候,我寧願選擇愛情,你說說當個男人有多麼的不容易,哎,一聲嘆息。
在車上,許科長簡單的給我介紹了一下案情,求他辦事兒那朋友姑且就丫大扒吧,鞍山的讀者馬上知道是誰,我就不解釋了。
他的一個情婦所開的旅店內,最近發生了一起兇殺案,這本身並沒有什麼,但鬱悶就鬱悶在死者居然是大扒情婦的初戀情人或者說是暗戀情人,於是這情婦怒了,高低要找到兇手是誰,問題是一來這情婦的旅店內沒有安裝任何監控視頻頭,因此沒能記錄下來那個兇手的樣貌;二來這情婦也不希望將這個事情鬧得動靜忒大,那樣的話,將會影響到她旅店的生意,一來二去,這個女人將難題拋給了大扒解決,而大扒跟許科長的私交非常不錯,這纔有了許科長親自拜託我們幫忙的事情。
隨後,我撥通了八妹的電話,讓許科長再次將案情詳細的說給他們知曉,當八妹等人聽完以後,我們的車也已經駛進了鞍山境內。
其實遼陽跟鞍山離的並不算太遠,相聚不過三十七公里,經常有人釋放小道消息說瀋陽要變直轄市啦,鞍山跟遼陽合併成爲省會,叫做鞍遼市,可這消息都放出來快十年了,打我念書那會兒就聽過,一直到今天,依然沒能成爲現實。
當我第一眼見到旅店老闆玲的時候,我差點不敢相信大扒的眼界如此之低,眼前的女人並不漂亮,但也談不上難看,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瓜臉,小眼睛,鼻的周圍還有幾顆沒被遮掩住的雀斑,那嘴巴跟大嘴姚晨絕對有一拼之力,身高也就一米六出頭,這種女人放到人堆兒裡絕對立馬消失,根本沒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堂堂大扒,鞍山的名人,居然會找這種女人當情婦,這是讓我始料未及的。
這個叫玲的女人先是跟我們客氣了一番,隨後領着我們一行人來到二樓發生命案的那間客房前,就在玲推門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手明顯的在顫抖,然後她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保持平靜下來,最後才努力的將那扇普通的房門推開。
雖說是命案,但畢竟大扒跟玲的關係不一般,在大扒的關照下,負責破案的刑警沒有開着警燈,封鎖現場,而是等玲將二樓的客人全部清退之後,穿着便衣悄悄的進入到案發現場,進行證據的收集和採樣,臨了還將死者很體面的用120急救車送到急救中心,從頭到尾玲一直在看着,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兒,因爲她想將這個男人的最後一面,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裡。
所以,我們見到的案發現場可以說保持的非常完好,假幣破天荒的用攜帶的手機不停的拍照,李昊則將死者遺留下來的毛髮進行了採樣,至於八妹這個賭局兒裡的重要人物,此刻卻在車內,陪着王麗麗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
現場勘察完畢之後,我們一行人退出了那個房間,來到了樓下的大廳內,隨後在玲的安排下,我們這些人再次驅車來到了某家茶樓,可能是玲早就跟對方打過招呼,當我們一行人進入到茶樓後,直接被下面的服務生領進了包廂內。
包廂內,茶點早已擺好,我們衆人分賓主落座之後,玲開始給我們講述起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那些埋藏在她心底多年的小秘密,聽得出來,玲這次是豁出去了,不將犯人繩之以法,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