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對方的胳膊緊緊的抱住好久好久直到其他的鬼卒們發出咳嗽的聲音大個子的鬼卒纔將我鬆開並朝着其他鬼卒們吼道:“誰有紙和筆”
“您看這個行嗎”一旁的鬼卒居然拿着我丟棄在洞穴內的毛筆並遞了上來
“誰有紙”大個兒鬼卒依舊詢問着身邊的衆鬼卒只不過這次沒有人回答他了
“別問了我這兒還有一些剩餘的”從八寶錦囊內掏出一張畫有符紙圖案的紙張用火摺子點燃後一大沓兒符紙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我從中抽出一張遞到對方手中只見他將毛筆尖兒放到口中舔了舔隨後利用毛筆上面殘餘的墨汁混合着他的口水在紙上寫了一些鬼畫符一樣的東東寫完以後他將這張紙遞到了我的手中“揣好了當你遇到難處的時候將這張紙拿出來給對方看”
聽着對方的解釋我仔細端詳着手中的紙片發現上面的字跡居然跟押解念楚的那個鬼卒隊長留給我的一模一樣看來這應該是地獄內部的文字了只不過我不認識罷了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張紙有多麼珍貴只是禮貌性的跟對方道謝隨後來到了飛揚的身前“我叫賈樹我想問你是否願意跟我們一同在地獄其他層內尋找地藏王菩薩”
飛揚原本帥氣的臉龐我認爲這男人活着的時候應該挺帥早已遍佈傷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後的冰冰他點了點頭就這樣加入到了我的隊伍當中也許信任就是這樣產生的你信任一個人而那個人又信任另外的人那麼你通過中間人同樣也會信任另外的人
不知道是因爲遞給了我紙條的緣故還是其他的原因在送我們一行人到達地獄一二層洞口之間的那段路程所有的鬼卒們都沉默不語只是低頭領着路我試圖開一開玩笑來讓大家笑一笑可結果卻是徒勞的
直到來到洞口前大個兒的鬼卒才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後對我說道:“我知道勸不住你只是希望你凡事不要較真兒爭取儘快找到地藏王菩薩他老人家”
我們一行衆人千恩萬謝之後大個兒的鬼卒繼續說道:“沿着前面的洞穴往前走下去見到牽着地獄犬幼崽巡邏的人就說明你們抵達第二層了”說完後大個兒鬼卒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出發了我從口袋內再次掏出一條香菸硬塞給對方後帶着大家開始奔赴地獄第二層
通道很長按照人世間的時間計算的話我們足足走了能有六個多鐘頭依舊沒有看到大個兒鬼卒口中所說的地獄犬煩躁的情緒開始在衆人之中蔓延開來
第一個抱怨的就是媛媛“這特麼還有沒有頭啊幹走也不到盡頭不會是那羣鬼卒們騙我們的吧”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念楚心情也不好一開口就是惡語相加氣的媛媛狠狠的瞪了念楚一眼隨後開始跟冰冰訴起苦來
“大家都少說幾句聽賈樹的”水生適時的加入進來並將最終的決策權交到了我的手中
“大家要是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我再拿些食物出來大家好補充補充體力”“賈樹”不等我伸手到八寶錦囊內一旁的張大爺就出手製止了我“前面的路還很長你帶的這些東西都是救命用的不要浪費在這裡”我看了看張大爺又回頭望了望身後的衆人發現大家都沒有表態只好接受了張大爺的好意可還沒等我轉過身來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從前方傳了過來
“這特麼什麼味兒啊”飛揚皺起眉頭用手在鼻子附近扇着風彷彿就他鼻子好使似的還沒等其他人回答幾聲狗吠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發現在場的衆人除了我緊張以外其他人貌似都跟沒事兒人一樣
要知道按照大個兒鬼卒所說的能力排序在第二層內的守衛基本都是鬼卒隊長級別的人物我真的很擔心自己無法照顧如此衆多的惡魂可他們卻真拿我當萬能人來使用鬱悶啊真就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想到這裡我趕緊從八寶錦囊內將符籙掏出快速的翻了一會兒後從裡面抽出四張來並朝身後的衆人喊道:“都聚集到一起快”
衆人見我神情緊張也都知道不好於是趕緊一個個的湊到一起
“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可以出來聽到了嗎”我邊在地上用腳書寫着咒文邊將抽出來的四張靈符按照東西南北的順序貼在地上大大的罡字上面
說白了這不過就是一個小型的天罡護身陣法地上能夠看到的是一個大大罡字而在書寫罡字的每一筆畫上我都念了與之對應的咒文並注入了與之對應的靈力看來沒事兒常去四姑那裡翻翻古書還是沒有錯滴最後我將東西南北四帝君的守護符貼好就等着地獄犬幼崽們的到來
說句良心話當時我心裡真的沒底要知道我學過的陣法都是紙上談兵最多也就是沒人的時候在四姑家的空地上面自己比劃比劃根本沒拿到實戰當中來應用今兒要不是着急我還真就沒想過要將這種東東拿出來實際應用算了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死馬當活馬醫吧總好過我在打鬥的同時還要分神照顧身後的那羣人
就在我貼完最後一張守護符以後十幾條地獄犬紅着眼珠子順着血盆大口流着哈喇子就來到了我的跟前
與第一層裡遇到的地獄犬幼崽相比這裡的地獄犬幼崽們體型明顯要大過對方而且牙齒更大爪子也更爲鋒利看得我是後脊樑背直冒冷氣卻又不敢貿然的出手因爲我是真怕剛剛佈置的天罡護身陣法無效啊
就見眼前這些個地獄犬們呼呼的喘着粗氣而且那味道真的令人作嘔但我哪兒有時間噁心啊只能是收攝心神將靈力佈滿全身結好手印等着對方攻擊上來
終於地獄犬當中有耐不住性子的了仰天長嘯了一聲吼朝我就撲了上來
還好我看它跳過來還是跟慢動作一般於是一個手印印在了對方的肚皮上地獄犬哀嚎了一聲直接被我擊飛了出去可就是這一聲讓餘下的地獄犬們全部豎起了耳朵隨後接二連三的朝我撲來眼見着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