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拿過來吧,”我一把搶過來一片葉子,衝着太陽,找好角度,完全將太陽遮擋住以後,掐碎蠟封,曹哥同時也找好位置,衝我一點頭開始念道:“天靈靈,地靈靈,吾今呼召,大仙顯靈,聽吾召喚,遮我軀體,濟難度惡,分化顯形,急急如律令”等到我倆相互看不到對方以後,小心翼翼的右手掐着樹葉,找準位置,慢慢的從那條主路往院內挪去。
由於布了結界,除了正門這一條路以外,其他都走不通,饒是如此,也有四個人分爲兩組往返巡邏,而且周圍的樹枝,土包,以及某些隱蔽的部位,都安裝了監控器,可以說這條唯一的通道是沒有任何死角的。虧了隱身術,咱倆戰戰兢兢的走到了正門前,其實躲巡邏的,避開路上停留的汽車,都不是難點,最難的是我們倆凍得大鼻涕長淌,還得保持樹葉必須遮住太陽,太考驗人了,你要不信,你就試試在零下20多度的情況下,舉個樹葉遮住太陽,在無障礙物的情況下,緩慢裸移個200米,你就深有體會了。
當走到正門的時候,我發現不好,整個門框都被塗抹了黑狗血,而且塗抹的時間不會很久,血腥味還是很濃。正當我想對策的時候,我發現地面上的一根樹枝在慢慢移動,因爲我是靜止的,纔會感覺到那根樹枝在移動,否則不注意的話,還真發現不了。只見那個樹枝在門檻的位置慢慢的來回移動,讓砂石雜物等逐漸的將門檻狗血部分一點一點的蓋住。
又是苦逼的十五分鐘後,門檻終於有了一段一尺多的覆蓋物,就在我用唯一的左手準備摸索曹哥所在的位置的時候,我感覺有東西碰到我的大腿,然後一把掐住,往裡就走;掐人不疼,就怕掐住咯一擰,再一拉,那可是我大腿根內側啊,還特麼不能叫出聲來,我終於體會到了裡至尊寶被衆人救火的那個疼痛感了,不過仔細一想,我比至尊寶幸運啊,這要是掐到不該掐的地方,還凍了這麼久,那還不掉了啊,這東西壞了可沒地兒修去。
進入大院以後,曹哥掐着我的大腿根手依然沒鬆,估計是怕跟我走散了,然後曹哥計算了一下方位,我再次苦逼的等待了10多分鐘,就衝最大的那間房子走去。我當時多麼的想告訴曹哥,只有最大的那間房子是雙開門,能進得了棺材,其他都是單開門,次奧;接着,苦逼的事情再次降臨,我感覺人中部位有些癢,我就伸出舌頭去舔一下,結果碰到了凍成球的鼻涕泡,你認爲這就算倒黴嗎,答案是
你 錯 了由於鼻涕泡比較厚,我的舌頭粘上了。
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今天都不出門,我一直在想象着,一個全l的爺們,右手高舉一片樹葉,左手拎個包裹,左腿的大腿根被人死命的掐着,雙腿保持一個o字型站立,凍出的鼻涕泡下面還粘着一打卷的舌頭是個什麼樣子。想到一半的時候,我就崩潰了,大家洗澡的時候,可以拿浴室裡的東西作爲替代品試試,記得拍照留念發給我哦。
在檢查了門把手以及門框和門檻沒有任何驅邪的東西以後,我輕輕的拉開了一絲縫隙,迅速的鑽了進去,屋內溫暖如春啊,我的舌頭終於可以回到嘴裡了,雖然還是打着卷。此時,我倆的面前停放着一口玻璃棺材,棺材外面用沾了公雞血的墨斗,按九公分的長度,橫豎拉出了若干條小方格;棺材的接縫處,全部用符籙封死,粘得那叫一個滿啊;再外圍是八根寫滿咒語的黃幡,按後天八卦的方位擺放整齊,可能是移動過棺材的緣故,靠近門口方向的三個黃幡跟其餘五根的間距不是很一致;再再外圍是四張掛滿了各種驅邪物件的漁網;往地面望去,棺材頭衝裡,腳衝外;地面畫着一陰陽魚,也就是我們百姓常說的八卦圖,八卦圖的兩個點,分別用穿心釘釘住,並用紅線連接在兩個穿心釘上面,中間的紅線打了一個我不認識的結,壓在棺材上面的正中央;再擡頭觀望,上面按照南鬥和北斗的形狀,佈滿了蓮花燈。
我的大腿根感覺一鬆,知道老曹這時候一定又開始衷心的讚歎這個鎖屍佈局了,反正這屋子完全靠燈光照明,說話也不會破了隱身術,打算邊罵老曹幾句邊用左手掌揉揉大腿根呢,就感覺脖子一涼一緊,胸中一陣難受,脖子就被一雙佈滿老繭的小手給抓住了,透過眼角的餘光,發現老曹跟我一樣,也被人家掐住了後脖子。
“兩個小毛孩子,拿個黃鼠狼的障眼葉,也敢跑到老孃的地盤撒野。”雖然語氣很硬很霸道,但聲音卻嗲得讓我汗毛孔都立了起來。
“你敢把手鬆開嗎”我趕緊用激將法激了對方一下,因爲那雙手已經掐得我喘不過氣來。
“鬆開就鬆開,難道還怕你跑了不成。”說完,那個黑衣女子,就將我放了下來,就在她鬆手的那一瞬間,我轉身就衝她的下三路踢去,腿只踢出去一半,就被我自己硬生生的給收了回來,由於重心不穩,我在原地單腿打了個轉。
我的面前站着一絕世大美妞兒啊,對方那叫一嫵媚,那叫一騷,那叫一種說不出來的狐媚感覺,幾乎亮瞎了我等苦逼的鈦合金眼啊,要不怎麼說自己是苦逼呢,生理變化那叫一快啊,就聽見噗呲我右手掐的樹葉瞬間燒成了灰燼。那美妞兒咯咯咯的笑得花枝亂顫,胸口的兩隻豬一頓亂跳,就在我忙着用左手的包裹擋住下體的時候,噗呲一聲,我知道,老曹也悶兜密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