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內,熱氣騰騰,雲蒸霧繞,雖然說這個代沒有什麼衝浪浴桑拿浴土耳其浴,但貴爲侯爺,洗澡的條件自然不會太差,光是那個洗澡用的杉木大桶,足足有一丈之餘,寬敞的快能當個小遊泳池了。
至於那洗澡水,可是貨真價實的香湯,至少在裡面放了十幾種名貴的香料和藥材,整個浴室內香氣氤氳,後世洗浴中心的那個什麼香湯浴牛奶浴跟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弱爆了,不過到什麼高價洗浴中心的,大多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幾年劉胤一直在軍營裡,不是行軍就是打仗,很可能一連十幾天甚至更多的時間洗不上澡,如果擱到後世,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不過在這個時代,劉胤也漸漸變得習慣了,就算是洗澡,大多時候也是跳到河裡或者池塘裡胡亂地洗一把,象霸陵侯府這樣的洗浴條件,還真是很少能享用的上。
劉胤剛進來,四個年輕貌美的婢女就圍了上來,欲給劉胤寬衣解帶。大戶人家的主人洗澡之時都是有侍女服侍的,但劉胤很不習慣享受這種“服務”,擋住了伸向他腰帶的那幾只纖纖玉手。
“你們都退下吧!”劉胤的聲音之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那四名婢女不敢違拗,躬身稱諾,一齊地退了下去。
劉胤解去衣服,跨入了木桶之中,溫膩柔滑的水立刻將他包圍了起來,水溫冷暖正合適,多一分則嫌熱。減一分則嫌涼。劉胤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躺在了木桶之中。整個室內瀰漫的是一種沁人心脾的馨香,水滑滑的,柔柔的,讓劉胤四肢百骸無不舒暢。
劉胤很享受這個香湯沐浴帶給他的感覺,彷彿心頭壓的千鈞重擔此刻一下子就卸去了,他閉上了眼睛,讓腦子呈現一片的空白狀態,什麼也不去想。盡情地享受這份輕鬆自在。
一雙柔若無骨的柔荑落在了他的肩頭上,輕輕地摩娑着,從他的肩膀上滑落下來,輕柔地撫摸着他健碩的胸肌。
劉胤閉着眼睛也可以感覺到這是一雙女人的手,膩滑細嫩,柔若無骨,起〗dǐng〗diǎn〗小〗說,.□.o▼< s=";arn:2p 0 2p 0";>
初他還以爲是服侍的婢女去而復返了,不禁略有些慍怒地道:“不是說讓你們退下嗎?”
咯咯地一聲輕笑,一個略着磁性的女聲在他的耳邊嬌嗔道:“怎麼,連我也要攆走?”
劉胤現在可是不着一絲。略帶尷尬地道:“雪舞,你怎麼進來了?”
“我怎麼不能進來?”魏雪舞嬌笑着。從背後走到了劉胤的身側,但她的手指,卻始終地沒有從劉胤的身體上留開。“你把幾個侍女都攆出去,那也只好由我來侍浴了。”
劉胤這才注意到,魏雪舞身上只穿着一件極薄的絲衣,整個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餘,玲瓏凸透,曼妙到了極致。魏雪舞有着傾國的容貌和絕世的身姿,平時在那厚厚的甲冑之下都難掩天生麗質,此時此刻,朦朧的霧氣之下,幾乎半裸的她簡直就是仙子下凡神女臨界,劉胤整個人都呆住了。
劉胤現在才二十七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要說沒一diǎn生理需求,那是假的。以劉胤現在的地位,什麼樣的美女那也是召之即來,但他的靈魂畢竟是來自於二十一世紀,何況他本來就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他始終認爲,只有真正相愛的男女才能在一起,真正享受靈與肉的交融,如果僅僅是單純地泄慾,那人和畜生又有什麼分別?
他和雪舞的感情發展,也是一波三折,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劉胤也覺得他是幸運的,蒙上天的眷顧,在這個世上,找到了屬於他的真愛。現在他們之間,所差的也僅僅只是一個婚禮,一個儀式而已。
劉胤承認,他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他一直想把最激動人心的那一刻,留到洞房花燭夜,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雪舞今天竟然主動地來侍浴。
其實兩人現在的關係,那就是隔了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捅就破,劉胤最後的道德底線在這巨大的誘惑面前輕易地就崩潰了,他只覺得喉頭發乾,氣血上涌,丹田之處熱流賁張,他伸出鐵一樣的臂彎,一把就攬住了她的纖纖腰肢,直接就將她橫抱起來,抱到了浴桶內,水花四濺,雪舞的頭髮和衣服就全溼了。
“你幹嘛?”魏雪舞一邊抹去頭髮上的水漬,一邊嬌嗔道,“人家只是來給你搓澡擦背的,你好壞——”
魏雪舞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件絲衣,此刻一沾水,整個兒就全貼到了身上,曲線畢呈,纖毫畢現,那傲人的雪峰和悽悽的芳草隱約可見,整個玉體如羊脂白玉,玲瓏剔透,簡直就是一座雕塑——不,比那維納斯的雕塑更美,更誘人。
劉胤健碩的虎軀壓到了那具嬌軀上面,他喘着粗氣,目光之中似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用低沉的嗓音道:“不管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今天休想讓我再放過你!”
看着劉胤極富侵略性的目光,雪舞面色潮紅,神色之間掠過一絲的慌亂,本來今天侍浴,她是有着心理準備的,爲此還專門地換了一件極薄極性感的絲衣,但真正的事到臨頭,她卻顯得無助而驚惶,彷彿就是一隻在虎口之下柔弱無助的羔羊,楚楚可憐。
劉胤厚實的雙脣已經壓到了她的櫻脣之上,一股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凌厲而霸道,魏雪舞頓時就迷失在了這股氣息之中。
劉胤狂吻着她的脣,她的臉頰,她的玉頸,一手大手,更是不安份地在她的嬌軀上游走着,在極度地亢奮之中,壓抑了多年的****如火山噴發似地噴薄而出。
魏雪舞的身體在輕顫着,從未經歷過人事的她此刻面過狂風暴雨,無助地蜷縮起來,她甚至心生一絲的懊悔,但是此時此刻,任何的力量都已經無法再阻擋劉胤的瘋狂了。
“文宣……文宣……”魏雪舞在低低地呢喃着。
“雪舞,我在,你說。”
魏雪舞星眸微閉,長長的睫毛在輕顫着。“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吧?”
劉胤重重地喘息着道:“那當然了,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女人,怎麼,有些後悔了?”
“不,我不後悔,我要……我要做你的女人……給我吧……”魏雪舞閉着眼睛,回吻着劉胤,津涎生香。
劉胤早已是堅硬如鐵,此刻順勢而進,雖是曲徑通幽,但一片溫潤水滑,亦可直搗黃龍。
一陣尖銳的痛楚從下面傳了上來,魏雪舞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心底爲之一顫,她的睫毛上,掛上了兩滴晶瑩的淚珠。
窗外此刻電閃雷鳴,暴雨如注,池塘裡的一莖嫩荷,在狂風暴雨中搖曳着,逐風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