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隨你!”
南宮妖精沒好氣的嘟囔了兩句,翻着白眼瞪了張焱兩眼,轉身就帶着菜鳥們朝訓練場外面走去。
張焱嘿嘿一笑,對孫晴蕊她們喊道:“張博涵,你們四個留下,跟我去打靶!”
張博涵她們四名女兵迷迷糊糊的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跟着張焱返回了慰問團的隊伍。
“教官,讓我們四個留下幹嘛呀?”孫晴蕊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猜肯定沒好事,”旁邊的張博涵嘟囔了一句,孫晴蕊趕緊拉住了她的胳膊,要是繼續說下去,好事也變成壞事了!
“你們四個不用緊張,肯定是好事!”
“看那邊,”張焱說着話用手指向了夏紫和李蓉兒的身影,“看到了吧,你們的好姐妹,千里迢迢的跑過來啊,想方設法的進入咱們基地啊!”
“啊,蓉蓉!”孫晴蕊看到夏紫她們的身影,頓時變得高興起來。
旁邊的張博涵先是一陣高興,然後就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她才問道:“教官,你找我們到底幹嘛呀?”
“我們可沒有泄密,我們也不知道蓉蓉和夏紫是怎麼過來的。”
聽到張博涵的話,剛要跑過去和好姐妹相見的孫晴蕊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張焱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留下她們,現在夏紫她們突然出現,難道泄密了?
作爲軍人家庭出身的孫晴蕊,心裡很清楚龍炎大隊的存在是什麼意義,更清楚泄密的後果,那不是現在的她們能夠承擔的代價。
孫晴蕊愣愣的扭頭看向張焱,緊張的問道:“教官,到底怎麼了?”
看到張博涵她們四個人的表現,張焱在心裡滿意的點了點頭,能夠理性的判斷整個突發事件,說明這段時間對於菜鳥們的訓練還是有效果的。
臨危不亂,臨陣不懼纔是一名合格軍人的體現!
“你們四個還不傻,還能夠想到泄密的問題,值得誇獎啊!”
“不過,你們今天不用想太多,把你們四個留下,就是爲了讓你們和你們的好姐妹團聚一下,算是放假休息吧。”
“真的?”
“耶耶耶,教官,我愛你!”
“哈哈哈……。”
一笑興奮的呼喊聲突然響起,張焱的臉一黑,聲音低沉的說道:“停!”
“別給點陽光就給我燦爛,你們的任務是保護好那羣女兵,同時做好大隊的防間保密工作,明白嗎?”
“明白!”
“能不能完成任務?”
“保證完成任務!”
“完不成任務,出了差錯,我保證你們會很慘,”張焱看着四名興奮過頭的女兵,發出了自己的威脅,當女兵們冷靜下來以後,才揮揮手,示意她們進入了女兵慰問團的隊伍。
嘰嘰喳喳的“嗡嗡”聲一路上響個不停,偶爾也會響起一陣陣歡快的笑聲,也許是某些姐妹花說道了高興的事,也許是某些臭不要臉的單身漢要結束單身了。
鐵血軍營的訓練場上,一羣拿槍都不標準的女兵在教官們的指揮下,十人一組站成一排,正在進行固定靶的射擊。
爲了保證安全,在張焱的安排下,每名女兵的身後都有一名教官手把手教學,就因爲這樣的情況,男教官全都興奮的對張焱擠眉弄眼,沒少吃豆腐。
張博涵她們四個人也充當起了臨時教練的角色,和男教官對於張焱的態度完全想法,張博涵她們四個人差點那槍口直接對準張焱打兩槍。
一直跟在陳泉身邊的米飯,在射擊場的周圍“嗷嗷”的叫喚着,不時地跑來跑去,直到某位不知姓名的女兵一槍打在他的面前,才把興奮的米飯給嚇的跑回了射擊地線。
“砰砰砰”“啪啪啪”的槍聲此起彼伏,很多女兵因爲力氣小,被步槍的後坐力頂的連連後退,一頭扎進了教官們的懷裡。
這樣的情況可把張焱他們嚇了一跳,幾個膽大的傢伙瞄了一圈四周,沒有發現老劉的身影,立刻用身體擋住了後退的女兵,在一次次曖昧的眼神裡,也許過不了多久,教官們就能脫單了。
“教官,你們幹什麼呀?”
張博涵怒氣衝衝的跑到了張焱的面前,把張焱和張燁兩個人全都嚇了一跳。
“你們說,我先走一步。”張燁指着張焱和張博涵兩個人,笑了笑,轉身就跑了,只留下張焱一個人乾瞪眼。
“怎麼了?”
“你你你,”張博涵指着張焱的鼻子,氣的說不出話來,哆嗦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們欺負人!”
“你自己看看,吳睿班長他們在幹嗎?”
“有那麼教人射擊的嗎?”
“我們平時打槍怎麼沒見過你們這麼溫柔啊?”
“你們就是色狼,吃我們豆腐,我要去找劉科長,去告你們!”
……
張博涵氣憤的指着張焱的鼻子一頓發泄,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現在射擊場的情況哪裡是什麼慰問團啊,簡直就是相親大會了!
“說夠了沒有啊?”
“啊?”張博涵有些發愣。
“我回答你你的問題,你們是受訓學員,就要有受訓的樣子,別和慰問團的作比較,擺清楚自己的位置,懂嗎?”
“還有,我們不是色狼,我可以告訴你,在場的教官們,除了你張燁教官,其他人全都是單身漢!”
“南宮妖精多大了你知道嗎?侯曉鬆多大了知道嗎?你知道我們的同齡人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嗎?”
“你知道爲什麼我們這麼多人年紀大了還是一個人嗎?”
“我們也不想單身,但是龍炎大隊連他媽一頭母豬都沒有,我們自己找個女朋友有錯嗎?”
“我也是單身,張博涵,我們只是一個兵,一羣被人稱爲‘傻大兵’的‘窮當兵的’,我們沒錯,你更沒有資格指責我們!”
看着越說越激動的張焱,張博涵有些傻眼了,她不時的回頭看看吳睿他們,才發現集訓隊的教官們全都是中士、上士甚至更老的老兵了,他們全都是單身。
當別人在學校談戀愛的時候,他們在邊境線上作戰;當別人結婚生孩子的時候,他們在訓練場上帶着新兵正在玩命操練。
沒見過女兵,也沒有機會;沒有時間,他們的時間全都給了部隊。
“教官,我……,我……,”張博涵擡頭看着張焱,說了好幾次沒有說出口,也不知道說什麼。
“別你你你的了,哪來的給我回哪去,完不成任務就給我等着挨收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