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縣醫院病房門口,三個男子坐在門口,無視牆上的'禁止吸菸',愁容滿面的吐着菸圈。
“楓哥,你說曹建到底嚴不嚴重啊?怎麼病房都不讓進!”飛子撓了撓頭髮。
我沒有說話,透過窗戶,死死的盯着躺在病牀上的曹建.......
"傻逼飛,你說這曹建跟我們無親無故的,爲啥這麼拼命的幫楓哥呢?"
“說你是傻逼彬你還不承認,什麼爲什麼?哪來那麼多爲什麼?”贏飛側頭看向秦彬“這還不明顯麼?因爲我們楓哥人緣好!個人魅力大唄!”就像我們,都服楓哥! 楓哥人仗義!夠耿直!”
“曹建和我們不一樣,畢竟我們和楓哥都認識六年了。而他才認識兩天。”
“這.....”飛子摸了摸下巴,“好像也是這麼個理兒。那曹建到底是爲啥這麼幫我們呢?”
"管他麻痹的,反正是幫了我們就對了!"飛子有些惱怒。
“走吧,回學校。等他醒了再來看他。”我往外走去。
回到寢室,我們無一喊報告,徑直從後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講臺上正在上課的歷史老師似乎像沒看見我們似的,繼續上他的課,毫無影響。
難道我們這麼快就被老師們拋棄了?定義爲壞學生了?麻痹的,連歷史老師都看不起我們。
正當我們準備趴在課桌上睡覺的時候,“哐!”後門突然被打開了。
“麻痹的,還讓不讓睡覺了!傻逼!”飛子埋着頭,直接開口道。
“你是說我嗎?”
“麻痹的,不是說你還有誰!”飛子轉過頭,看見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從後門直接坐到了飛子前面。
“喲呵,你這人還真有意思!”這個男生蠻有興趣的看着飛子,“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他媽管你是誰!”飛子滿臉不耐煩,“就算是天王老子打擾我睡覺也不成!”
“呵呵,不錯!有種!我欣賞!”男生輕聲的笑了笑。
“你欣賞個雞毛啊!老子要你欣賞?”
“晚上學校門口,找你聊聊!不見不散!呵呵,”男生一臉邪惡。
“見就見!怕你啊!扯什麼犢子呢!”飛子沒再理他,繼續埋頭睡覺了。
我仔細打量着這個男生,感覺這個人很不一般,不像普通人。他到底會是誰呢.......
“傻逼飛,走啦!還睡!”秦彬推了推趴着桌子上的贏飛,“你他媽是豬啊?晚上睡,白天也睡!我真他媽服氣!”
飛子擡頭,扭了扭脖子,“去哪兒啊?”
“麻痹的,你是真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操!裝什麼蛋,到底去哪兒?”
“下午的時候,你前面那個男的,約你晚上校門口聊聊,你忘了?”
“草!我還真把這事給忘了!”飛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
“楓哥呢?”飛子四下張望着。
“在樓梯口等你呢,我們快走吧!”秦彬拉着飛子就往出走。
“楓哥,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飛子笑嘻嘻的衝着我。
“待會都精神點!下午那人我感覺不簡單!”我嚴肅的說。
“怕毛啊!生死看淡!不服就幹!”飛子大步向校門口走去。
“唉,還真是拿他沒辦法!”我搖了搖頭,“這麼多年都還是這樣,這破脾氣,啥時候才改得了啊!”
校門口的路燈有些昏暗,周圍有幾棟老舊的建築,門口有很多小商販,賣着各種零食。
"小子,這裡!"下午那個男子站在不遠處的一家小飯店門口,身後還跟着六個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學生,叼着煙,嘴裡還時不時冒着菸圈。
“叫什麼叫!我早看到你了!”飛子一臉不屑,“怎麼?害怕了?還帶這麼多‘幫手。
“呵呵....”這個男的笑了笑。“放心,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走吧,去裡面邊吃邊聊!”
“噢?是嗎?”飛子滿臉疑惑,"我什麼時候有這個朋友?"
"我叫陳杰,你可以叫我毛哥!"男子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聽說你和陳婷是好朋友?小學的時候是同桌?你還當了他乾哥哥?
“你怎麼知道?”飛子滿是驚訝。
“我們毛哥是陳婷的親堂哥,我們二中初一的扛把子!”旁邊一個凶神惡煞的男生不屑的看向飛子。
“鐵德,別亂說話!”一直很謙和的陳杰臉色猛的變了。旁邊那個叫鐵德的男生頓時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陳杰轉過頭,看着我們三個,“聽說你們昨天被二班的閆鬆給打了?”
我們都沒說話。
“別誤會,我沒取笑你們的意思!”陳杰笑了笑,“我妹妹中午跟我說,他乾哥哥被人打了,讓我幫幫你。”
“不用你幫!我們自己能行!”秦彬果斷的說。
只是飛子在知道這個男子的身份以後,不再向之前那樣了,態度瞬間變得異常尊敬。
“你們自己能行?就你們三個?”陳杰一臉不屑,“明天中午,校門口,還是這個地方等你們!咱們一起把他給辦了!鐵德,把東西給他們!”
鐵德從身後抽出三把西瓜刀扔到了我們面前,說實話,我們真被這陣勢嚇到了。儘管我們打了很多次架,但動刀,還真不敢!
“刀就算了吧!”我緩緩的開口。
“怎麼?不敢?”陳杰死死的盯着我,我也死死的盯着他。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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