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博讓他打聽到昏迷的幾人的住址,自己準備親自去看看。
這二人都是孔裕明公司的核心職員,羅博通過劉郎打聽到兩人卻是租房住,公司福利應該很好,這兩人居然都沒買房。
劉郎開着自己的雅馬哈重機,帶着他前往各個地點。
二人分別叫任娟,薛國勇,羅博先去任娟的房子,很簡潔的一室一廳,房間物品不多,但是擺放井井有條,羅博仔細的翻了翻她家,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坐在電腦桌旁邊,打開她的筆記本,卻需要密碼才能打開。
“師父,我能幫你破解!”
羅博把筆記本給他,“我帶給我的朋友,他可是黑客。”
“也不一定有有價值的東西,你先帶我去薛國勇那,再把筆記本送去!”
之後兩人又來到薛國勇家,薛國勇比任娟大十幾歲,中年男子的房間居然也是井井有條,羅博在他房間仔細翻看,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臥室裡面浴缸還有水,羅博看着半缸水,有些異味,“洗澡了爲什麼不放掉水,還放這麼多天,而牆上的浴巾,毛巾卻很整齊的擺放着,說明這個人很愛乾淨,不應該讓水發臭啊!”
羅博把手放進水裡,突然一個畫面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那是圓睜着雙眼的薛國勇,橫臥在浴缸的畫面。
驚恐,不安,難道他在這個浴缸中就遭遇到不測,那麼,任娟是不是一樣在家也遭遇到不測,而他們的靈魂和肉體一樣,沉睡不醒,讓羅博也無法知道真相。
羅博讓劉郎先去破解筆記本的密碼,自己坐在浴缸前面,他再次伸手進去,卻沒有任何畫面閃過。
他放掉儲放幾天的水,那些發出味道的水慢慢變淺,最後打着旋渦流走,發出“噗嗤嘩啦”的聲音。
出水口黑色的閥口沾着一些白色的粉塵,就像是本身發黴的白斑,羅博用手指摸去,感覺不像是黴變的東西,而是一些木質的粉末,羅博用兩根手指輕捻,感覺一股奇異的吸收力,很微弱,但他還是感覺到了,和畫框上的感覺很像,這不是孔裕明的沉香木念珠嘛。
上次妙目碾碎一顆,讓自己功力暴漲,這些東西怎麼在這裡,難道是妙目害的他們,爲什麼要害他們呢。
羅博突然聽到門鎖輕輕的“嘎吱”聲,有人來了,他側身躲在臥室的門後面。
開門的聲音很輕,那人也很有耐心,讓開門的聲音很輕微,如果是別人肯定聽不到,難道是兇手,重返現場,他發現自己遺漏了浴缸的水,所以特意回來。
門終於開了,來的人帶着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看身形是個女子,羅博在門縫裡觀察着她。
那人躡手躡腳,進來後也是和羅博一樣,到處翻找,“如果是兇手回來,應該直接走進浴室,她是誰?”
那人到處翻尋一週後,也是一無所獲,坐在牀頭,拿出自己的手機,在那看着什麼出神,不知道她思考什麼,然後把牀上的枕頭割破,一牀羽絨在空氣中飄散,她好像找到一個黑色的東西,是個U盤,那人把U盤放入自己的口袋,轉身欲離開。
羅博怎麼會容她離開,大喝一聲:“不許走!”
那人身影一滯,沒有想到屋裡還有人,羅博趁她分神之際,一步誇到她的面前,女子反應還算靈敏,鎮靜後施展擒拿手,抓住羅博的胳膊,標準的背摔動作。
然而,卻怎麼也摔不過去,羅博就勢用胳膊卡住那人的脖子,一陣芬芳襲來,他在背後頂着女子,讓女子飽滿的胸更是堅挺。
“好大!”
“無恥!”那女子怒斥道,用腳後跟踢向羅博的下身。
羅博用大腿夾着女子的腳踝,伸手打掉她的帽子。
“是你!”
“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
來人正是給羅博做過筆錄,舒雲磊的女兒,舒逸卉。
“你怎麼在這?”兩人又是同時發問。
舒逸卉又向他發動攻擊,“我懂了,你是孔裕明的人,所以那天他去警局帶你走,這裡發生的事情也和你有關吧!”
“他帶我走,我就是他的人?美女,那天還是你先帶我走的,你怎麼不說我是你的人!”
舒逸卉粉暈在臉上鋪開,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打架累的,“無恥!”
“告訴我,這房間的人去哪了?是不是你乾的?”
“警察姐姐,如果是我乾的,我不會等你走了纔出來,我巴巴的等着你抓我?”
舒逸卉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對,你是爲了這個U盤而來的,但你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兩人正僵持着的時候,那個浴缸,冒出一絲黑氣,而整個房間的牆壁,開始碎裂。
“地震嘛?”舒逸卉環顧四周。
“你傻啊,地震還會冒黑氣,這是邪靈來了!”
“你才傻,恐怖小說看多了吧!”
羅博牽着她的手,“快走!”
“我纔不會聽你的,你就是壞人!”
羅博看着她,真想....
那些黑色的影子越來越多,而整個牆壁滲出紅色的血液,夾雜着腥氣撲鼻而來,“這氣味應該有毒!“
羅博捂着舒逸卉的鼻子,“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舒逸卉卻掙扎着不願離開,羅博只好一手刀打暈她,帶着她離開房間,而房間門卻兀的關閉,那些紅色的血跡化作人手,抓向羅博。
如果不是爲了救舒逸卉,這些邪祟根本不被羅博放在眼裡,他一腳踢開門,抱着她跑了出去,她飽滿的胸脯起伏均勻,“還好,沒有中毒,胸大也有好處,這樣都能感覺到她還活着!”
“啪!”羅博大力的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醒醒!”
“啪!”舒逸卉看到自己被羅博扛在肩頭,大叫一聲蹦了下來,順勢還給了他一耳光。
“你無恥!”
“我可是救了你呢!”
“誰要你救,妖言惑衆,這世間哪有鬼!”
“你身後就有!”
“切!”
“我發誓,不信你看看!”
“要是沒有的話,我非把你.....”舒逸卉邊說邊扭過頭.
她的肩頭,趴着一個臉色藏青的小孩,一嘴牙齒髮黑又參差不齊,流着唾液看着她.
舒逸卉雙眼發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