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鵬也的確算是一個奇葩,雖然我這一生,認識的奇葩不在少數,但我敢打賭,孫小鵬,是最奇葩的一個。
我其實心裡也是比較舒服的,旱魃與其被孫小鵬帶回嶗山封印起來,還不如被羅方帶走,廢物利用嘛。
羅方突然出現在這裡,帶走旱魃,肯定是因爲他在魔界需要人手。
旱魃這樣兇悍的殭屍,成爲羅方的幫手,羅方在魔界更好立足。
“哎。”孫小鵬嘆了口氣:“我明白,羅方目前在魔界的日子不好過。”
我驚訝的看了一眼孫小鵬:“你也知道羅方的情況?”
“你當我們嶗山的情報網是吃素的啊,羅方在魔界,自稱魔君傳人,這麼大的事,如果我們嶗山不知道,那才奇怪吧。”孫小鵬上下打量了我兩眼問:“倒是你,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
我笑了笑。
孫小鵬問:“是艾唐唐告訴你的?”
“你知道艾唐唐的身份?”我問。
孫小鵬撇嘴說:“以前不知道,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這件事情你也不要說出去,如果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會對艾唐唐不利的。”
艾唐唐是龍族公主,在陽間指不定就會有什麼人會對她不利,這個我心裡明白,點點頭。
孫小鵬剛說完,又變成一副苦瓜臉,罵娘道:“哎呦,我的老天,剛纔就應該狠狠的敲羅方一頓的。”
“他在魔界,你能敲詐他啥?”我笑道。
“嗨,我聽說魔界的魔女,那小蠻腰,要是討一個回來當媳婦……”孫小鵬猥瑣的笑道。
我白了他一眼:“你堂堂嶗山掌門,討一個回來當媳婦,不怕你們那些掌門發瘋?”
“切,那羣老不死的,氣死了才最好。”孫小鵬撇嘴道。
倒是坐在一邊,一直悶着沒說話的燕北尋眼睛放光:“對,我也聽說魔界的那些小魔女,一個個豔麗得很,那股勁啊。”
“你不怕曉萍姐揍你?”我衝他問。
燕北尋一聽,縮了縮脖子。
還真別說,燕北尋自從和曉萍姐談戀愛後,連最喜歡去的大保健也都戒掉了,不得不說,這哥們的毅力還是挺可以的啊。
直升機一直開到了鄭州市的一個軍區內。
剛下直升機,就有一箇中校帶着幾個士兵往我們三人這邊走了過來。
“孫掌門,張上校,燕上校,辛苦了。”這中校笑呵呵的說。
那些嶗山弟子一個個臉色發虛,顯然之前被羅方傷到了,在士兵的攙扶下,才能走下來。
“您是?”孫小鵬問。
“我叫彭玉,你們叫我彭中校就可以了。”他說:“那個怪物消滅了嗎?”
“已經被消滅,好好安排一下,讓我們嶗山的弟子休息。”孫小鵬笑道:“辛苦彭中校了。”
“哪能辛苦啊,各位道長降妖伏魔,彭某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打打雜,哈哈。”彭中校聽說旱魃被消滅,心情看起來好了很多,給身邊的一個士兵安排了一下,送這些道士到最近的某個五星級酒店休息,另外還要請我們吃飯。
這傢伙熱情也不奇怪,畢竟如果不是嶗山的人介入幫忙,這次旱魃鬧事,估計就得他們軍區的人去消滅。
這彭玉雖然只是一箇中校,但顯然接觸過關於靈異案件的事情,明白出了這樣一個禍害,壓根不是地方普通的部隊就能夠消滅的。
能有我們這幫人幫忙,能不熱情點嗎?
“吃飯就免了吧,這次也挺操勞的,我們三人還有點其他事情,明天一早,我會來帶他們回去,另外幫他倆也訂好回重慶的機票,麻煩你了彭中校。”孫小鵬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既然三位還有事,我就不留了,我讓人送你們出去吧。”彭中校說完,找了一個士兵開車,送我們出了軍區。
在車上的時候,我有些奇怪,孫小鵬在這鄭州還能有什麼事?
原本按我想的,跟那三十多個道士一起到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回重慶得了。
此時鄭州早就是凌晨三點了,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
孫小鵬讓士兵停車,我們三人下車後,士兵開車離開。
我看着空蕩蕩的街頭,疑惑的衝孫小鵬問:“你小子想幹啥呢?”
“你走一邊去。”孫小鵬笑眯眯的走到燕北尋身邊:“老前輩,走走,我倆找姑娘去。”
“你幹啥,剛火拼一場你就想去找姑娘,你也忒有雅興了吧?”燕北尋推開他。
“這不是人生地不熟麼,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老前輩你經驗豐富,剛好跟我一起,放心,我請客。”
我算是明白了,孫小鵬這丫的估摸着是在嶗山憋太久了,好不容易出來躺,想去洗葷澡呢。
燕北尋一臉堅定不移,孫小鵬急忙說:“老前輩,你看我這做小弟的,久仰你大名不是,這些洗浴中心,哪些姑娘漂亮,哪些不漂亮,你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可真不是跟你吹,中國哪個城市的洗浴中心,沒有過我燕北尋的足跡。”燕北尋臉上也露出嘚瑟的神色。
我在一旁略感無語,這東西什麼時候也值得拿出來吹噓了?
燕北尋眯着眼說道:“而且啊……”
“咳咳,曉萍姐這麼晚不知道睡了沒。”我咳嗽了一下,在一旁到。
燕北尋一聽曉萍姐倆字,臉色一變,指着孫小鵬的鼻子道:“你小子,讓我怎麼說你好,你好歹是堂堂嶗山掌門,豈能去做這種齷蹉的事情?”
“不是啊老前輩。”孫小鵬道:“這哪能是齷蹉事,科學家證明,憋久了,影響以後的腎功能,這種事情是有益身心健康。”
“特麼的,我以前天天嫖,怎麼沒感覺到身心健康呢。”燕北尋罵道。
“行了,你倆要去趕緊去。”我看到街頭有一個旅館,說:“我就在這裡睡一晚,你們倆明天早上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阿秀,先聲明啊,我只是給這小子帶個路。”燕北尋板着臉說。
“得了,就你老人家以前那人品,還聲明個啥啊。”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