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這人是很缺錢噠,雖然他不像唐曉婉想象的那樣是個遊俠,劫富濟貧救濟貧苦。z幽閣不過他有了錢後也想着做點好事,畢竟殺戮太多做點好事也不至於死了後下阿鼻地獄。
所以他就救助了幾個孤兒。讓他們讀書。
之所以說缺錢。倒不是找幾個孤兒的原因造成的。
畢竟只是幾個小孩子,滿打滿算吃吃喝喝加上學,一年也沒有多少錢。他隨便做成一樁生意都能夠他們吃上好幾年。
可是他還是沒錢,因爲他這人對金錢從沒有什麼規劃性。
拿到錢後今天吃一頓,明天去享受一下,後天說不定飛到賭場來一把。所以基本上等這筆生意和拿筆生意之間。他都能過上一頓時間窮的只能吃方便麪的生活。
於是,他對自己的佣金便十分重視了。
他已經吃了足足有兩個星期的方便麪,今天他好想吃肉。
“不行,一分錢都不能少。”秦時月十分堅決地說。
蕭太太嘴角抽了抽,看着他生氣地道:“你連事情都沒辦好,居然還想要全額佣金,你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這不能怪我。裡面根本沒有你說的那個人。”秦時月狡辯道。
“胡說,”蕭太太憤怒地說:“人就在房子裡待着呢,是你沒有找到而已,卻還在這裡推委。我告訴你,事情沒辦成,我一分錢都不會付給你的。”
“可是我們協議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過,不管我能不能成功。十萬塊錢是會付給我的,蕭太太,難道你忘記了?”秦時月不禁壓低着聲音向她提醒道。
蕭太太冷哼一聲,說:“我們之前是說過,可是這種協議我不遵從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還能拿出去告我嗎?”
蕭太太吃準了他這種人見不得光,是不敢隨意將協議拿出去的。
就算是拿出去,誰又會相信他。
其實蕭太太也不缺這點錢,給唐曉婉都能隨隨便便一百五十萬。更何況是秦時月的這十萬塊錢呢。
不過她今天心情不好,昨天被兒子一頓羞辱警告,讓她的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因爲心情不好,所以對秦時月都懶得搭理。
看到秦時月吃癟不舒服,她的心情也就稍稍地好一點。
只是蕭太太忘了。
秦時月可不是唐曉婉,更不是她的兒子侄子,難受一下也就不了了之。
秦時月聽到蕭太太如此不講道理。不禁目光一寒,突然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刀片來立刻劃到了蕭太太的脖子上。
當然,秦時月只是將刀片划過去,卻並沒有將蕭太太白皙地脖頸劃破。
在秦時月進門之前,爲了蕭太太的安全他已經被搜身了。可是誰都沒想到他還有一片刀片,也就是這一片小小的薄薄的刀片,也許在別人手裡沒有任何用處。
可是到了他的手裡就不同了。
他是殺手,任何武器到了他手中,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給不給錢?”秦時月表情淡定地問。
蕭太太的臉白了白,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
屋子裡的其他人也都驚呆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愣在那裡。
秦時月又將自己的手稍微用了用力,蕭太太覺得脖子一痛,她還以爲自己要沒命了。嚇得腿一軟,差點就倒下去。
“給不給錢,”秦時月又再一次問。
“給給給,馬上拿錢給他。”蕭太太反應過來後立刻急切地叫道。
她手下的人聽了,連忙就把錢拿出來拿給秦時月。
秦時月有個習慣,他不喜歡要支票。那種輕飄飄的紙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他一般都會收現金,不管錢再多他也能扛得動,所以只要現金。
秦時月讓人將提包打開看了一眼,十萬塊錢其實也沒多少,便立刻點頭讓人將錢扔到他的腳邊。
蕭太太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被放開的,等到反應過來後,秦時月早就拿着錢走人了。
果然,任何陰謀詭計都在絕對武力值面前不堪一擊。
蕭太太的任性和不講道理,最終都還是沒抵過人家手裡面的一片刀片。
“這個人……真是蠢材一個,以後再也不要找他了。”蕭太太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不禁嘆息着咬牙切齒地說。
“那還需不需要找別人?”她的心腹連忙又對她問。
蕭太太想到昨天兒子的警告,不禁嘆了口氣。
擺了擺手說:“算了,先不要找了。這種方法不可行,我得想別的辦法纔是。”
“對了,已經查清楚唐曉婉的父母在哪裡了。他父親出了車禍就住在華林醫院,她母親也在華林醫院離照顧着。她唯一的一個弟弟,已經轉學到這邊來上學了,是陳凡安排的。還有她家的親戚……。”
“親戚就算了,”蕭太太立刻打斷心腹的喋喋不休。
她擰了擰眉又想了想說:“我去一趟華林醫院,跟她父母見一面吧!”
既然女兒那裡不好打開突破口,只能想辦法從父母那裡入手了。
心腹點點頭,看着蕭太太還是面如死灰,便連忙扶着她回房休息了。
蕭晉遠和唐曉婉在牀上耳鬢廝磨了好久,纔不舍地起牀上班。
不過蕭晉遠在中午的時候出去了一趟,讓唐曉婉一個人吃中飯。
他沒告訴唐曉婉他去哪裡,然後便帶着陳凡又再次回到老宅去。
蕭太太也正在用中餐呢,突然聽到蕭晉遠回來的消息不禁愣了一下。
還沒反應過來呢,蕭晉遠就已經走進來了。
表情冰冷地對屋子裡的其他人說:“你們全都下去,我有事跟母親說。”
“是,”女傭和蕭太太的心腹們被蕭晉遠的表情給嚇到了。
全都不敢逗留,連忙就快步地離開這裡。
蕭太太也有些緊張,不禁抿了抿嘴脣看着蕭晉遠訕笑着問:“晉遠,你怎麼突然就過來了。吃中飯了嗎?要不要我讓廚房給你準備。”
“我警告過你,唐曉婉不是你可以碰的。”蕭晉遠看着蕭太太表情冷厲地說。
蕭太太一愣,又不禁抿了抿嘴脣,氣憤地道:“你這是特意來警告我嗎?”
“第一次是警告,這一次是告知。如果你再想着動唐曉婉,我會將你送到國外去養老。”蕭晉遠冷冷地說。
蕭太太:“……。”估役雙才。
“你……簡直大逆不道。”蕭太太氣得渾身發抖,指着蕭晉遠怒斥道。
蕭晉遠涼涼地說:“母親,如果我真的大逆不道的話,您早就被送到國外去了。您是我母親,我自然有孝敬您的義務,可是這並不代表着您想要左右我的人生,決定我的婚姻。昨天晚上的事我不予追究,因爲那是在我警告您之前。可是以後,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好,我記住了。”蕭太太隱忍地道。
不過蕭晉遠卻又冷笑一聲,然後諷刺地看着母親說:“被人拿着刀片抵在脖子上的感覺並不好受吧!許下承諾卻又不肯兌現,你以爲你面對的人是誰。幸好那個僱傭軍蠢得很,不然今天我見到的也就不是您本人。”
“出去,馬上出去,跟你的唐曉婉在一起吧!”蕭太太惱羞成怒地喊道,指着大門對蕭晉遠喊。
蕭晉遠說:“我會馬上出去的,不過母親,關於唐曉婉父母那邊的事您最好也不要再生別的想法了,再次弄巧成拙可就不好。”
蕭晉遠說完,便轉過身大步地離開。
蕭太太氣得臉色發青,拿着桌子上的碗筷往地上狠狠地扔下去。
哐噹一聲,碗碎成幾瓣。
可是她依然不解氣,乾脆生氣地將桌子上所有東西都掃到地上去。
這時候門口又走進來一個人,蕭太太以爲又是蕭晉遠回來了。於是頭也沒擡地便怒聲問:“你還回來做什麼?真的想氣死我不成?”
“阿姨,您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上官瑞寧驚恐地看着這一切,不禁驚訝地問。
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蕭太太這個模樣呢,現在蕭太太整個人都像個瘋婆子一樣。
難不成真的瘋癲了?
上官瑞寧有些害怕,不禁往後倒退兩步。萬一蕭太太發起瘋來,她也好馬上跑開。
“是你?你來了?”蕭太太聽到上官瑞寧的聲音,才知道不是兒子蕭晉遠又回來了。
她看到上官瑞寧不禁頓時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希望似得看着她。
上官瑞寧心裡一慌,蕭太太的這個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好想跑。
“瑞寧,趕緊過來,我有事跟你說。”蕭太太急切地對她道。
上官瑞寧搖了搖頭,面露恐懼地說:“阿……阿姨,您沒事吧!需不需要找人過來看看您?”
“瑞寧,你這是什麼意思?”蕭太太眉頭一皺。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看着一地的狼藉和自己現在的形象,估計上官瑞寧是誤以爲她出了什麼事了。
於是她便又立刻對上官瑞寧說:“瑞寧,我沒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是關於晉遠的。”
“蕭大哥?”
上官瑞寧一聽到蕭晉遠的名字,便忘記了之前的恐懼,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