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一條雜草叢生的小道上,一羣穿着普通的人在拉着油布掩蓋下一車車不知名的東西,車轍印深深的嵌進地面留下一條條痕跡。
“你們走快點,都吃什麼的呢!”說着一條鞭子“啪”一聲打在了一個最近的人身上,被打的人頓時皮開肉綻,倒在地上氣喘吁吁的,蠟黃的臉色上寫滿了痛苦。
“鐵牛!”另一個拉車的人趕緊跑過來扶起地上的人。
穿着一樣衣服的監工手上拿着一條皮鞭,不耐煩的看着這兩個人:“你們在裝什麼死,趕緊給老子起來,要是天黑還趕不到車河鎮,到時候上面的人怪罪下來,否則哼哼。”監工威脅性地把鞭子往地上一打“啪啪”作響。
“你們這些魔鬼,欺壓我們百姓,你們不得好死!我們只要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到縣官那裡告你們。”
“你有什麼證據告我們?”
“證據就是我們這些傷,”說着,扯開上身的衣服,身體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鞭傷,有些還開始發膿了,“你們這些人,打了我們以後又拿新衣給我們穿上,掩蓋你們的罪行,你們會有報應的!”
“報應?哈哈!”監工大笑起來,“哎呦!不怕實話和你說了吧!你就算告御狀好了,也是沒用的,我主子是胡丞相,皇帝老子都怕我們的主子,你啊!還是死心吧!”
“你以爲我們不知道,我們拉的這些都是鐵器,你們把這些鐵器融了以後打算重新鑄造成兵器,你們這是要造反,皇上要是知道了,肯定滅了你們。”
“你竟敢打開了油布,這可不是我願意的,是你找死,知道
秘密的人就準備死吧!”說着又掄起一鞭往兩人抽去。正當兩個人都閉上眼以爲死定的時候,疼痛卻不如預期而來。
“你……你們是誰,要幹嘛?”兩人睜開眼睛,只見一羣戴着面具的人站在周圍,其中一個人拽着監工的鞭子。
“車河鎮那邊已經被我們控制了,現在就剩下你們了。”聽到車河鎮被控制了,監工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人,立馬跪在地上大哭着饒命。
“我可以放了你,可是你必須回去把現在的情況都告訴你主子,胡丞相。”
“你……你知道我主子……”要是知道謀劃已久的鑄造兵器的據點被佔領了,胡丞相還不被氣死,到時候恐怕九死一生了。
“你可以不走,不過和那些人就一樣了,”頃刻之間,在不知不覺中,地上屍橫遍野,“我可不喜歡婆婆媽媽,知道這事的人一刀了了不就好了,你說是吧?”嚇得屁股尿流的監工想着九死一生好歹還有一生,要是現在不按這些人說的去做,肯定是死定了,所以打定主意按面具人說的去做,看着消失的背影,衆人都摘下了面具。
“老大,你確定這樣放走他?”被稱爲老大的人正是靖王培訓的十二暗衛之一的“一”。
“你放心他回去,準會死的,按到時胡丞相的爆發程度,恐怕丞相府又得換奴僕了。”那張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
三天後,那名監工終於回到天恩城的丞相府了。
“什麼!兵器鑄造點被佔領了?”胡丞相滿臉陰霍。
“老爺,您就別生氣了,您最近不是置買下很多產業嘛!到時賺了錢,您還
怕什麼?”
“對啊!還是我的寶貝聰明。”說着胡丞相抱着身旁妖媚的寵妾,又是一陣狂吻。監工見到這樣就明白鬍丞相不生氣了,不生氣就不會殺自己,馬上心裡就鬆了口氣,不消一會又一個管家樣子的人趕緊跑進來,監工頓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管家在胡丞相耳邊說了幾句,結果胡丞相立馬就掀桌了。
“我買下的那些產業被人搶啦!這是怎麼回事?”
“老爺那些掌櫃本來是和我們簽了契約的了,錢付了店契拿到手以後,那些人就消失了,給我們的店契什麼的也是假的,那些店裡的夥計都說不知道有買賣店鋪的事,他們掌櫃的爲了守住這些產業,很少露面,說……”
“說什麼啦?”
“說……我們可能遇上了騙子。”
“廢物!你遇騙子能同一時間遇上那麼多嗎?立馬給我去查,是哪個混蛋在背後算計我。”胡丞相大怒,顯然那監工還沒反應過來,要是隻是兵器鑄造點被佔領了,也就算了,可是現在買下大肆買下的產業也全部轉眼成空,花出去的錢打了水瓢了,這下子不死也難了。
監工趕忙爬上前求饒道:“丞相,饒命啊!求丞相放過小人吧!”說着還“咚咚咚”在地上磕起頭來。
胡丞相看也不看監工就一腳踹開了:“在這屋裡的下人,全都給我拉下去重大一百大板。”
“老爺饒命啊!”一屋子的僕人跪倒在地,胡丞相看也不看就大步向前走了。
之後丞相府就傳來慘叫聲,第二天丞相府又貼出招買奴僕的告示,工錢豐厚,引得衆人紛紛上門應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