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他是我點的牛郎,你要是幹抽她的話,我弄死你。”
在我花癡的看着眼前那抹誘惑的時候,走在前面的那個老女人卻回過頭來衝着那漂亮的女人兇狠的說道。
“你點的鐘又怎麼了?在夜夜笙歌會所,誰敢忤逆藥老的意思。”
女人瞥了那個老女人一眼,不屑的說道。
“藥老是誰?”
老女人聽到藥老,並沒有再囂張下去,而是反問道。
“竟然不知道夜夜笙歌的藥老,你也配來夜夜笙歌耍嗎?”女人好似一隻進入戰鬥狀態的老公雞,伸長了脖子在跟老女人爭鬥,彰顯出自己的高傲。
“我不管藥老是誰,今天我是花了錢來的,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投訴到你們經理那裡去。”
老女人冷冷的說道。
我被夾在中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只能偷偷的瞄那個女人的胸脯,她在爭吵的時候,身子一抖一抖,兩團突兀都跟着顫動不停,看起來特別的好看,根本不捨得移開目光。
“看什麼看?再看你也只是一個牛郎,也沒有資格來享受我。”女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非常鄙夷的說道。
我很想說老子不是牛郎,可我有不敢透露任何信息,只能把頭別過去,但還是忍不住偷看。
“你們吵什麼呢?”
就在這會,我看到軒哥來了,他先是很憤怒的咆哮一聲,然後看到了那個女人之後,立刻就諂媚的笑道:“月姐,怎麼是你啊,你不是在藥老那裡嗎?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月姐白了一眼軒哥,冷聲說道:“這就是你新招來的牛郎?什麼素質啊,不斷的往我身上瞄,你挖了他的眼睛把他趕走吧。”
“啊!”軒哥一愣,有些爲難的說道:“月姐,現在我們夜夜笙歌越來越壯大,想要找一個好點的牛郎真的很難,人已經非常少了,就不要了吧?”
這話軒哥說的時候還帶着一絲的哀求之色,很顯然,這個月姐應該比軒哥的身份地位還高。
想想李剛曾經說過,李陽在這一代已經算是牛逼的混混了,還收租。可是李陽跟軒哥比起來壓根就是個屁啊。現在軒哥跟眼前的月姐比起來,又什麼都不算了。
這人啊,還真的不能坐井觀天。
只有見識更多的了,纔會明白,自己見識的真少。
我默默的把這一點記在心中,暗自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做那隻住在井下的青蛙,一定要多看看世面。
不過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怎麼擺脫他們,怎麼幫助阿呆。
“既然這樣,那就扣掉他一個月的底薪吧。”月姐貌似並不能左右我們牛郎的去留,勉爲其難的說道。
軒哥急忙點頭說好,臥槽他們兩個這一唱一和的還真好聽,說扣老子的底薪就扣老子的底薪,經過老子的同意嗎?不過這會我也不敢反駁,只能默默的接受。
倒是身旁的那個老女人,瞪了瞪軒哥,又瞪了瞪月姐,不忿的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點的鐘,你們說扣錢就扣錢,你們想讓我投訴到大堂經理那裡嗎?”
“臥槽,你不就點……”
軒哥這纔想起來身邊站着的還有一個人,不過他還沒有看對方呢,就開口罵道。只不過他的話並沒有罵完,就立刻偃旗息鼓,整個人都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就蔫了下來。
不過緊接着就打起精神,強作鎮定的笑着說道:“花姐,怎麼是你啊?你放心,你點的鐘,我絕對不會扣除底薪的。”
“嗯?這麼說你剛剛答應我的事情都不作數了?”月姐瞪着軒哥,臉色陰沉的問道。
“沒有,沒有……”
軒哥急忙說。
然而這會那個老女人花姐臉色也陰沉下來,冷冷的看着軒哥。
軒哥沒有辦法,只能抱着頭說道:“兩位大姐,今天的事情就當我陳軒對不起各位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看到這一幕,我很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吵什麼呢?”
就在軒哥道歉的時候,突然走過來一個老頭,頭髮和鬍子都白了,人也顯得非常的精瘦,但看起來卻很有精神頭,瞪着一雙突兀的眼珠子,衝着我們這邊沉聲責問道:“月兒,你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藥老,你來了啊。”
月姐看到這個老頭,臉上立刻就佈滿了笑容,衝向了藥老,並且挽着藥老的手腕,嬌聲的說道:“藥老,這人欺負我,你快幫我做主啊,他剛剛看我這裡。”
而軒哥卻低着頭,不斷的說着完了完了,都是你惹的禍之類的,暗中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只是我並沒有理會軒哥,我的眼睛一直放在月姐的身上。
她在指責我的時候,還用手比劃着,尤其是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那麼一劃拉,誘惑的我直接哈喇子就流出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月姐,下面也跟着高挺起來,把工作服都給頂出來一個高高的凸起。
“藥老,你看,你快看,他那裡又起反應了,你快懲罰他啊。”
見到我這副模樣,月姐說的更加起勁,還指着我那個羞澀的地方。
我的臉色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要把那個羞澀的地方給遮擋住,可這工作服就跟牀單一眼,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地方可以借用,最後無奈之下,只能用手遮住那裡了,羞愧的不敢再去看月姐。
反倒是花姐,看到我那裡高挺的樣子,立刻就興奮的雀躍起來說道:“不但身材不錯,那裡的資本也不錯,你不會還是一個處男吧?這麼害羞?不行,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你趕快跟姐走,姐要好好的爽爽。”
“姐?”
我呆愣了一下,嗎比的,你都四五十歲了,當我媽媽都顯老,竟然還自稱姐。但之前軒哥交代過,這裡顧客就是上帝,不能忤逆顧客的意思,我也只能心有不甘的跟了過去。
月姐見我要走,一個勁的搖晃的藥老的胳膊,讓藥老幫她解解氣。
在我經過他們的時候,藥老猛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興奮的問道:“你還是一個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