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假成真,事已至此,月正元與其這樣乾耗着來傷害泉清揚,倒不如快樂地接受,泉清揚不是你月正元夢寐以求的人嗎?糧食來了,美女也來了!統統的拿下!等老楊樹下沒有了鬧洞房的人影,已是子夜,月正元徒步回來了。他手裡握着半瓶酒自言自語:“泉清揚,我心中的美女英雄!你跑哪我追到哪。我在蝶谷山莊找到了你。被柳瑋、楊葉鳴和柳仙客逮着了吧。我們一起喝酒,他們不是個男人,都把責任推到柳媽和泉清揚等女人的身上。喝酒也不行!提前跑了!”
月正元被門檻拌了一下,新娘披着紅蓋頭急忙從背後去扶他,他以爲是泉清揚一把將她的腰抱住,說着醉話:“酒沒喝完,你跑了,不給我面子,今晚非收拾你不可。”
“正元哥,你怎麼纔回來啊?紅雲呢?”新娘問。
“這幾個孬種!駕着紅雲提前回來鬧洞房。”月正元說。
新娘的呼吸聲有些着急促,着急地說:“別走,你不怕那羣野男人把我吃了!”
月正元越聽新娘的聲音不再如清泉叮咚,裡面好像夾雜的一點甜辣的味道。這種聲音只有楊燕纔有,月正元懷疑地去摸她的脊背,光滑滑的,沒有那長長的的辮子,說道:“我以爲是她……”
“你果真愛她,到時候,我把楊燕還給你就是。”新娘說着將月正元攙上了塌,讓他半倚在柔熱溫軟的懷裡。不一會兒,月正元慢慢放下了酒瓶,屋子裡鼾聲大振。月正元夢裡的手卻順着新娘的小手一點一點往上撫着,每往上一點,新娘的呼吸就加重一些。
“新娘,你是我的。”月正元說着夢話,那手放在她滑滑的脖子。新娘的淚水已掛在腮上了,她撥開他的手,說:“門沒有關好,他們會來的。”
“別擔心,有我在。等把糧食安全送到三聖山,我好好疼你。”月正元又一次把新娘攬住。
“有人在牀下呢!”那聲音非常細微,她想嚇唬他別這麼猴急。
“別騙我。等你真正做了我的女人,我再去完成送糧任務!”月正元說着去解女人的罩兒……
“真的有聲音呢。”她攥緊他遊動的手,“你到底夢話,還是裝啊?”
牀底下“咚咚”地敲起來,月正元忙鬆開了手,拿來頂門棍往塌底下亂倒。
“別搗了他,他是來賀喜鬧喜房的。”新娘要下了棍子,“出來!你個酒鬼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們先忙吧。等月正元吐了,我再上。”
“出來吧。”月正元突然下了塌,半跪在塌前將柳仙客拽出來,在新娘的枕頭下取出一包粗果,送過來,“你這甩種什麼時候進來的?”
“醉酒,美人,摟着美人的感覺美妙吧。”
“別說醉話。我可沒碰她一下啊!”月正元剛醒過的臉又變得通紅,他似乎想起醉酒後和夢裡的事情。
“認爲我醉啊?我一天能吐三次,喝三陣。你回去取酒的時候,我早到了。你們把酒拿過來,讓我祝福祝福你們。”
“別開玩笑了,你一天沒吃東西,吃點吧。”
誰料柳仙客硬是不吃,提起門後的那瓶酒,朝月正元喊:“就是大雁屎也不如這瓶大浴河。”
二人陪着柳仙客喝酒。柳仙客少不了祝福,月正元擔心他喝過了頭,就主動自己倒滿;新娘又心疼月正元,大部分酒讓她喝了。
“還有酒嗎?那紅葡萄——就在嫂子的——懷裡。” 柳仙客喝得大醉在新娘的前面亂是比劃了一陣,趔趔趄趄地出了屋子。
月正元要吃的。他所要的只是紅葡萄一樣的點心,既香又甜,既脆又酥,但一般放在一個小木盒子裡。
“你快拿出來,我們一起用。”月正元喊着,一雙醉眼望着新娘喊,“泉府上會沒有出嫁的點心和紅葡萄酒?拿來!”
“拿什麼啊?”新娘被問懵了,“當初,人家是爲了你運糧,把嫁妝送楊府。又不是出嫁,哪有紅葡萄呢?喝點水吧。你看你真醉了。”新娘說着搖搖晃晃地要去倒水,酒勁涌上全身,吟誦道:“鐘鼓樂之,琴瑟友之,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
月正元一把將要摔倒的新娘拽住,那酒把她的紅蓋頭澆溼了,他突然看到楊燕那一張俊俏的臉!月正元醉得眼花繚亂,那張臉又變作泉清揚的模樣。他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新娘微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罩着嬌紅的雙頰。月正元抑制不住微微顫抖的脣,輕輕從臉頰滑向睫毛,滑向她的頭頂。他以爲要是楊燕,應該把長辮子盤在頭上。可是酒精讓他的理智混沌,他不知道大浴河的姑娘出嫁的那一天起就要剪了代表姑娘的長辮子。楊燕爲了他犧牲一個辮子覺得挺值!
月正元輕輕地蓋上了她小巧的芳脣,順滑、柔軟的舌頭絞在一起,終於月正元控制不住…… 月正元的吻由溫柔變得熱烈起來,順着她的耳朵、脖子,隔着衣服一路吻下去,希望找到開啓一個女人絕對領域裡的密碼……
新娘在他的親吻下渾身發軟,連反抗的力氣沒有,紅着臉任由他抱進被子裡,全身疲倦,膝蓋更是痠痛得厲害。
“正元,我的身子差點兒支持不了。”她一動不動地躺着,只有那豐挺的前身在起伏。
月正元將她抱起,又是一陣亂吻。她大方地把他的褂子、襯衣、紅肚兜統統丟在紅被子上,讓他光在那兒,還笑着喊:“誰讓你這麼演,算是對你懲罰!”
月正元,說:“從辦學的第一天起,我就想早一日在你的地裡播種,但總覺得土地板結還不適應。”
“現在,那土地很溫潤,你該耕耘了。”新娘望着他,那目光簡直能把月正元徹底地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