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雄犯了個大錯,他小看這女警花了。她之前一串的攻擊是爲了麻痹他,除了散打之外,女警花還擅長格雷西柔術,一種發源於巴西貼身攻擊方法。女警花佔了先機,張偉雄想要反擊已經很難了,女警拉倒張偉雄之後,雙腿夾住了張偉雄的脖子,死死壓住,雙手鎖住了張偉雄右臂,兩人身體交叉,呈L型。這招基本上是無解的,在擂臺上中了這招都要拍擂臺認輸。但他張偉雄不能認輸。
一咬牙,張偉雄用左臂一撐,右肩膀嘎嘣一聲,脫臼了,女警還在驚訝中,張偉雄翻身將女警壓在了身下,左手掐住了女警的脖子。脫臼疼的他額頭冒出了一層汗珠。忍着痛壓低嗓門說道:“老子真不是壞人!你只要不再糾纏我,我就放你走。”
“休想!”女警小蠻腰一用力,雙腿順勢一擡,纏上了張偉雄的脖子,再用力一甩,女警官順勢又將張偉雄壓在了身下,一手按住了張偉雄的左手。
這下張偉雄是真沒有辦法了,可是女警穿着裙子,又以很曖昧的姿勢騎張偉雄的脖子上,頭就在女警官的裙子裡。張偉雄眼前就是女警的小內內,這麼彪悍的女警,小內內居然是粉色的。剛纔一番打鬥,女警管也出汗了,女人身下特殊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汗味,成了一種極具誘惑力的氣味。小內內又緊緊貼着身體,起伏的線條勾勒出女性最神秘之處。張偉雄急於脫困,剛纔的打鬥很可能引起了別人的主意,有人來了就真跑不了了。
情急之下,張偉雄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頭,在那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舔了上去。
女警花降服了對手,心中竊喜。忽
然下身穿來一陣電流般的快感,身體一陣痙攣。她立刻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了,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這一夾張偉雄舔的更用力了。女警花用雪白的牙齒咬住嘴脣,開始還能控制,可身體最敏感處被陌生男子用舌頭挑弄着,幾秒鐘後嘴裡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她努力的想要剋制住自己,可強烈的快感很快的擊碎了理智的防線。一陣強烈的快感衝擊下,女警官渾身癱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等張偉雄控制住自己,女警花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
“我……這個……不是……”張偉雄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剛纔的手段的確是不太光彩。女警肯定不會放過他了。索性也不解釋了,張偉雄用器具室裡的皮具將女警官捆上了,本想把女警管的嘴塞住,看到女警官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就放棄了。
張偉雄將右手放在桌子上,左手扶着肩膀用力一推,嘎巴一聲,脫臼的關節回去了。女警官爲之動容,她知道那有多疼,可面前這個神秘可惡的年青人竟然哼都沒哼一聲。張偉雄活動了一下右臂,感覺沒有大礙了。
“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我都要說聲對不起。”剛纔的行爲,他自己都覺得難以啓齒。本想把成剛斷裂的馬鐙給她看一下,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轉念一想,這些事情的背後是神盾的影子,不該把她牽扯進來。
張偉雄關上了馬具室的門,回到會所大廳,人已經散了一半。那個虛僞的女人還在哭哭啼啼的,可蘇雪君不在了。張偉雄跑到停車場,車還在。走到近處一看,蘇雪君坐在副駕駛位上。
蘇雪君的臉上看不出悲傷來,只是面無表情。
“我們去哪?回去還是?”張偉雄還沒說完,蘇雪君就打斷了他的話。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問道:“你是什麼人?”異常冷靜的蘇雪君另有有些害怕。
“怎麼了?”張偉雄有點不適應這個狀態的蘇雪君。
“我剛纔看到你和那個女的打架了。”
“呃,全看到了?”張偉雄有點尷尬,他不想那一幕被蘇雪君看到。
“全看到了!”蘇雪君一轉身,眼睛看着張偉雄。“和你打的那個女的我認識,是刑警隊的警官,叫童依一,她功夫很厲害。可完全不是你的對手,還有,你去馬具室幹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只是一個保安。”張偉雄猶豫着要不要把他的發現告訴蘇雪君。
“不要騙我,我最狠人騙我。”蘇雪君面無表情。
早晚都是要說的,張偉雄也就不再隱瞞了,認真的說道:“我現在真的只是一名保安,但就在不久之前,我是一名僱傭兵。”
“僱傭兵?”蘇雪君自然知道僱傭兵是幹什麼?她有些不相信,可這又解釋了張偉雄身上那些恐怖的傷疤。
“四年前,發生過一起搶劫事件,一羣劫匪打劫一家銀行,我成了人質,被挾持到了緬甸。一羣僱傭兵救了我,我就加入了他們。這事你應該聽說過吧。”
“我當然知道,當時這事鬧的可大了,新聞天天報道,我和老公的錢就存在那家銀行。”話一出口,蘇雪君意識到說錯了,又更正道:“是前夫。”
張偉雄腦海中又閃過一個疑問,太巧了,這之間有什麼聯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