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當羅鋒說完痛苦的經歷之後,再也無法控制悲傷的情緒,埋葬在內心深處的痛苦,終於釋放了出來。
他多次想要控制,卻真的控制不住!
看着羅鋒痛苦的樣子,夜搖花的心突然如同針紮了一樣疼痛,她從來都沒有想到平素看起來笑嘻嘻的羅鋒,竟然有着這種痛苦逇經歷。
她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對方,更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讓羅鋒減輕痛苦。
所以,她再次的吻了他。
這次,沒有人打擾,也沒有停止,兩個人終於在了一起。
巫山雲雨!
夜搖花一個人頂起了這麼大的酒吧,在羣狼餓虎之中勉強的生存,卻又沒失去過自我,更沒有以姿色侍人,尤其他對這些誤入歧途的馬仔都很照顧,可以稱之爲女中豪傑。
羅鋒就更不用說,短短的幾個月內,在南濱市攪動風雨,光頭強也好,疤面老九也好,鬼面王也好,都或多或少的折損在他的手中。更爲可怕的是,僅僅是他的一個小弟,在南濱市地下世界的聚會就大殺四方,甚至將其中一方混子,打成了殘疾。
兩個人在一起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不過阿杰也好,很多男侍應生也好,免不了心情不好。而那些奔着夜搖花來的的老闆們,也不由得悲從心來,忍不住多要了兩瓶酒之後,對身旁的女學生大獻殷勤。這天晚上各種酒類的銷售量,竟然提高了兩倍,這絕對算是某種聲音效應。
羅鋒已經沉沉的睡去,夜搖花雖然也很累,卻沒有任何的睡意,她溫柔的看着羅鋒,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個傢伙的身上竟然有如此的血海深仇,難怪會常常陷入不自覺的悲傷之中。她用力的抱緊了羅鋒,心中已經暗暗發誓,他用真心對她。那麼她便全力以赴的去幫助他報仇,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也許是剛纔太累了,夜搖花終於沉沉的睡去。
羅鋒緩緩睜開了眼睛,他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將手中的水果刀輕輕的放在了旁邊。小隊被伏擊,除了自己之外沒人活下來,這種打擊實在太大了。而知道他們行動的人,也絕對的只有那幾個絕對值得他們信任的人。
他簡直不敢相信任何人,雖然有些對不起夜搖花,但如果夜搖花真的準備去告密,他真的介意做一些棘手摧花的事情。好在對方並沒有那麼做,而他也終於確定,夜搖花真的和他是一條心。
從此,只要有他,就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將夜搖花平抱在牀上,並給她蓋上被,穿好衣服後,輕輕的離開了經理室。可他剛剛下樓,卻發現兩幫的侍應生都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
而下了樓之後,那些女學生也好,來這裡的女白領也好,近乎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而有些比較熱辣的女孩子,還有意無意的湊過來看了看他,並皺着眉自言自語道,“看起來也沒那麼厲害呀!”
羅鋒忍無可忍,將阿杰叫過來說道:“這些人到底怎麼了?我臉上難道長花了。”
阿杰爲難的說道:“你臉上到是沒長花。你沒看今天的客人似乎少了很多嗎?他們都喝完酒後開房去了。”
羅鋒臉上露出了少有紅暈,有些害羞的說道:“其實,剛纔我們在做瑜伽。只是動作稍微激烈了點!”
瑜伽!你騙鬼呢?
阿杰笑了笑,卻沒敢說出來,否則羅鋒惱羞成怒之下,說不定又給他一頓胖揍。可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終於在一起了,真讓人高興。
“喝酒!”
對於羅鋒來說,剛纔絕對是這輩子以來的第一次,而不得不承認,這種事情真的讓人舒服,如果不是憐惜夜搖花,他還願意再戰三百回合。
兩個人很快喝了三四瓶,羅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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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問道:“你不會生氣吧?”
阿杰搖了搖頭道:“鋒哥想的太多了,我當年是喜歡花姐,可你問問這些男人,又有幾個人不喜歡花姐的。可我們服你,因爲鋒哥能夠真真正正的保護花姐,這點我們根本比不了。”
羅鋒拍了拍阿杰的肩頭,微微笑道:“你一定會找到自己的幸福。”
突然,羅鋒的臉色微微變了,整個人也仿若被什麼東西盯着,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採取了防禦的姿勢,那種感覺就如同再黑暗的森林裡被一頭狡猾的獵豹盯上,恐怖而又可怕。
他緩緩的轉過身子,低聲說道:“請進!”
一個男人緩緩的從酒吧門口走了進來,他穿着黑色的風衣,半張臉隱藏在風衣中,露在外面的那張臉顯得有些蒼白,好像很久沒休息好的樣子。
一位侍應生連忙迎了上去,這人搖了搖頭,指了指羅鋒後說道:“我找你們老闆!”
侍應生愣了一下,以爲這人是羅鋒的朋友,連忙將他讓了過來。這個人卻也不客氣,坐在羅鋒面前,淡淡的說道:“你就是羅鋒!”
羅鋒面無表情,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戒備起來。因爲常年參加那種極爲危險的任務,他的身體對危險有一種近乎於直覺的反應,每當即將碰到危險的時候,他就會本能的處於防禦狀態。
而眼前這個人,雖然只是坐在那裡,卻讓人覺得他仿若是一條陰冷的野獸,讓人很不舒服。
阿杰明顯也感覺到整個人的不對勁,剛想過去詢問對方的身份,羅鋒卻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你去別的地方,這個朋友交給我處理。”
阿杰雖然不願意,但不敢違背羅鋒,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羅鋒後離開了這裡。
羅鋒見兩邊沒人,平靜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那人緩緩的放下了風衣的帽子,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平靜的說道:“離開夜曼妙酒吧!我饒你一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