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的手下立即緊張起來,本能的握緊了武器。
可大金牙卻並沒有在乎,只是微微笑道:“夜搖花不會這麼對我的!”
“好了好了,別開玩笑了,說吧,羅鋒那傢伙去哪兒了,讓他趕緊出來劃分地盤,別到時候我們拿了好處之後,他又跳出來叫!”大馬猴也擺了擺手,笑道。
夜搖花微微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不過呢!我男人可不混黑。所以從來不會參與這種東西,我已經想好了怎麼劃分地盤。”
說着,夜搖花直接遞出了一份文件。大金牙和大馬猴接過一看,眉頭同時一皺,隨即又笑了起來。
大金牙笑道:“你這個女人,還真的對他很好。文件上的很多修改的字,剛勁有力,顯然是男人的字體。而羅鋒這傢伙之所以不參加我們之間的談判,想來也是表明他不願意參加地下勢力的事情,”
夜搖花掃了眼對方後說道:“那你覺得這個文件有沒有問題呢?”
大金牙微微一笑道:“這對我們來說也算是佔了便宜,沒有什麼問題。”
大馬猴也是微微一笑,道:“我也沒意見!”
短短几句話之間,疤面老九和鬼面王的地盤就此被分割了。當下,三人同時吩咐了一聲,阿杰立即帶着夜曼妙酒吧爲數不多的人,立即衝出去,和大馬猴,大金牙的人開始劃分疤面老九和鬼面王的地盤。
在早先,這疤面老九和鬼面王在光頭強死後,把光頭強的地盤也朗闊了起來,此時可謂是更強大了不少。然而,兩人敗落之後,這更大的地盤,卻又要落入了別人的手中,被夜曼妙,大馬猴,大金牙三方勢力直接瓜分。
一時間,剛纔還圍堵的夜曼妙酒吧面前,頓時就清空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十一二點了,按照正常情況,平常時候,即便到了現在,依舊還是夜生活的巔峰時期,酒吧更是最熱鬧的時候。但今天的夜曼妙,整個南濱市最熱鬧的酒吧
,卻顯得一片冷清。唯有守在門外的十幾個大金牙和大馬猴的人,還有坐在不遠處的張文,以及正在喝酒的夜搖花,大馬猴,大金牙三人。
這份冷清初夏在一個酒吧中,真的讓人很不舒服。伴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已經是深夜兩三點了。
……
審訊室裡面,羅鋒就這樣靜靜的靠在椅子上,滿臉的愜意。只有疤面老九,卻是渾身都在顫抖,臉上浮現死灰之色,雙眼盡是恐懼,不敢,害怕,擔憂。
趙發並沒有離開警局回家休息,而是在休息一番之後,起來觀察兩人的情況。
他把兩人關在一起,就是希望兩人在這裡解決矛盾,到時候更有處死羅鋒的把握了。雖然知道機率不大,但他還是在嘗試。
直到了三四點鐘,兩人竟然都還在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裡,這讓趙發不由皺眉,眼中露出了冰冷的神色。
“來人……”忽然,趙發開口叫道。
外面立即走進來了一個警員。
趙發看着這個警員,道:“給他們兩個上冷氣,開到最大,讓他們好好享受享受,明天九點鐘,我要提審!”那警員微微一愣,隨即直接轉身離去。
看着鏡頭中審訊室裡面的羅鋒和疤面老九,趙發雙眼冰冷,喃喃自語道:“羅鋒,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好好享受一番吧!”說完,直接轉身離去,回到了自己辦公室,開始了休息。
趙發的這邊倒是享受了,而羅鋒和疤面老九可就受罪了。
疤面老九本就面如死灰,渾身冰冷,此時那零下的冷氣吹來,簡直讓人的身上都幾乎凍起了寒霜,這讓疤面老九的渾身都不由被凍得發顫,面色一陣鐵青。
羅鋒倒還好,至始至終,面帶笑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靠在了椅子上,竟然都漸漸的沉睡了下來。
作爲一代兵王,他曾經受過的鍛鍊,不知幾何。在深山沼澤光着身子潛伏,不能動彈分毫,任由那些蚊蟲叮咬數天數夜
,大氣都不喘一個,渾身猶如蠟像一樣,一動不動。
在寒冬臘月,光着身子冬泳,接受一切訓練,數天數夜不得休息,這樣的魔鬼式訓練,對他來說都已經成爲了家常便飯。此時這小小的冷氣,雖然也很冷,但如何能奈何得了他?在這樣的冷氣下睡覺,對他來說,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直到次日九點過,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冷氣這才忽然關掉。但整個審訊室,卻已經冷得如同冰箱一般。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羅鋒和疤面老九被帶了出去,然後分開,關在了不同的審訊室。
羅鋒剛走進審訊室,立即就看到了坐在審訊室中的趙發,對着趙發便是微微一笑,道:“你還真是勤快啊!”
看到羅鋒,趙發也是冷冷一笑,那押解羅鋒的兩個警員立即就把他的雙手反扣在椅子上,讓他坐了下來。
隨後,趙發又揮了揮手,對那兩個警員說道:“都出去,待會兒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打擾,也不許任何人進來!”
那兩個警員行了一個禮,立即轉身離去。
趙發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在了羅鋒的面前,笑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的,我不會放過你的。眼前有這麼好的機會,我更不會放過,所以呢,你也不用想着僥倖的逃出去。來吧,聰明的,直接就在這上面簽字畫押,咱們誰也不爲難誰,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羅鋒呵呵一笑,低頭看了看那文件,忽然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趙發,道:“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死?讓老子籤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
其實那也不是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上面的具體內容大概是這樣的:“羅鋒,二十多歲,三月前來到南濱市,曾經實行過多次暗殺,在南濱市的地下世界掀起一片風潮。本身乃是島國山口組的成員,被山口組派出,作爲先鋒部隊,打入華夏內部!”
趙發臉色陰沉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