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老兵俱樂部的人對營救雪蓮一籌莫展,甚至在哪兒都不知道,老兵俱樂部的人雖然個個身手了得,實力超強,但畢竟人數有限,和國家機器比差很遠,華夏國的情報機構人員衆多,滲透到了世界各個角落,找人的成功概率自然比老兵俱樂部的人多很多了。
一個意外情況讓情報人員發現了雪蓮,於是有了營救行動,原本想搶奪導彈逼迫當局放人,但冒出了個黑寡婦和叛徒,也正是因爲黑寡婦的恐怖襲擊讓不列顛國人人驚慌,纔有羅錚有了營救機會,用調動的辦法把人救出來,如果沒有恐怖襲擊,監獄裡的人好好的,就不存在人員調動,有命令都難以令人信服,會更加嚴格的盤查,成功的可能性就大打折扣了。
黑寡婦的恐怖襲擊打亂了羅錚的部署,也給羅錚帶來的另一個全新的營救機會,羅錚抓住了機會,在藍星等人的配合下順利將人帶出來,困擾老兵俱樂部的問題一下子得到了解決,劉玄依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啪——”雪蓮將劉玄依的手拍下去,沒好氣地罵道:“別動,是不是真的沒眼睛看啊?我先洗洗,幫我看着點。”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不讓那個混蛋師叔闖進來佔便宜。”劉玄依趕緊答應道,一臉興奮狀。
“別亂說,這次多虧了他。”雪蓮沒好氣的叮囑道,見劉玄依一臉無所謂表情,無奈的暗自搖頭,對這個有時沉穩,有時古靈精怪的師侄女也很無奈,兩人年齡相差不多,更像姐妹,關係深厚。
雪蓮抱着一堆衣服進了浴室,劉玄依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話,等了五六分鐘,雪蓮穿着一套連衣裙出來,大小剛剛合適,溼漉漉的頭髮隨意散落着,洗乾淨的皮膚透着一絲紅潤,在燈光下散發着迷人的光澤。
“嘖嘖嘖——真是便宜了鐵雕師叔。”劉玄依誇張的讚美道。
“天天跟個瘋丫頭似得,小心沒人要。”雪蓮沒好氣的笑罵道,對劉玄依有時候的古靈精怪表現已經習以爲常,在抽屜裡找到了吹風筒。
幾分鐘後,雪蓮將頭髮吹乾,聽到敲門聲,還有羅錚在門口的聲音,示意劉玄依去開門,自己快速將吹風筒收好,見羅錚進來,身後跟着一個人,揹着一個黑色的包裹,知道是羅錚的人,便落落大方的迎上去,笑道:“坐吧。”
羅錚看了雪蓮一眼,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礙於禮節沒有多看,在旁邊沙發上坐好,丟給時遷一個眼神,時遷會意的點頭,將揹包放在茶几上,掏出了一大堆手機來,一一排放在臺面,一邊說道:“誰是誰的已經搞不清了。”
“沒事,我有辦法知道。”雪蓮看到手機臉色一沉,走了上來,在沙發上坐好,將電腦拿過來,迅速敲打着鍵盤,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劉玄依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這一幕,目光在手機落了幾秒鐘,旋即看向羅錚沉聲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羅錚沒有解釋,這種事也不好解釋,旁邊時遷替羅錚回答道:“這些手機是大家的,一共三十部,一部都不少,都在這裡,或許能夠通過手機查到隨時叛徒。”
“原來是這樣,那我的也要拿出來查才行。”劉玄依驚訝地說道,從小包裡拿出了手機放在茶几上,一邊繼續說道:“我也是參與的人之一,有泄密的嫌疑,必須查,要不然不公平,你倆就不用了,我相信你們。”
“你這不廢話麼?我倆要是有嫌疑,誰幫你們把雪蓮救出來?”時遷沒好氣地罵道,兩人好像天生八字不合一般,見面總喜歡相互擡槓。
“行,你有理,看着你們的功勞上,這次不和你計較。”劉玄依說道,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臉色變得好奇起來。
羅錚丟給時遷一個眼神,示意不要多言,時遷會意的點頭,兩人緊緊的等待起來,過了一會兒,見雪蓮還在一部部往下查,臉色沉重,看不出深淺,羅錚也不催問,耐心的等待着。
過了十來分鐘左右,雪蓮將最後一部手機查完,臉色變得很難看,羅錚知道有收穫,便問道:“有結果了對吧?如果有必要就告訴我是誰,如果覺得不合適就算了,這畢竟是你們的內部家事,我是外人,知道多了未必合適,能夠理解。”
“不,你參與營救就已經身在局中,夫子大哥叫你來,就已經是認可了你的能力,有意讓你取代智狐成爲這個團隊的智囊,大家沒有智囊太久了,在這麼下去就會一盤散沙,最後解散,你把我救出來,足以證明你的能力和智慧,成爲我們的智囊綽綽有餘了,起碼我是這麼看的,所以,你有權知道。”雪蓮冷着臉沉聲說道,全身散發出一股憤怒的氣息來。
“也好,是誰。”羅錚見雪蓮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便沉聲追問道。
“所有人的手機都查了一遍,只有一個人最可疑,那就是觸手怪,他最新聯絡的手機我查過了,其中一個是克格勃的特工,這個特工我知道,所以不存在認錯的可能。”雪蓮沉聲說道。
“觸手怪?”羅錚驚訝的追問道。
“觸手怪?”劉玄依也驚訝地喊道,見雪蓮不像是在撒謊,劉玄依惱怒的繼續說道:“他可是你的助理,也是你教出來的人,爲什麼?”
羅錚對觸手怪不瞭解,只是見過一次,知道是信息師,僅次於雪蓮的電腦高手,雪蓮不在的時候,老兵俱樂部的一切信息和情報都由觸手怪負責,想到這不由擔心地問道:“難怪你們老兵俱樂部最近的行動都變得異常困難,原來有人泄密啊,這個叛徒應該早就叛變了吧?”
“我需要最後的確認,但他的可疑最大,給我辦個小時,我要把最近三年發生的每一起失敗行動都查一遍,找到原因,還有智囊被捕的經過,說不定也有問題。”雪蓮冷着臉說道,話語中帶着幾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