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大家再也忍不住興奮的大笑起來,原本只是想去散散心,看能不能贏點出出氣,沒想到一傢伙贏了那麼多,三個多億啊,還是米金,也虧得遊輪公司財大氣粗,直接轉賬,劉青青興奮地笑道:“頭,剛纔可是嚇死我了,居然被那個荷官欺騙了,好高明的僞裝,還好,還好。”說着拍拍胸脯,一臉後怕表情。
“是啊,好小的牌,頭居然面不改色的跟注,我站在後面看着都怕,不得不說頭還是信任你。”姬武也打趣地笑道,狠狠的贏了酒店一把,出了口惡氣,姬武內存感激,對羅錚的敬佩更盛了幾分。
“哪裡,我就是傻大膽。”羅錚笑道,看向劉青青。
劉青青會意的苦笑道:“我以爲已經抓住了荷官的破綻,沒想到那個傢伙心理素質那麼高,居然被騙了,還是實戰經驗不足,還好沒輸,要不然賣了我都賠不起,那可是好幾百萬米金啊。”
“你只觀察了半個小時而已,加上實戰經驗確實差了點,輸了也沒事,就當買個教訓吧,這次過後,相信你會更加成熟,再說,我們沒輸,值了。”羅錚擺擺手提醒道,見劉青青不斷點頭,也不好再批評了,便話鋒一轉,繼續說道:“這次首功是史丹利的,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厲害,應該是將牌全部記住了,不愧是數學博士,切掉上面三張,局面完全不一樣了。”
“是啊,荷官切掉兩種對自己有利,史丹利直接切掉三張,給荷官三張K,自己拿了三張A,這是冤家牌,三張K已經很大了,誰能想到對方更大一籌,更妙的是史丹利故意給頭一副表面看起來很爛的牌,其實是在迷惑荷官,讓荷官以爲就算輸了也有個墊底的。”時遷在旁邊笑道。
“對啊,贏了頭的籌碼陪史丹利,殊不知頭的牌更好,關鍵就在頭兩張蓋住的牌,這個史丹利確實厲害,把荷官算的死死的,最厲害的是後面那次輪盤算概率,投了三十五次,最後一把狂收,三十五次就把概率算出來的,確實厲害。”劉青青滿臉驚歎地說道。
“是啊,我知道他,心算堪比計算機,記憶力更是超人,看一眼就能記住整副牌每一張的位置。”時遷由衷的讚歎道,話語中帶着幾分舉薦的意思,如果能將史丹利吸納進入團隊,兄弟們並肩作戰也是好事。
“這次贏了不少,沒人一千萬米金,剩餘充公,夠你們假裝了吧?時遷,去把史丹利找來。”羅錚低聲笑道。
“好咧。”時遷滿口答應道,急匆匆去了。
“夠了,足夠了。”劉青青開心的答應道:“啥時候給我們啊?我已經看中好幾樣東西等錢買呢?船上還有些珠寶首飾也不錯,女人嘛,總得有一樣拿得出手的首飾才行,就等錢買了。”
“一會兒就轉給你們。”羅錚笑道,看向姬武,想了想,說道:“兄弟,我家附近別墅不錯,回去你也買一套,咱們住一起,回頭把你家人接出來,讓他們有個伴也好,你倆在外面也該有個房子了,行嗎?”
“沒問題,房子貴嗎?”姬武有些尷尬的問道。
“夠嗎?一千萬米金就是六七千萬華夏幣,買一套別墅最多一千萬多點,剩下錢足夠你家人生活了,你說夠不夠?”劉青青沒好氣的瞪了姬武一眼,答道,忽然眼珠一戰,笑嘻嘻的看向羅錚問道:“頭,你那邊別墅子多不多?我也去買一套,沒事可以上你們家蹭飯不是?”
“可以啊,歡迎,不過,你家房子已經夠大的了,你家人同意你搬出來住?婚房不應該是男方準備麼?你着急買房幹嘛?”羅錚好奇的反問道。
“現在男人靠譜的不多了,你以爲都像你這麼靠譜啊?這年頭,婚房也得靠自己,女人不容易啊。”劉青青有些誇張地說道。
羅錚笑笑,沒有深究這個問題,而是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外面有敲門聲,是時遷過來了,後面跟着史丹利,劉青青熱情的上前迎接,張羅着史丹利坐下,一臉欣喜地說道:“大恩人啊,要不是你,咱們今天就慘了,贏的漂亮。”
史丹利笑笑,看看左右,旋即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茶几上,看向羅錚笑道:“錢都在裡面,分文不少,這是咱們說好的,你幫我救人,我幫你贏錢,我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沒問題,救人的事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現在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羅錚正色地說道,見史丹利好奇的點頭,便繼續說道:“想必這幾天你也觀察過這艘遊輪,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看不出來,表面看上去和其他遊輪差不多,沒有什麼異常,不知道你具體指哪些方面?”史丹利好奇的反問道,見羅錚笑而不語,便沉思起來,過了片刻,忽然眉頭一挑,反問道:“安保人員有些多,而且看上去都像是軍人出身,這個算不算不正常?”
“你也發現這點了,很不錯,你感覺多了多少?”羅錚笑問道。
“正常而言,一艘遊輪的安保人員不會超過五十人,船就這麼大,人多沒意義,這艘遊輪的安保人員應該超過一百,具體多少不知道,而且,個個看上去都不簡單,這還是男保安,一些男女服務員也不簡單,應該也是好手,這些人加起來也有近百人,也就是說,有近兩百人可以戰鬥,這算不算奇怪?”史丹利問道。
“是啊,兩百人可以投入戰鬥,就連女服務員都不簡單,看上去都有不錯的搏擊能力,還有一定的偵查能力,表面上恪盡職守,像個職業服務員,暗地裡卻摸客人的底細,他們這是要幹什麼?”羅錚虎眉微蹙,看向窗外沉思起來。
“頭,你發現什麼了?”時遷驚訝的追問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每次訂餐的時候,那名女服務員都會有意無意的多問一些看似無關的問題,當時沒在意,以爲是純好奇心,現在想想,就是在摸咱們的底,這背後恐怕不簡單。”劉青青也驚疑的低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