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有人跳窗,快拉住她。”羅錚看到這一幕,假裝關心的大聲喊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抓住女服務員肩膀,將對方往下跳的身體死死拽住,另一手緊握的幾根牙籤卻閃電般朝女服務咽喉刺去。
得手後,羅錚拽住女服務員的手用力往窗外一推,將女服務員推了出去,一邊着急地喊道:“快,我抓不住她,通知保安營救,有人想不通跳海了,這是什麼鬼地方,有人想不通割喉自殺,有人想不通跳海自殺,快走,快走,這裡很不吉利。”說着丟給藍雪一個眼神,朝外面走去。
藍雪會意的點頭,兩人走出了酒吧,直接回到房間,房間裡很亂,有人翻過,這點兩人已經知道,反正沒什麼東西,翻就翻了吧,進屋後,兩人先認真打量了眼屋內,房間小,沒地方藏人,除了凌亂的衣服被單外,其他的都沒動。
羅錚朝前幾步,被藍雪一把拉住,藍雪蹲下來認真觀察牀沿,席夢思牀,下面是架子,有一點空間,是房間內唯一可以藏物而不被馬上發現的地方,羅錚好奇的看着藍雪,沒有多問,生怕打擾了藍雪的思路。
藍雪觀察了一會兒牀架和牀墊之間的地方,用手輕輕觸摸了一下,猛然臉色大變,拉着羅錚就往外跑,速度很快,羅錚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清楚藍雪不會亂來,不由加快了速度,緊張起來。
跑出去十幾米,或許是覺得安全了,藍雪停下來,冷着臉輕聲說道:“有人翻開過牀墊,我擔心下面有炸彈,這種事還是交給保安來處理吧。”
“啊?好。”羅錚一驚,迅速反應過來,兩人來到客房服務檯,羅錚臉色陰沉地說道:“你們這裡的保安措施實在是太差了,爲什麼有人進了我們的房間,把我們的東西全部翻亂,我需要見你們的負責人。”
“呃?好。”服務人員臉色一變,趕緊拿起內線電話撥通了個號碼,將情況說明,掛斷電話後,一臉歉意地說道:“先生,我們的客房部經理和保安部經理馬上過來,請您稍等好嗎,那邊有沙發,兩位可以坐下來休息。”
羅錚原本就沒打算鬧事,跟服務人員置氣也沒意義,丟給藍雪一個眼神,兩人來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等了一會兒,兩名身穿西裝的人過來,其中一個熱情的伸出手來,向和羅錚握手,一邊歉意地說道:“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我們馬上排查,請問您丟失了什麼東西?”
“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丟了也就丟了,但房間我不想住了,你們給換一個,安排人把房間收拾一下,把我們的東西帶到新房間吧。”羅錚不滿地說道,既然藍雪說房間裡有人動過,擔心有炸彈,那危險的事還是交給保安吧,失職就得接受處罰,得知這艘遊輪是宋巖的後,羅錚更是不會客氣。
“好,馬上安排。”對方一聽羅錚不追究,避免了許多麻煩,馬上答應下來,如果房間被人翻過的消息傳出去,恐怕遊輪上的人都會緊張,到時候無法收場。
新房間很快安排好,另一人通過耳麥叫來兩個保安去房間檢查情況,調查監控之類的,羅錚跟着服務員來到新房間,暗自檢查一番,確定沒問題後鬆了口氣,沒多久,另一名服務員帶着藍雪的行李過來,至於羅錚自己的房間,沒去管了。
“轟!”忽然一聲沉悶的爆炸聲響起,羅錚一驚,看向藍雪,藍雪眉頭微皺,旋即冷笑來,低聲說道:“果然有炸彈,你房間恐怕也有,我馬上通知他們也小心點,以防萬一,這幫人動了炸彈,看來是着急了。”
“好,昨晚毒蛇暗殺不行,剛纔酒吧暗殺也不行,他們只有動炸彈這一途了,還好你精明,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異常的?”羅錚好奇的問道。
“我在關鍵部位放了根頭髮上,很不起眼,只要移動,頭髮絲就會脫落,不移動沒事。”藍雪解釋道,一邊撥通了號碼。
“頭髮絲?”羅錚驚訝的看着藍雪,見藍雪正忙着打電話,不由笑了,這倒是個好辦法,頭髮絲細小,不容易被發現,隱蔽性強。
……
幾乎同時,遊輪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內,宋巖正坐在沙發上,一臉陰沉,手上拿着杯紅酒,旁邊坐着那個花花大少,之前接待羅錚的負責人正恭敬的給宋巖彙報情況,好不容易將經過敘述完全,這人總結性的補充道:“宋總,由此可見,有人也想殺那個混蛋,而且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我們怎麼辦?”
“叮囑手底下的兄弟們看緊點,給我好好查一下,看到底是誰,至於那個王八蛋,不能讓他這麼簡單的被殺,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宋巖冷冷的說着,眼睛裡透着無盡的恨意,落在花花大少身上,忽然靈機一動,冷笑起來。
花花大少不由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鼓起勇氣說道:“叔,那個混蛋該死,需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就是。”
“我需要你假死一次。”宋巖冷冷地說道。
“假死?”花花大少一驚,疑惑的看向宋巖。
“對。”宋巖也不迴避旁邊其他人,能來這個房間的都是信得過的心腹,繼續說道:“我會安排那個王八蛋親手殺了你,不過你放心,是假死,只要他親手開槍殺了你的證據到手,就會身敗名裂,到時候以我們宋家的能力,幹掉他輕而易舉的事情,殺他容易,但會留下很大的麻煩,只要你假死,造成他是兇手的假象,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好,只要能夠幹掉那王八蛋,假死就假死,需要我怎麼配合您儘管說,事後,請叔叔把那個女人賞給我行不?我喜歡冷傲的女人。”花花大少眼中閃過一抹狠辣,迅速說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爲家族分擔點事了,別整天沉迷女色,這次可以答應你,但沒有下次。”宋巖不滿的盯着花花大少說道,透着一股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