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個老太太那是拿的那把劍是授勳的劍,當時她是逼着楊銘改國籍,而且只要楊銘改了國籍,她立刻給楊銘授勳,並且也含蓄的表明了可以將小塔妮莎許配給楊銘的意思。
不過那時候楊銘身上還有需要執行的任務,也還是那個熱血忠魂的戰士,所以他死活沒有答應下來。現在楊銘想到那個個頭不是很高的老太太都會覺得她其實是個還不錯的老人。
面對楊銘的問題,塔妮莎搖了搖頭懵懂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她老人家就是說只要你陪着我的話就可以放我過來玩一玩,而且我快到十八歲了,到了十八歲是要舉行成年禮的,她讓我到華夏轉一轉。”
楊銘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有些訝異升起,不禁朝着塔妮莎看過去,見她依舊是一臉燦爛的笑意,絲毫沒有不快的樣子,楊銘頓時覺得有些擔憂。
也許塔妮莎瞭解得還太少,但是楊銘很清楚,作爲皇室成員,塔妮莎一旦越過了成年禮後,伴隨而來的就是帶着特殊使命的聯姻了!現在老太太放了塔妮莎出來,有很大的可能是想讓她在接觸到這些事情之前最後的瘋狂一把。
但現在他還不能向塔妮莎詢問這些,他只能帶着塔妮莎回到了陸采薇和俞煙租住的一間總統套間。
接下去的時間,楊銘並沒有陪同塔妮莎,而是將時間暫時交給了塔妮莎和陸采薇、俞煙適應熟悉下來,他在之前就接到過一個方誌龍的電話,今晚方誌龍安排了一個晚宴會帶他去見一個人,而那個人對於整個香江來說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晚宴的地點設在了籠箙山,其實也就是可以俯瞰到海景的一座不大的山頭,這邊整個山頭都是霍家的地盤,而方誌龍的晚宴在這裡的一棟別墅裡舉辦,其中難免也有着霍家的意思。
晚宴真正邀請的人其實不多,都是圈子裡一些關係稍好的人,另外就是一些最近生意上需要往來的人物,這樣也可以藉着宴會的名頭把一些一直拖下來的事情給辦下來。
進了別墅內院後,院子裡擺放了不少桌子椅子,美食美酒自然是不缺的,露天的泳池那邊傳來女孩子的歡聲笑語,銀色的燈輝下,只有十來個人在草坪上聊着天,各自端着杯酒。
看到方誌龍帶了人進來,這些人全都先後過來熱情的打着招呼,雖說方誌龍的身份還夠不着很高的地位,但是方誌龍所在的這個圈子卻是這些人不希望得罪的,包括霍家的人也是如此。
方誌龍也好像很熱情似得和那些人打着招呼,一邊還模糊的將楊銘介紹給那些人認識,但由於方誌龍有意的模糊態度,使得那些人在不瞭解的情況下也沒有刻意的巴結楊銘,只是隨意的給了個笑臉,然後各自又回過頭去聊着各自的事情去了。
待到和場內的這些人全都打過招呼後,方誌龍才帶着楊銘往後院更深一點的花園走去,在泳池不遠的一條林蔭長廊當中,有一個小小的亭子裡,亭子裡的藤椅中有一個頭發全白的老頭正坐在藤椅裡看着不遠處玩水的那些女孩,一邊喝着茶水。
“霍先生!”方誌龍喊道。
那老頭轉過頭看過來,目光稍微在楊銘身上掃過,然後露出笑意揮了揮手招呼道:“來了啊,過來坐啊……”
“霍先生你好!”楊銘知道這個老頭,所以語氣顯得還算恭敬。
“呵呵,阿龍來到香江紮根後都很久沒和內地那邊的人來往啦!沒想到這一次帶過來這麼年輕的你,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來啊,坐吧,坐下來聊……需要茶點嗎?”
“不用了,晚上我不怎麼吃這些的。”楊銘笑着婉拒。
“是嗎?”老人笑了笑,自己卻從旁邊的碟子裡拿起一塊桂花酥放入了口中吃下去,然後才笑着朝楊銘和方誌龍笑道,“人老了,貪別的東西都貪不得了,唯有着吃的念頭卻是越來越強了,真是讓人笑話!”
“廉頗能食,這是老當益壯的表現,霍先生身體好!”
“阿龍你真會說話……”老人坐起來,雙手慢慢的撐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眼神盯着方誌龍和楊銘嘆道,“這次來呢,有些事情阿龍也已經和我說過了!我這個老頭子沒用,打仗啊什麼的,我肯定是不懂得啦!不過我還是丟一句話給你們吧,只要是損害我們國家利益的事情,我都不同意!”
楊銘動容,不禁爲老人的氣節震動,他是知道霍家的,而老頭子聽說已經很多年不管事了,但現在還能站出來說話,這對於楊銘這一邊來說當然是極大的好事!有霍家的幫助的話,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那麼難了!
“霍先生高風亮節,真是讓人敬佩!”楊銘笑着說道。
“你也不錯啊,也很會說話,我很中意現在有前途的後生仔啊!不過我也真的老啦,阿龍跑來告訴我這些事,我這邊是同意你們的,不過講老實話,我估計家裡是拿不出太多錢來捐給你們去做事了,我只能幫你們做點別的事情,你們希望我做點什麼呢?”老人目光盯着楊銘問道。
楊銘原本也沒想從霍家這裡拿錢,他只是希望霍家能幫他做另外一件事,所以他頓時說道:“霍老,錢這種事情當然不勞您操心,只是有一件事卻必須是您才能出馬定奪的事情!”
“呵呵……你說的是宋啓明那傢伙吧?”霍尊煙頓時一臉落寞的嘆了口氣道,“說起來宋啓明這小子也是我看着長大的啊,當年他在九龍差點被人打死,後來我見他正直纔想辦法讓人把他推了上去,怎猜得到他現在竟能做出賣國的舉動來呢?真是好生讓人失望……你們放心吧,今晚宴會我也發了帖子給他了,等他來了,我讓人把他關起來。”
“關起來?”
“先關起來才能問清楚嘛!還有啊,這個小子做了錯事,我還是希望給他個機會,有條路可以走……他的老婆是我的外甥女,他死了,那家人就毀了,不如我打殘廢了他再拉他下馬,這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