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小姑娘

231.小姑娘

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麼它就更有可能發生----墨菲定律。

此時黑豆是崩潰的。因爲第一刀下去,果然跟他擔心的一樣:“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出?”

既沒有綠,又沒有黃,就連普通的雜白色都沒有出現。也就是說,這一刀切開的兩半均爲石頭。

“哈哈,太好啦。太好啦。”葉飛贏了一局,許紅要比葉飛都要開心。她嘰嘰喳喳催促着黑豆拿錢,那樣子分明是賭上了癮!

“一刀窮,二刀富。黑豆兄弟,不要太在意這一時的得失。”切石頭的墨鏡外地男有點兒不好意思的對黑豆說,大有寬慰他的意思。

俗話說得好,願賭服輸。事到如今,黑豆嘆了一口氣,非常不情願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錢,遞給了葉飛。

“還賭不賭?”見黑豆這麼不情願,葉飛接過那一千塊錢之後鄙視的口吻問他。

“切,才第一刀。小子,接下來我可不讓你了!”輸了一千塊錢已經夠讓黑豆糟心的了,葉飛這小子竟然還問自己賭不賭。如果半路認輸,黑豆覺得自己不就是害怕葉飛了嗎?玉石爲了面子,黑豆毅然決然催促着第二刀。

第二刀戴墨鏡的外地人先下刀。黑豆催促着戴墨鏡的外地人,這一刀切狠一點兒,最好直接從中間切開。

從中間切開自然是看出有沒有寶貝的最直接,最快的切法。但是這樣切的話,如果真有大寶貝,那幾乎會打折。

所以當黑豆催促着戴墨鏡的外地人從中間切開的時候,戴墨鏡的外地人有點兒不願意:“你甭管了,這一刀肯定不會讓你再輸!”

說完,戴墨鏡的外地人第二刀已經下去了。不過墨鏡男並沒有聽黑豆的建議從中間切開,而是依舊保持着小心的態度,從上部五分之一的地方切了一刀。

“這……”五分之一已經切下來了,可依舊什麼都沒露。墨鏡男有些心虛:“沒事兒,沒事兒,他這一刀也不一定能切到綠。”

按照規定,沒有切到任何東西的石頭可以繼續切,然而切出東西的,就不能再切了。

葉飛重新換了一塊兒,遞給許紅:“這一次你可一切的深一些!”

葉飛透視眼早就看出這塊兒石頭的內部結構。他稍微提示許紅一下,許紅接過石頭開始切割。

許紅一刀切開第二塊兒石頭,忍不住又叫了出來:“呀,呀,呀!露白了。”

這一回跟上一回不同,露出來的是帶着棉花團一樣雜質的乳白玉。雖然有雜質,可依舊算是美玉!

爲此,第二局葉飛又贏了!

黑豆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竟然……竟然……”

“哈哈,看來我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呀。彩票彩票中獎,賭石賭石贏錢。”葉飛哈哈一笑,倒不知這句話愉悅了自己,卻是建立在黑豆的痛苦之上的。

正如葉飛所說,自己彩票被葉飛兌了三萬的獎不說,賭石也連輸兩把。所以不生氣纔怪呢。

不過生氣歸生氣,黑豆既然應了這賭約,就必須遵守。

當第二次清點了一千塊錢遞給葉飛的時候,黑豆心疼的咯吱咯吱得,自己彷彿能聽到心碎的聲音。

“黑豆兄弟,不要在意一時的得失,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切出東西來,我保證!”那個戴墨鏡的外地人真夠逗比的。許是兩刀下去沒切出東西,害的黑豆輸了兩千塊錢,自己心裡有些不樂意,於是再次安慰黑豆道。

然而此時黑豆心情超級不好。再次聽到這個外地人的保證的時候,黑豆臉色一沉,狠狠得瞪了他一眼道:“都TM怪你,讓你從中間切,你爲啥不從中間切。這一回一定要從中間……”

黑豆還沒說完呢,那個戴墨鏡的外地人第三刀已經切下去了。

然而令黑豆氣憤的是,這個戴墨鏡的外地人依舊對自己的選石很自信,覺得這一刀肯定能切出東西來,依舊沒肯從中間切!

然而……這一刀下去,依舊什麼都沒露出來。

黑豆特意搶過那兩瓣切開的石頭,吹了半天,蹭了半天,確實沒發現有白色或是黃色綠色的跡象。

“TM的。”黑豆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緊接着,黑豆自己抱起那一塊兒石頭,把剩下的那一塊兒石頭硬是從中間切開了!

然而從中間切開了,依舊什麼都沒有切到。

“我TM還不信了!”黑豆喪心病狂的抱起剩下的幾塊石頭,一連又切了好幾塊兒。並且爲了儘快分辨有沒有玉,每一塊兒都是直接從中間切開的。

一開始那戴墨鏡的外地人因爲黑豆要直接從中間切,而耿耿於懷,但後來切開之後,看到竟然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忍不住臉紅了:“怎麼,怎麼會這樣!”

“呵呵。你們的已經切完了吧,剩下的該我了。”葉飛看了一會兒這些人切毛料,自己大概也懂了一些門道。

石頭裡面有玉,賭石切割的時候無非是既要切出玉來,又要避免切的太多,損害了毛料裡面的美玉。

葉飛開啓透視眼,自然要比他們任何人更能精確的把握好這個切割的度。爲此,剩下的幾塊兒毛料,葉飛要自己切。

一刀一刀的切,一塊兒一塊兒的換。葉飛將剩下的那些毛料全部切開之後,竟然都漏出了質地平滑的美玉。更讓人咋舌的是,最後的那一塊兒其貌不揚的石頭,竟然還露出了綠!也就是說,那最後一塊兒竟然是玉中珍品:翡翠!

許紅簡直開心壞了。沒想到葉飛運氣竟然這麼好:“不,肯定不止運氣好這麼簡單的,葉飛師父,你一定是賭石高手。原來你以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全是騙我的。”

許紅興奮的抱着那些石頭,不斷的誇讚葉飛。

葉飛此時顧不得許紅的誇讚,他轉身看看已經蔫吧的黑豆,呵呵笑着說:“黑豆,剩下的錢我就不要了。不過奉勸你一句,不要總想着坑老實人。”

葉飛的意思很明顯,他是在替黑牛抱不平。黑牛聽後心裡暖暖的。

而黑豆聽了葉飛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不過在黑豆氣的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臭小子,你TM在哪兒呢,這都什麼時候了?再不去縣裡,獎全部要爛咱們受理了。”

聽了老頭那個電話,黑豆這纔想起沒有兌的獎。

不過看看已經落了的夕陽,黑豆知道此時就算往縣裡趕也來不及了。但是出於老頭的壓力,黑豆也不得不拍拍屁股,急忙往家裡趕了。

望着倉皇逃走的黑豆,黑牛露出憨厚的笑容。

光顧着賭石了,一眨眼竟然天黑了。

原本葉飛想摸黑回去呢,可許紅說什麼都不讓走。

許紅自從分配到小河村實習,幾乎沒怎麼出過小河村。除了上一回送過敏的秦可可去鎮上衛生所,她這半年的時間全部都是在小河村度過的。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麼也得玩夠了才能回去呀。”許紅說,這可能是自己的畢業旅行呀。雖然別人的畢業旅行都是去一些大城市、著名景點兒,但許紅卻覺得,能在小石村這樣古樸的村落呆上一天就很滿足了。

葉飛知道許紅還想再找一些毛料,畢竟她愛好雕刻。

“可是,難道我們怎麼在這裡過夜啊?”喜歡歸喜歡,但是看看漸黑的夜幕,葉飛愁眉苦展得問道。

“呵呵,我帶了帳篷呀!”許紅早有準備,說完她從葉飛的汽車後備箱裡取出自己的揹包。

揹包很大,塞滿了野營器具。除了帳篷之外,竟然還有鍋碗瓢盆以及一些肉乾、鹽巴等野營必備。

許紅三下兩下撐起這個簡易的野營帳篷,伸伸懶腰,爲今晚有了落腳地方而欣慰。

“可是,只有一個帳篷,我咋辦?”葉飛問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末了他見許紅癡癡地看着自己,於是調侃似的說:“要不,是不是要擠一擠?”

“啊?那怎麼行。人家,人家可是……可是大姑娘呢。你還是睡車裡吧。”許紅的臉頓時像紅透了的蘋果。嬌滴滴得紅的要滴下水來。

“那你一個人住帳篷,晚上不害怕?”葉飛覺得許紅挺好玩的,於是故意嚇唬她道:“這荒山野嶺的,夜裡說不定有啥東西呢。”

“啊?那我還是睡車裡,你睡帳篷吧。”聽葉飛那樣一說,許紅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不過即便再害怕,她都要跟葉飛分開睡。

“那好吧。”其實許紅一個人在野外睡帳篷裡,葉飛還真有點兒擔心。雖然車子可以停在帳篷旁邊,但睡到深更半夜,萬一真有猛獸來襲,即便葉飛身手再過敏捷也難免可能延遲不是?

二人商量好了如何棲身,才生火做飯。

許紅帶來的壓縮食品真的不好吃。爲此,葉飛特意帶着許紅去山上抓野味。許紅興奮的答應了,因爲這樣纔像是野營嘛。

抓野味的時候,葉飛特意觀察了山上的那些石頭。如今他的透視眼可以看到土下幾米深,所以看這山體自然也不算太難。

當葉飛用透視眼透視這部分龐大的山體的時候,倒也看到了一些幽幽玉光。不過令他失望的是,這偶有的玉光不但極其微弱,而且分佈也太過分散。更讓人失望的是,這些玉石几乎全部都隱藏在十幾米深的山體之中。要想取出這些玉石,恐怕除了崩山別無他選!

不過崩山動靜太大,所需雷管也難從正規渠道搞到。加上這些零散的玉石並無太多太大,所以葉飛覺得並無太大的開發價值。

不過令葉飛欣慰的是,自己今天撿到了十塊兒不小的玉石毛料。雖然那些玉石有的並不算純,但應該也能賣一些錢,不至於讓葉飛白來一場,空手而歸。

山裡的夜靜悄悄的,可山林中總總有一些野味趁着夜色出沒。許紅驚叫一聲,對一隻棲息在樹上的野雞又叫又喊。最後還是葉飛撿起一塊兒石頭,一石頭將那隻野雞打了下來。

“夜宵有了。烤了吃要比你帶的壓縮餅乾美味多了。”葉飛撿起那隻被打下來的野雞,對許紅說。

“呵呵,我只會吃不會做。”許紅尷尬的笑了笑,對葉飛說。

葉飛有些無語。

現在的女孩子不比從前了啊!以前刷完做飯是一個女人賢惠的標準,而現在女人們多數不會做飯,反倒是越來越多男人做了家庭煮夫。

等回到營地,葉飛把那隻野雞清理完畢,並架在火上烤了起來。噼裡啪啦的篝火很快將那隻野雞烤成了金黃色。

等葉飛將香料以及鹽巴灑在半熟的烤雞上面的時候,一股奇香撲鼻而來。許紅聞到那股香味,口水流了一地。烤出來的油水滴到篝火木炭之上,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許紅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往去撕烤雞。

可是那烤雞被那炙熱的火焰烤得流油,許紅兩根手指剛剛碰到,便縮了回來,並且嘴裡驚叫連連:“燙死了,燙死了……”

片刻過後,許紅被燙的那個手指頭紅腫,有起水泡的跡象。

而這時候,葉飛急忙拽住許紅的手,眨眨着眼,幻速開啓。

葉飛抓着許紅的手,許紅雖然嘴上驚叫,但卻沒有抽開。葉飛醫術高明,興許有緩解燒傷疼痛的辦法。

幻速開啓之後,葉飛害怕許紅看到燒傷的部位迅速變化的情形,於是不顧許紅的驚叫,徑直將許紅的手指頭含進了嘴裡。

“你幹嘛!”抓自己的手也就罷了,竟然還放進了嘴裡。許紅想躲開,但還沒動呢,只感覺一股清涼之意迅速融化了原本燒灼的手指。片刻過後,那股清涼之意從手指漸漸傳遍了全身。許紅似是不由自主的迷上了這種怪怪的感覺,原本想要推開葉飛的她,竟然癡癡地望着葉飛,任由葉飛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嘴裡。

不知過了多久,葉飛把許紅的手指頭從嘴裡拿出來。許紅才從沉迷的感覺中清醒過來。

“咦!竟然……不疼了。”不但灼燒的疼痛不見了,就連燒傷的紅腫傷痕也不見了。那樣子就跟沒有燒傷一樣!

這怎能不讓許紅感到驚奇!

“好了,現在可以吃了。”許紅仍舊沉浸在自己燒傷的手指頭如何復原中,只見葉飛已經將那烤好的野雞撕下一隻雞腿遞給了許紅。

噴香的味道撲鼻而來。許紅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真好吃,真好吃……”

許紅狼吞虎嚥的吃完了那隻雞腿,之後竟然還不甘心,繼續跟葉飛要了一大塊兒烤雞。

篝火畢波,跳動的火光將許紅那翹楚的臉蛋兒映照得格外美麗。葉飛不由得看得癡了。

“啊,吃飽了喝足了。可以休息了。”吃完以後,許紅伸伸懶腰。

那葳蕤的小蠻腰以及挺拔的兩瓣翹臀在篝火的映照下忽明忽然。葉飛掃了一眼,只見許紅拍拍屁股,竟然沒有按照一開始的約定進汽車睡覺,而是鑽進了那個帳篷!

帳篷裡的燈光亮起來,那個薄薄的帳篷上面,一個翹楚的身影被光打在上面。只見那個影子慢慢褪下上衣,兩顆鼓鼓的小山包隨即映照在帳篷上……

許紅衣服脫到一半,忽然一聲狼嚎傳來。只見帳篷上面的影子脫衣服的動作戛然而止。沒過多久,那個影子又迅速把脫了的衣服穿了回去,並急匆匆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

“怎麼又出來了?”葉飛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本正經的問許紅。

“你不是和我換了地方睡嗎?我睡車裡。”看來那一聲狼嚎把許紅嚇得不輕。抱着自己的東西,許紅迅速鑽進了葉飛的汽車。

砰的一聲,許紅把車門關上,並把車窗玻璃關死,用衣服將玻璃全部檔上。隨即葉飛的車子一陣顫動,想必許紅又開始脫衣服了吧?

“嗨!你要是真怕,不如睡我旁邊。我可以保護你。”葉飛看着不斷顫動的汽車,忽然想到了曾經周大牛和白小花兒在三馬子上做的事情,忍不住跟許紅開玩笑說。

“去你的,我纔不要。”許紅睡覺向來都會脫、光,因爲她說裸睡對身體有好處。又不是自己男朋友,所以她纔不會跟葉飛一起睡。

“啊?要是你男朋友的話,就可以和你一起睡啦?”想象着許紅赤果果的樣子,葉飛不禁流下了口水。

雖然今年才畢業,但許紅已經從從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漸變成了花開正豔的大姑娘。又因爲經常旅行,接觸社會比同齡人較多,雖然比不上思雨老婆那樣的老司機,但許紅的魅力遠比什麼都不懂的含羞學生要大。

“去去去。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許紅似是聽出了葉飛的調侃。不過她仍舊故意上鉤,順着葉飛的引導說道:“至今我也沒碰到那樣的藍盆友呢。”

“藍盆友?”許紅竟然撒嬌得學這孩子,把‘男朋友’三個字說的含糊不清。爲此葉飛也學着許紅的口吻,接茬道:“那我也沒有一個這樣的鋁盆友呢!要不然……”

“呸呸呸。就知道你想佔我便宜。哼,我纔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給了誰。我要留給我未來的老公!”許紅雖然接觸社會良久,也見慣了這個浮躁的社會,但卻依舊保留着一份純淨的心。大概這也是葉飛喜歡她的一個原因吧?

“好了,睡覺吧。晚安。飛哥師父。”葉飛沉默的時候,傳來許紅打哈欠的聲音。

說完晚安,原本晃動的車子突然靜了下來。想必許紅已經在車裡睡着了。

滅了那篝火,葉飛便也鑽進了帳篷。

女孩子的帳篷就是好聞。葉飛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正是許紅身上的味道。

躺下來,葉飛深吸一口氣,剛剛閉上眼,只見帳篷的拉鍊被人拉開了。

“我……我怕。”這裡畢竟是野外,雖然葉飛把汽車讓給了許紅,可許紅一個人睡在那裡依舊害怕。

“那……你想咋辦?”葉飛問許紅。

黑暗中,許紅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澀。她忍不住掐了葉飛一下,問葉飛還能咋辦,並讓葉飛趕緊往那邊挪一挪。

沒過多久,許紅便躺在了葉飛的旁邊。

“睡吧。”許紅讓葉飛最好老實一些,不要總想着不該想的事情。

“怎麼可能睡得着呀?”葉飛壞壞的笑着,對許紅說:“有些事情我也不想想呀。但是我控制不住呀。睡不着啊。”

“爲什麼睡不着?”許紅問。

“你身上的味真好聞。整個帳篷裡都好聞。”葉飛壞壞的笑着說。

許紅沒有說話,原本靠近葉飛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

“你不是隻和你藍盆友一起睡覺嗎?”葉飛發現了許紅那小動作,但是他卻絲毫沒有收斂,十分大膽的問她。

許紅仍舊沒有回答,葉飛便繼續問她:“你不是睡覺脫、光了對身體好嗎?你看,我都脫、光了!”

因爲要跟葉飛一起睡帳篷,許紅特意穿好了衣服才進來的。葉飛接二連三的葷話,讓許紅聽了面紅耳赤。但是外面狼叫不時傳來,她又不敢離開。後來也只好忍受着葉飛的‘摧殘’了。

黑暗中,葉飛忽然感覺許紅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咯咯笑了起來。

“放心吧,我沒有脫、光,不信你摸摸。”黑暗中,葉飛抓起許紅的手往自己這邊拉。

但是許紅急忙躲開了:“我纔不摸。”

說完,許紅翻了個身,像是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葉飛還想說什麼,卻聽外面又傳來一陣狼叫。這一回,狼的叫聲離得很近,就像在帳篷外面不遠處一樣。

許紅聽到那狼的叫聲那麼近,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也不管葉飛有沒有對自己有不詭的企圖,直接鑽進葉飛懷裡,抱住葉飛的脖子……

葉飛這一下幸福了。撲鼻而來的香氣讓他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他的手這一回可以增大光明的放在了許紅那翹臀之上:“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許紅還真被那狼嚇得不輕,摟着葉飛的脖子,身子不由得哆嗦着:“飛哥師父……你,你敢不敢出去把狼趕走呀?”

許紅害怕那狼突然鑽進帳篷來咬他們,於是低聲對葉飛說。

“當然不敢了。”要是把狼趕跑了,葉飛今晚怎麼可能懷抱美人呢。所以葉飛就盼望着這狼能一直在帳篷旁邊轉悠。

不過葉飛抱着許紅,倒也不能做什麼。畢竟許紅嚇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了。當然,葉飛也沒想着趁人之危,對許紅做什麼。因爲許紅說過,要把自己給了自己心愛的人的。

就這樣,葉飛抱着許紅睡着了。

那頭狼深夜才走。等狼走了,許紅也算鬆了一口氣。等她冷靜下來,她竟然發現葉飛摟着自己睡着了。

許紅推了推葉飛,喊了一句飛哥師父,但是葉飛仍舊沒有動靜。

葉飛剛纔雖然說了一些葷話,但在許紅最害怕的時候並沒有趁人之危。爲此,許紅還有點兒小小的感動呢。她覺得葉飛是那種最賤什麼都說,但心卻善良的好男人。

爲此,許紅沒有推開葉飛。睏意來襲,許紅竟然在葉飛懷裡,摟着葉飛的脖子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紅摟着葉飛。而葉飛的手竟然壓在了許紅那兩顆豐碩挺拔的雙山上面。

許紅醒後發現那景象,不禁一陣尷尬。她想把葉飛的手拿開,但又害怕自己動作稍微一大,把葉飛給弄醒了。

要是葉飛醒了,看到自己和他抱着這這樣的動作,許紅覺得得多丟人呀。

然而此時此刻,其實葉飛已經醒了。只不過他閉着眼睛沒有動作,只是想看看許紅會如何處理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面的。

許紅躺在葉飛旁邊,小心翼翼得扭動着身子,意圖儘量不觸碰葉飛的手而將自己的身子慢慢撤離。但她稍微一動,便發現葉飛也跟着動了!

葉飛動了以後,許紅嚇得急忙又閉上眼假裝睡覺。她想,睡着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葉飛醒來的時候便不會尷尬了。

但是,葉飛動了動之後,不但沒有醒來,就連放在許紅那裡的手也沒有拿走!

許紅那個無語呀。雖然非常氣憤,但她又不敢輕易把葉飛弄醒。後來索性一直假裝睡着,等葉飛睡到自然醒了她再醒來吧。

葉飛這一回徹底無恥了一回。他原本早就醒了,但是看到許紅竟然假寐,自己便也一直裝着睡覺,一直不醒……

許紅每次呼吸一次,葉飛那隻手都會無恥的感覺一次柔軟與溫暖。雖然隔着衣服,但那種感覺依舊讓葉飛留戀癡迷。

就這樣,葉飛和許紅兩個人一直在帳篷裡睡到了中午。

許紅簡直無語了。葉飛這小子真能睡呀。中午的太陽開始變得毒辣,氣溫升高以後,這密不透風的帳篷裡面開始變得悶熱。眼看着葉飛熱的額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可葉飛這小子還在睡。

許紅終於忍不住了,因爲此時她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珠打溼,黏在身上的感覺很不舒服。

既然這樣,許紅早該一腳將葉飛踹醒。踹的時候力氣大一些,最好把葉飛踹得遠遠的。這樣葉飛醒了也不會發現自己的手曾經放在許紅那裡了。

但是就當許紅準備把葉飛踹醒的時候,葉飛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