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小婉的請求

60.小婉的請求

沙曼不不緊不慢下還是一臉笑意的說道:“哦?那你覺得你需要多長時間能把你從我這裡竊取過去的錢還完,十輩子還是二十輩子?”

“我,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的!”那個人能結結巴巴的看着沙曼說道。

沙曼朝豹哥使了一個眼色,豹哥立刻走上前來,猛然的從那個人的後勁一按,那個人立刻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整個人臉色爆紅,而後額上的冷汗刷刷直流,瞬間就被冷汗溼透了全身。

“我想知道,這些年你逃到了國外,是哪一股勢力在庇護着你。”沙曼說這番話的時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那個人看了一眼沙曼,臉色瞬間慘白後說道:“我不敢說,如果我說了,我就沒有命活下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覺得,你如果不說我會讓你活着,是吧?”沙曼此時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整個人立刻泛着一股冷氣,那一股冷氣涼颼颼的直擊着那個人的心靈,沙曼彷彿化身地獄來的魔鬼一般,緊緊地盯着他。

“除了這個問題,我什麼都能回答你。”那個人一臉緊張的看着沙曼說道。

沙曼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說着沙曼對着豹哥說道:“好了,我們該幹嘛幹嘛。”

豹哥立刻走了上來,從腰間抽出了一把不到十釐米長的匕首,那把匕首雖然看着短小,但是卻是短小精悍,匕首的刀身發着冷冷的光芒,看上去就是削鐵如泥。

“那麼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了我,那就放過你一根手指,如果你拒絕回答一個問題,我們就切你一根手指,切完了十根手指頭再切腳趾頭,如果腳趾頭也切完了,那麼我們就選擇切你的耳朵。”沙曼不緊不慢說着,整個人彷彿回到了最初葉飛到她時那方冷血的模樣。

“哦,對了,還有一點,你如果回答了我會派人去檢查你答案的真實性,如果答案是假的,那麼你知道的後果是什麼。”沙曼早已不是當初才接手曼陀羅酒吧那個不暗世事的小姑娘了,這麼多年的洗禮早就讓她變得八面玲瓏。

那個人雖然想拒絕,但是也明白自己此時的處境,便也咬着牙說道:“好的沙曼小姐,你問吧。”

“第一個問題,你當初到底從我這裡捲走了多少錢。”

那個人便是臉色瞬間慘白,然後咬了咬牙說道:“5000萬。”

沙曼冷笑了一聲,對豹哥說道:“他沒有說實話。”

豹哥立刻走了上去,抓住那個人的手,那個人瞬間大驚失色,說道:“不是5000萬,不是5000萬,是7000萬7000萬!”

“可惜,已經遲了。”沙曼依舊一臉的冷靜,然後豹哥抓住他的手,猛然剁下了他的一根小拇指,然後那個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整個人疼痛的在椅子上扭過來扭過去。

沙曼看着他的模樣說道:“實在是太吵了。”

豹哥立刻走上前去,朝着他的臉就是狠狠的一耳光,那一耳光的力道實在很大,瞬間那個人的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

然後他強行的忍住疼痛,一臉的扭曲後渾身大汗看着沙曼一言不發,實在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實在太疼了,他根本說不出話了。

“第二個問題,你這些年在國外生活了這麼久,你既然捲走了7000萬卻連項鍊都是假的,你的錢給了誰?”

沙曼其實不想知道他到底捲走了多少財產,他捲走了多少錢沙曼當年就整理得清清楚楚,只是他捲走了7000萬讓沙曼彌補了好久才彌補回來,曼陀羅酒吧的產業並不是沙曼一手建立起來的,而是沙曼前夫的產業。

沙曼的前夫不知道被哪一方勢力給暗害了,沙曼當年只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小姑娘,卻莫名其妙的將這個擔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只能強行的支撐着她前夫留下的產業,一個女人,辛苦了這麼些年才建立起了屬於自己的威望。

這些年沙曼一直想知道當年殺害她丈夫的事到底是哪一邊勢力,但是卻也是苦尋無果。

那個人咬着牙沒有回答沙曼,這讓沙曼十分的生氣,對着豹哥說道:“他拒絕回答。”

豹哥點點頭走了上去,立刻將那個人的手抓了過來,那個人居然沒有掙扎,而是緊閉着眼睛等待着來自豹哥的那狠狠一刀。

沙曼冷哼了一聲,豹哥卻沒有猛然間將那個人的手指切了下來,而是隻用了那一半的力道,那個人的手指被切的血肉模糊卻沒有立刻斷開。

那個人立刻發出一聲嘶啞的痛喊。

沙曼皺了皺眉頭,然後豹哥再次走上去,朝着他剛纔才被打過的臉比又是狠狠的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他的牙齒立刻被豹哥打掉了兩顆。

這個人在沙曼不瞭解曼陀羅酒吧的情況下捲走了沙曼的錢,這讓沙曼有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因此沙曼十分的痛恨悄悄挪用公款的人,這也是爲什麼當初李大路悄悄挪用了沙曼的公款之後,沙曼會如此生氣的原因。

“你是不說是嗎?”說着沙曼站了起來,一臉陰狠地瞪着那個人。

那個人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卻還是艱難的搖了搖頭。

沙曼一臉的冷意走上前去,她緩緩的擡起腳,沙曼穿的是一雙五釐米高的細跟高跟鞋,她將鞋跟踩在了那個人裸、露的大腳拇指上,然後稍稍一用力,那個人再次發出了一聲尖叫,沙曼的一瞬間再次被冷意襲遍全身,然後再猛然一用力,那個人的大拇指瞬間被她踩得血肉模糊。

“實在是太吵了。”沙曼又說了一句。

雖然在那個人淒厲的尖叫聲中,她的聲音顯得很小,但是豹哥還是立刻聽到了。

豹哥再次朝着沒被他打過的那個人的另外一邊臉上給了那人狠狠一耳光,然後那個人艱難的停下了了尖叫,眼睛血紅的看着沙曼,但是他卻沒有流下眼淚。

“今天我不想和你耗多久,那麼現在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如果這個問題你還是拒絕回答的話,我想你也知道我的手段。”沙曼此時已經被他弄得毫無耐心,他那一聲聲淒厲的尖叫實在是太吵了,吵得沙曼有些頭疼,沙曼不想再和他那麼多糾纏下去。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這次爲什麼會回到國內?”

那個人嚥了咽口水,還是沒有回答沙曼。

沙曼冷哼了一聲,說道:“好了,豹哥,不要和他多糾結了,這種人留着沒有用。”

“是的。”

那個人瞬間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着沙曼,顯然他低估了沙曼這個女人的鐵血手段,他對沙曼的映像還停留在當年沙曼才接受曼陀羅酒吧的時候。

沙曼卻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說道:“記得處理乾淨。”

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門內,她的消失也意味着這個人的生路已經沒有了。

那個人緊張的看着豹哥說道:“大哥,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豹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捆綁着他的繩子再次加緊了一些。

“我可以把我剩下的錢全部都給你,我還剩下……1000萬!”他那遲疑的話語卻表明他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要是他能有1000萬的話,這樣一個浮誇的人,他會買一條鍍金的假金項鍊帶着嗎?

豹哥卻根本看也不看他,走到了桌子前就拿出了一把沙漠之鷹。

他這時才感受到來自死神的威脅,整個人有些屁滾尿流的看着豹哥說道:“求你,求你放過我!”

豹哥根本不理他,緩緩地擡起了手中的沙漠之鷹,指着他說道:“要是你剛纔回答了沙曼小姐的話,那麼你現在還有命可活,可是你既然都拒絕回答了,那麼你覺得我爲什麼要放過你?”

他張大了嘴巴,他也沒有想到沙曼經過這幾年的洗禮居然有如此鐵血手段,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如此審問一個人,沙曼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一臉驚慌失措看着他,求他幫助的沙曼了。

但是他卻認爲如果沙曼殺了他,那麼沙曼再也沒有查尋真相的線索,因此也有些有恃無恐看着豹哥說道:“要是你殺了我,那麼,你該如何去查詢她前夫死因?”

豹哥一聽他這麼說,也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他跟隨沙曼這麼些年也知道沙曼很在意這件事,可是查詢了多年卻查詢無果,好不容易抓住了這條溜出國外去的大魚,他卻又閉口不言,如果真的殺了他,那麼和沒有抓到他又有什麼區別?

那人一看豹哥遲疑的模樣就知道豹哥很在意沙曼,這說明他這番話而有了用處,而後面是在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們留着我,說不定我哪一天心情好就會告訴你們一些有關那年發生的那件事的真相呢。”

豹哥皺了皺眉頭,卻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此時還敢和豹哥討價還價,但是一想到沙曼如此在意那件事,豹哥卻又不敢下手。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走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剛剛已經離開的沙曼。

沙曼走了進來,整個人彷彿籠罩在黑暗之中,那個人一看沙曼走了進來,卻彷彿有了籌碼閒着說道:“我說沙曼小姐,你不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沙曼冷哼一聲說道:“還真被你說對了,我真是改變主意了。”

那個人立刻呵呵笑道:“那還不快放開我?”

沙曼卻沒有看她,而是冷笑着走上前去從豹哥手中接過了沙漠之鷹,猛然轉過身來直接將槍口抵着他的額頭說道:“你是覺得我不敢殺你是吧?”

那個人僵持着身子一動不敢動,雖然他是覺得沙曼不敢真正的殺他,可是如果他真的惹惱了沙曼,那麼難免沙曼不一激動,就一槍崩了她。

“不,不,我不是覺得沙曼小姐你不敢殺我,我只是覺得我還有一些用處,這是那些秘密牽扯的範圍太廣,涉及的人員太多,因此我才一直不敢說出呢,日後有機會一定告訴你!”那個人僵持着身子不敢動,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沙曼說道。

沙曼看了他一眼,說道:“那麼,我給你五秒鐘,你就直接告訴我,你這一次回國是爲了什麼?如果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知道的,只要我輕輕的那麼一按!”

他一聽沙曼這麼說,張開了嘴想說話卻又忍住了,然後沙曼瞪了他一眼,說道:“既然我給了你機會,你不珍惜,那麼就不怪我了。”

說着沙曼按下了手中沙漠之鷹的,只聽一聲槍聲傳來之後那個人的額頭前噴出了一股血霧,然後他瞪大着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沙曼,而後便瞬間死去了,瞪大的雙眼表明他死前還是那麼的不可置信。

沙曼將槍遞給了豹哥之後說道:“豹哥,麻煩你處理一下,我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下。”然後她擡手捏了捏眉頭走了出去。

沙曼這個人十分的討厭別人威脅她,本來她走了出去讓豹哥用槍擊殺那個人的時候,的確就是想故意嚇唬一下那個人,看他會不會在那如此施壓手段之下,說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卻沒有想到他如此得寸進尺。

豹哥朝着沙曼恭敬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葉飛。”

沙曼一邊往房間走去,一邊在思考着以後她要該如何再查詢她前夫死亡的真相,而那些真相卻又什麼時候才浮出水面?

然後她又想到了葉飛,她和葉飛之間那些朦朦朧朧的關係和她心裡那些奇怪的感覺,她又該如何處理。

因爲葉飛從沙曼那裡出來之後就直接回家,卻沒有想到一進家門,杜思雨等三人已經回到了家中,杜思雨和韓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在,廚房裡忙裡忙外的居然是小婉。

葉飛挑了挑眉,走到廚房裡說道:“我說小婉妹子,你今天是發什麼瘋,居然親自下廚,這可真是難得呀。”

小婉猛然轉過身來,橫眉冷目的對着葉飛,而後他下一秒又憋了一下,然後乾咳了一聲說道:“我難得下一次廚你不高興嗎?對了,你喜歡吃什麼菜?你好像什麼都吃,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做一下嘍。”

葉飛挑了挑眉說道:“自然什麼都吃了,你們隨意,你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那我就先出去和他們一起等你做好的大餐嘍。”

以小婉潑辣的性格,本來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葉飛,卻沒想到她居然微微一笑,雖然那笑意有些幹,卻還是真的笑了,對葉飛說道:“好啊,你出去和思雨姐姐和小雨妹妹她們一起看會兒電視,馬上就做好了,你們直接來吃就是了。”

葉飛笑眯眯地走了出去,雖然這突如其來小婉彷彿來親戚時的轉變讓他有些不適應,但總比三堂會審來的讓他愉快。

他走了出去之後發現韓雨和杜思雨的注意都沒有在他身上,兩人都在看着腦殘肥皂劇裡一臉的專注。

電視劇里正放着一對小情侶在吵架,男:對,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

女: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男: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女:你哪裡不無情!?哪裡不殘酷!?哪裡不無理取鬧!?

男:我就算再怎麼無情、再怎麼殘酷、再怎麼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

女: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你纔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鬧的人。

男:哼,我絕對沒你無情,沒你殘酷,沒你無理取鬧!

女:好,既然你說我無情,我殘酷,我無理取鬧,我就無情給你看,殘酷給你看,無理取鬧給你看。

男:看吧,還說你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現在完全展現你無情、殘酷、無理取鬧的一面了吧?!

看得葉飛也是目瞪口呆,這兩人將臺詞重複得如此明顯,這難道不是導演在拖延時間?

然後他看向一臉很興味看着電視的杜思雨和韓雨不禁一臉無語,難道妹子們都喜歡這些?

然後他就不禁想到了沙曼,不知道沙曼一個人能處的時候會不會也看這些腦殘電視劇,然後葉飛恍惚又回到了沙曼那張精緻的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而後又猛然的甩了甩頭,將腦中那些奇怪的想法甩去。

葉飛拍了拍全神貫注看電視的杜思雨說道:“我說思雨妹子,那些小婉妹子今天是發什麼瘋了,怎麼突然下廚了?”

杜思雨對着葉飛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說道:“你自己猜嘍。”

葉飛瞪了她一眼,說道:“我要是猜得到,我還問你?你們女人真是女人心海底針,我猜都猜不到你們在幹嘛,昨天晚上還對我橫眉冷目的,今天就對我如沐春風,雖然我覺得很享受,可是我心裡也沒底呀。”

韓雨轉過頭來看了看葉飛想說話,然後又閉上了嘴和杜思雨對視了一眼,兩人神秘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看不禁後背冷颼颼的,小婉做的這頓飯,不會是裡面下毒了吧?

兩人笑完之後立刻又全神貫注的盯着電視看,壓根就沒把葉飛看在眼裡。

葉飛不禁狠狠的瞪了她們兩一眼,真是沒有眼光,他這麼大的一個大帥哥坐在她們倆面前,她們居然盯着電視機裡的那個小白臉看。

不一會兒小婉也做好了飯擺上的桌子,她笑眯眯地對葉飛他們三個人說道:“快洗洗手來吃飯了。”

葉飛吸了吸鼻子,小婉做的飯可真是人間美味,味道居然絲毫不比他們去萊歇爾大酒店吃的差。

葉飛洗了手回去之後,發現桌子上居然有糖醋排骨,糖醋鱸魚以及黃燜雞,甚至還有一盤大閘蟹,其他各位小菜也擺了一桌,居然有十幾樣,看得葉飛目瞪口呆說道:“今天難道是你們誰過生日?”

韓雨立刻將黃燜雞的雞腿夾的過來,毫不客氣的大口吃的說道:“我去,這口味居然和我小時候吃的一模一樣,就和我的鄰居的二大爺做的一樣。”

葉飛自然也忍不住立刻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就吃了起來,酸酸甜甜的口味立刻充盈着他的口腔,葉飛瞬間就來了食慾,他猛地扒了一口白飯混合着糖醋排骨吃起來,口中含着一口白飯含糊不清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小婉妹子可以做你二大爺嘍?”

小婉一聽葉飛這個說法就想發火,但不知爲何,她又忍住了,然後看着葉飛說道:“我做不了她二大爺,做她二大媽倒是不錯。”

一桌子除了杜思雨一臉淡定的拿着筷子,顯然不知道吃什麼好之外,葉飛和韓雨都風捲殘雲般的吃了起來。

小婉挑了挑眉,看着他們這樣的吃相她心裡也很滿足,這說明她菜做的好,然後她也坐下來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卻見一直沒動筷的杜思雨猛然伸過筷子就將盤子裡的一條糖醋魚都夾到了她的碗裡,然後夾過去之後杜思雨發現碗太小放不下,居然伸手就將裝魚的盤子擡過去,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葉飛和韓雨目瞪口呆的看着杜思雨。

韓雨一臉無語的看着杜思雨說道:“我說思雨姐姐。你好歹留我們一點呀,你把一整條魚都夾走了我們吃什麼了,你吃了這條魚還能吃別的嗎?”

杜思雨看了看他們後,居然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在思考如何解決他們不跟她搶那條魚這個問題,然後他朝着盤子的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說道:“好了,現在你們要吃嗎?”

葉飛他們三人皆一臉黑線的看着杜思雨,她都吐過口水在裡面的,誰還吃?

然後葉飛一臉嫌棄的說:“你端過去點東西的,別影響我們的食慾。”

杜思雨一點也不在意葉飛這樣的說法,他們幾個嫌棄更好,她就可以一個人獨自霸佔那一整條的糖醋魚了。

而後葉飛對小婉說道:“我說小婉妹子,以後你做糖醋魚的時候不要做一整條,把魚切成一塊一塊的。”

韓雨嘴中含着黃燜雞說道:“噢,對對,葉飛哥說的對,以後切成一塊一塊的做。”

小婉的淡定的點頭說道:“好呀,以後就一塊一塊地做。”

而後她突然看着葉飛說道:“葉飛,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葉飛嘴中含着一口飯,猛然怔住,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葉飛看着小婉後半晌說道:“說吧,要我幫你什麼,賣身都行。”

小婉立刻橫眉冷目的說了一聲:“呸,誰他媽要你賣身。”

然後她又怔住了,接着說道:“好吧,其實,也差不多吧。”她扭捏了半天,滿臉通紅,沒有說出來,看到葉飛也是一臉無語。

然後葉飛知道小婉要平穩自己的心情,肯說出來,那麼他便也不客氣地大快朵頤起來,夏天兩碗米飯下肚之後,整個人飽的不行,滿足的打了一聲嗝,然後這纔看着小婉說道:“我說小婉妹子,你考慮了這麼久還不願意說出來,你到底要找我幫什麼忙?”

然後他猛然捂住了領口說道:“你不會真的讓我獻身吧?我這可是保持了二十幾年的男性貞操呀!”

小婉嘴角抽了抽,說道:“誰他媽叫你這個臭流氓獻身了。”

正因爲葉飛的這一插科打諢,反倒讓小婉心中有了底氣,然後小婉說道:“我是想問你國慶節有什麼安排沒有,如果沒有的話,你這七天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葉飛放下的捂住領口的手,說道:“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就是……那個……你能不能……假扮我男朋友,國慶節跟我回一趟老家?”小婉這才結結巴巴地說道。

葉飛不禁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

之前葉雨晴就讓葉飛假扮她男朋友陪她去相親,後來還接到陳葉雨晴的電話說她父母要見他,只是因爲葉玉晴被張頜綁架了兩次之後,這件事不了了之。

沒有想到這一回,小婉居然又要求他假扮她男朋友,而且居然是陪她回老家,而且是整整七天那麼久。

小婉看一葉飛的模樣,還以爲葉飛不願意,而後猛然站起來說:“算了,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去找其他人。”

葉飛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小婉妹子,我這人吧,就是很樂於幫助其他人,不就假裝個男朋友嘛,這還不容易?再說了,你去哪找其他人去?你去整個Z市看看,有比我葉飛長得帥的?”

其實葉飛也是不放心其他人去假裝小婉的男朋友,畢竟小婉長的這麼漂亮,如果其他人去假裝她的男朋友的話,指不定假戲真做。

說不定以後會用這件事故意糾纏她,而葉飛這個人的又不願意自己的朋友身陷其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危機,反正國慶七天他也沒啥事,本來他是打算放假了就在家裡面睡幾天,既然小婉有事情,那麼便陪她回趟老家也無可厚非。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小婉一臉很驚訝的看着葉飛說道。

葉飛聳聳肩說道:“誰讓哥這麼樂於助人呢?可不就是答應了嗎?”然後他猥瑣的看着小婉,挑了挑眉,說道:“我說小婉妹子,咱們能不能假戲真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