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和許媛磨磨蹭蹭的,一直到租船處都快下班了才上岸。
許媛的小嘴通紅,小臉也紅撲撲的就像熟透的蘋果。對於唐楓來說,許媛根本不設防,要不是在船上不能做過份的事情,這一下午能發生什麼就真不好說了。
兩人十指相扣,來到了後海的酒吧。原本想找個幽靜的小包廂安靜的吃一頓情人晚餐,但是後海酒吧街這種經常人滿爲患的地方,他們來的實在是有點晚,能找到坐的地方就不錯了。
不過對於情侶來說,外面的嘈雜不能影響那份幸福的寧靜,點了些啤酒和小吃,兩人邊吃邊聊,同時欣賞着酒吧歌手那略帶沙啞味的歌聲,頗有些文藝小資範的感覺。
俗話講無巧不成書,鄭國燾被父親訓了一頓之後,心情煩悶之下跑到後海來借酒消愁。他和唐楓兩人正巧在同一個酒吧,而鄭國燾來的比較早,佔了一個小包廂。
他當然不是一個人喝酒,而是打電話叫了兩個嫩模陪她。在燕京,這種賺偏門的小姑娘很多,仗着自己漂亮的臉蛋,混跡於交際場,希望着有一天能傍上一個有錢或者有權的主,一飛沖天變成鳳凰。
不過理想是豐滿的,現實不是骨感而是殘酷的。有權或者有錢的主兒都不是傻子,泡妞或許沒什麼顧及,但是要正經領回家明媒正娶,那可不是光看臉蛋身材就行的。他們那種人娶的老婆,要麼是對自己生意有幫助的女人,要麼就是相夫教子給自己經營大後方的賢妻良母。
這種事,那些嫩模小明星根本做不來,她們其實也清楚,但看着自己漂亮臉蛋和魔鬼式的身材,誰都有個僥倖心理。今天陪着鄭國燾的兩個小姑娘,就都做着嫁入鄭家的美夢。兩人用盡渾身解數,比着伺候着鄭國燾,終於讓他在一陣顫抖中,把滿心的憤懣隨着激情甩了出去。
鄭國燾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灌着啤酒,罵道:“唐楓你算什麼東西,我爸怕你,我可不怕總有一天,我要把你踩死”
兩個嫩模用礦泉水漱了口,又貼在了鄭國燾身上,一起給他拍着胸口,嗲聲嗲氣的勸着。
有一句話說的好,男人會隨着荷爾蒙的消退而變得極度冷靜。
隨着激情放肆的甩出,鄭國燾的荷爾蒙正處於極低的水平,打量着濃妝豔抹的兩個小嫩模,鄭國燾忽然有點厭惡,他說了聲“我去放水”,便推開兩人,走出了包廂。
站在門口,鄭國燾深吸了一口氣,忽然一愣,詫異的揉了揉眼睛。
那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許媛和那個混蛋唐楓嗎
這兩人居然也到這裡來了
看到兩人互相餵飯的樣子,鄭國燾妒火中燒。因爲顧及父親和孫家的交情,他對許媛一直非常規矩,連一句**的話都沒說過,這對於他這種公子哥是難以想象的。
但是自己心裡的純情少女,竟然叼着薯條撅着嘴喂另一個男人,鄭國燾心裡的那份嫉妒,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從旁邊的桌上抄起一個空瓶子,一臉猙獰着,要給唐楓開個瓢。
不過他剛走了幾步便停住了腳步,唐楓一個人收拾猩猩一幫人那霸氣的場面,在他腦子裡一一閃過。以他的體格,別說拿着酒瓶子,就算是拿着刀子上去,恐怕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鄭國燾面色陰沉的站着,腦子飛快的轉着,終於陰陰的一笑,“媽的,許媛這個臭,老子得不到你,你也別想好過老子讓嶽收拾你”
他深吸了一口氣,摸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嗨嶽哥,是我啊,我是小鄭我在後海呢我發現了一個極品,就是你喜歡的那種”
“後海那種地方怎麼會有”
鄭國燾哈哈一笑,說道:“現在的中學生來酒吧也很正常吧這個就是你最喜歡的那種,娃娃臉,彎彎的笑眼,短頭髮,穿着白裙子,特純特甜的那種我想替嶽哥拿下,可是這身邊有個男的,我這身子骨不行,所以”
“你別出手讓我來我馬上就來你在哪個酒吧,我帶人過去我最喜歡這種妞了你說的我都硬了”
鄭國燾掃了一眼許媛兩人,嘴角挑起一絲冷笑,把地址告訴了對方。
他叫的這位嶽哥,叫嶽銀福,是京城岳家的二公子,岳家是四環家族中的頂尖家族,由於家裡和軍方的一個官員聯了姻,所以大家估計岳家五年內就能晉升爲三環家族,成爲令人羨慕的燕京中心圈子的一員。
嶽銀福極度好色,大家便給他取了個的綽號,他最愛的,就是長相甜美的女學生,只要發現這種類型的女生,嶽銀福就會用各種明的暗的手段把人泡到手。
最近幾年,被他糟蹋過的女學生早就達到了兩位數,但是岳家有錢有權,出手又大方,所以也沒被人抓到把柄,那些別她拋棄的,畏懼岳家的勢力,都選擇了拿錢息事寧人。
鄭國燾和嶽銀福交往不多,但是對他這個愛好倒是記得清楚,在見到許媛之後他便意識到,絕對不能讓許媛出現在嶽銀福面前。不過現在妒火中燒之下,鄭國燾覺的自己得不到的,也絕對不能便宜了唐楓,便用了這個借刀殺人的伎倆。
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嶽銀福帶着四個高大的漢子進入了酒吧。
嶽銀福長的白白胖胖,圓臉上帶着酒色過度的青色,他進酒吧之後便四下看去,尋找着鄭國燾所說的“”。
很快的,他便看到了許媛,白色的裙子,娃娃臉,短髮,一笑起來就兩眼彎彎,能甜到人的心裡。
就是這個妞
嶽銀福的眼睛閃過精光,用力挺了挺腰桿,理了理頭髮,朝身後的漢子一招手,鼻子發出“嗯”的一聲。
漢子會意,變魔術似的把一直火紅的玫瑰遞給了嶽銀福。
拿着玫瑰,嶽銀福晃動着肥胖的身子,笑眯眯的向許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