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明,你說什麼?大家不要誤會,我丈夫最近病糊塗了,這裡有點不清楚,說話顛倒黑白,不可信。”
宋美佳趕緊站出來,說道:“管家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帶老爺下去休息。”
藍明死死的盯着宋美佳,搖搖頭說道:“美佳,到了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句爲什麼?”
宋美佳依然不聽,大聲吼道:“管家,管家。”
藍明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要吼了,宋雲,宋家從小收養的的孤兒,十五年前進入我藍家,在你的支持下成爲藍家管家,你要知道,這裡是藍家,我畢竟是藍家的家主,三次,對我三次下毒,我就跟你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宋美佳一臉疼心的說道:“藍明,你這是幹什麼?我是你的妻子,我知道你病還沒好,這幾天一直胡思亂想昨天還說自己的女兒不孝,要殺了你,今天又說我要殺你,你醒醒,你知不知道你的樣子讓我們疼心。”
這個時候一個僕人拿過來一個文件,宋美佳接了過來說道:“大家請看,這裡有一份蜀都醫院張老開的醫囑,說我丈夫有精神焦慮,會產生幻覺,表現方式是胡言亂語,還有自殺傾向。”
宋美佳說着,便把醫囑朝着衆人一一遞了過去。
“這是真的,真的是張老開的醫囑,筆記我認識。”
“嗯,的確是張老開的。”
“你說謊,我父親纔沒有病了。”藍鈺瑩大聲吼道。
藍明氣的不行了,指着宋美佳,望了一眼宋子傑說道:“好,宋美佳,我真的看錯你了,你處心積慮,想要害我,到底是爲什麼?”
“老公,乖,今天是鈺瑩結婚的日子,你就不要出來搗亂了。”宋美佳苦口婆心的說道:“來人啊!把老爺帶回去休息。”
“果然行不通。”蘇牧搖搖頭走了出來。
其實兩天前的晚上藍明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可行,但是最後之所以沒有反對,那是出於對自己的自信,他相信自己憑藉一手神奇的能力必定能夠撥亂反正。
“蘇牧,你要幹什麼?”宋子傑眼尖,看到蘇牧一邊搖頭一邊走了出來,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立馬大聲喝斥道:“你難不成想要破壞我的婚禮,不成,來人把他攔住。”
“走開。”
蘇牧精神念力夾雜着催眠技巧,圍過來的幾個保鏢無不渾身微震,轉身就離開了。
“你幹什麼?蘇牧這裡是藍家,這是藍家的家務事。”宋子傑不敢看蘇牧的眼神,他怕了,地位越高,知道的也越多,對於蘇牧的可怕也越清楚。
蘇牧直接走到宋美佳的面前,說道:“宋美佳,看着我的眼睛。”
“小姑,不能看。”
可惜已經遲了,第三境界的精神念力,已經接觸到精神層面宋美佳瞬間中招。
宋美佳渾身一震,朝着藍明大步走了過去,大聲吼道:“藍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包括我的姐姐,都是你,你們明知道我姐有喜歡的人,就爲了聯姻,門當戶對,逼着我姐嫁給你,讓我姐一直鬱鬱寡歡,生下鈺瑩之後就死了,所以我要報仇,我要報復你,你們藍家不是豪門,有錢麼,傳承數百年了嗎?我要毀了他,毀了你們藍家。”
“正好子傑找到了我,讓我幫忙,給你下毒,到時候藍家財產就是我們的,我們一人一半,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什麼藍家,我也能夠替我姐姐報仇。”
藍明渾身一震,臉色蒼白,望着宋美佳說道:“美佳,錯了,一切都錯了,你以爲你姐姐怎麼死的,她鬱鬱寡歡,不是因爲她嫁給我,而是他被騙了,被當初她最喜歡的那個男人騙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她,而是想要藉助你父親的權勢,向上爬。”
“那一天我還記得,我提出可以利用我藍家的勢力,讓他高升,條件是離開你姐,他同意了,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其實當時也是我的錯,我明知道你姐懷了身孕,爲了讓你姐死心,毅然決然的找到了他,你姐的死的確是我的錯。”
“但是,我固然有錯,你三次向我下毒,殺我之心,毀我藍家之心,不可饒恕。”
藍明渾身散發出一股只有梟雄才有的氣息,死死的盯着宋美佳。
宋美佳被藍明的氣勢一衝,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看着衆人的眼神,竊竊私語的聲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宋子傑現在何嘗不是恨不得地上有一個洞,就此鑽進去。
“宋家,難怪這些年宋家發展這麼快,原來都是依靠這些手段,巧取豪奪,不行我還有一個項目準備給宋家合作,我的馬上停止,要不然到時候我的產業被吞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京都宋家居然是這種人。”
“完了,徹底的完了。”
這一次宋子傑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宋家在整個西南的佈局徹底的完了,甚至今天的消息一旦蔓延開來,全國的經濟實力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打擊。
特別是有可能還會面臨的藍家的全面開展。
藍家的財力,在整個華夏足可以排進前三,宋家最薄弱的恰好就是經濟上的勢力。
“蘇牧,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宋子傑走到蘇牧的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牧冷笑一聲說道:“不放過我,我等着。”
“宋子傑,等一等。”藍明叫住了宋子傑。
宋子傑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姑父。”
藍明臉一扳,說道:“姑父,我可高攀不起你們宋家,既然你來了我就說一句,從此以後我藍家和你宋家老死不相往來,而且我藍家自此以後將會斷絕跟你們宋家一切生意來往,並且還會向你們宋家的一切產業發起競爭。”
“果然如此。”
宋子傑剛纔就想到了這種可能,這才急匆匆的離開,現在藍明親口說出來,結果一樣,後果就不同了,在座的可都是西南首屈一指的大勢力,當着他們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就等於兩家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