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樹村,蘇牧巡視了一圈養殖基地,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設中,高峻也在今天上午辭了職,下午就過來指導建設養雞基地。
三個助手,也跟着過來幫忙。
養豬基地,蘇金芳在回來之後也正是接手。
剛纔看了張峰的養殖基地,蘇牧心中一動要玩就玩大的,十個人自然就不夠了。
張峰三百多頭豬,都需要五個人管理。
他算了一下,養雞大概在兩萬只左右,養豬在五千頭左右,人數起碼也要四五十人,當即大手一揮,養雞基地飼養員增加到十個人,養豬基地增加到四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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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人就找齊了。
這一次大部分都是其他村的,本村的人,除了老人沒工作的真還沒有幾個,除非你是那種好吃懶做的老油條。
整整忙活了一天,蘇牧回到家,跟父母爺爺奶奶吃了晚飯,就早早的回到了房間。
不過他並沒有睡覺,而是拿出了從龜丞相哪兒順來的玉璽修煉起來。
玉璽皇帝的玉印,皇帝掌管天下,對天下生殺大權的權利,裁決,審判,天罰恰好就是皇帝的職權範圍之內,玉璽之內的氣息,可以說天生就是爲蘇牧修煉準備的。
蘇牧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玉璽之內的特殊氣息已經差不多,完全被他所吸收,這才選擇再一次吸收一下玉璽氣息,慢慢煉化,增加修爲。
這一修煉,就是幾個時辰過去。
蘇牧感受了一下,體內磅礴的玉璽氣息,長吁一口氣,將玉璽收了起來,如同往常一樣,精神念力外放,掃視了方圓三千米之內有沒有特殊動靜。
精神念力籠罩之下。
三千米範圍之內一覽無遺。
“有人,又是偷菜的。”
蘇牧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這一次一共來了四五個人,個個身手不凡,特別是爲首的人,居然還是一位第三境強者。
難怪,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闖到這裡來,好你個天師道。
昨天你張少奇原來是爲了麻痹自己。
爲首之人體內的法力,再怎麼隱藏,還是被蘇牧給發現了。
“不對啊!毀我的靈植,我可以再重,這樣一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蘇牧頓時疑惑起來,還是這個張少奇完全是個人行爲。
“不管了,解決了幾個小賊再說。”蘇牧心中一動,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黑衣人五個人,三個修道之人,兩個練武之人。
“長老現在該怎麼辦。”一個黑衣人問道。
爲首的黑衣人說道:“二少爺的意思,我手中帶了一件儲物袋,先裝滿儲物袋,然後在把這些靈菜毀了,他不是種出靈菜嗎?倒是一滴三光神水下去,看他們還怎麼種植。”
“三光神水。”
蘇牧倒吸一口涼氣,同事心頭的怒火莫名的升了起來。
三光神水一旦遞了下去,方圓數十里之內任何植物休想生長,也就意味着這一塊地徹底的毀了,好一個釜底抽薪。
天師道這是不給他活路。
既然這樣,就不怪我蘇牧疼下殺手了。
蘇牧越想越氣,直接瞧瞧來到一個黑衣人的身後,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咔嚓一聲,當場捏斷。
蘇牧根本就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這一下,頓時引起了對方的注意,齊刷刷的轉身望着他。
“被發現。”
剩下的五個黑衣人臉色大變,蘇牧的厲害他們知道的。
“你們先走,我來斷後。”
爲首的黑衣人,大喝一聲,朝着蘇牧就衝了過去,雙手翻飛,無數冰錐化作一道道刺骨的寒芒朝着蘇牧就射了過去。
冰錐所過之處,將蘇牧追擊其餘幾個黑衣人的路線給封死了。
蘇牧冷哼一聲,雕蟲小技,整個人瞬間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了幾個黑衣人的必經之路上,龍泉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一劍一個,眨眼間,四個黑衣人無一生還。
最後一個黑衣人嚇傻了。
這樣的實力,他自信辦不到,出神入化的劍法,詭異的身手,他根本逃不了。
一咬牙,撤掉面巾,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天師道的長老,你殺了我就等於跟天師道爲敵,雖然你背後有第四境強者撐腰,但是我天師道何嘗沒有。”
“果然是你們。”蘇牧冷哼一聲說道:“不能殺你,就憑這,不夠,完全不夠,你們天師道十一位第三境長老,算一算,張明山被我殺了,現在剩下十位,如果在殺了你,就只剩下九位。”
“而我這一邊,拓興大師,林勇宗主,溫雲天,我最近新近得到一位第三境強者裡瓦德,加上我,就有五位第三境強者,如果你們天師道真的要開戰,我蘇牧接着,至於你,可以去死了。”
“什麼,五位第三境強者。”
黑衣人,天師道長老嚇了一大跳。
他們天師道十一位第三境強者不假,但是守山,守宗,守門三大長老不到滅宗之局,就算是有人打到龍虎山他們都不會出手,如此以來,自己一方天師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優勢。
每一個境界,就好比一個天斬,第二境的強者對戰第三境強者,不是絕對的人數,把握再多的人,去了也是送菜的。
黑衣人臉色大變,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一動,從身上取出一個玉瓶,打開瓶塞,對着蘇牧說道:“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這裡面可是三光神水,一滴,只需要一滴,你這方圓數十里之內立馬變成一處死地。”
“我只想離開,你只要放了我,我立馬離開,而且絕對不傷害此地一分一毫。”
蘇牧臉色一變,暗罵自己託大,難怪電視劇裡最後總是在反派佔據主動的時候被對方逃走,原來終其原因都是因爲太自大了,一個疏忽,就讓對方抓住了你的軟肋。
“好,你走吧,這一次放過你,還有下一次,一個字死。”蘇牧氣的牙癢癢。
黑衣人看了蘇牧一眼,不像作假,轉身飛出牆外,施展道法,一溜煙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黑衣人已經出現在兩千米之外,這才取下面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有餘悸的說道:“好險,差點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