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美利國的超級戰士都奈何不了他,最後惹得美利國軍方全體出動,對他進行追殺和通緝。
最後,在美利國軍方公佈的名單中他死了。
但是就在他死亡之後的一個月,血骷髏團多了一個海王,並且建立了海王小隊,專門喜歡中美利國情報處的麻煩。
蘇牧雙眼一咪,笑着說道:“我殺了海王,你說美利國情報處會不會給我頒發一個勳章。”
蘇牧說話間,已經鎖定了葉凡口中的海王。
海王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精裝男子,正坐在吧檯上,一個人端着酒杯,一邊喝酒,一邊盯着臺上幾個瘋狂扭着屁股的金髮美女,一臉笑意。
蘇牧走進酒吧,直接就走到海王的面前,要了一杯啤酒,轉身對着海王說道:“不知道我稱你爲海王,還是其他什麼名字。”
海王雙眼一咪,轉過身來,笑着看着蘇牧,說道:“暗夜之神蘇牧,我還以爲有多了不起,原來也不過如此。”
蘇牧當場一愣,說道:“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太傻了。”
聲音從蘇牧背後傳來,此時葉凡滿臉猙猛,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蘇牧的身體。
“你果然有問題。”
對於葉凡這一道刺殺,蘇牧絲毫沒有意外一般,一把捏住葉凡的脖子,單手提了起來。
然後一把拔出插在腰間的匕首。
“不好,你下毒。”
蘇牧臉色大變,抽出匕首,傷口居然不見絲毫好轉,傷口照樣流血不止,蘇牧這個時候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而且還是大意之下被算計了。
“你這是在找死。”蘇牧大喝一聲,右手用力就要一把捏碎葉凡的脖子。
正在這個時候,站在他身邊的海王動了,一隻拳頭就如同大海中的巨浪衝擊一樣,蠻橫霸道,勢如破竹。
蘇牧眉頭一皺,他手上的位置在左邊,此時左邊整個身子都處於麻木之中,根本提不起力量,要是他堅決捏死葉凡,勢必被海王所傷,不得已之下,蘇牧只能一把將葉凡扔了出去,轉身一拳朝着海王迎接了上去。
“碰...。”的一聲,兩隻拳頭狠狠的撞擊在一起,蘇牧身形晃了晃,這一拳頭頓時牽動了他的傷勢,而海王只感覺到一股大力下來,身不由己的倒飛出去,狠狠的撞擊在本來不小的酒吧吧檯牆壁上。
剛纔一番交手,電光石閃,這一下頓時驚動了酒吧中的人,無數人大吼一聲,紛紛朝着酒吧外面擁擠而去。
不到兩分鐘,滿滿的一酒吧人,頃刻間全都跑過了。
不還有四五個人,全都是血骷髏團的精英。
蘇牧掃視了一眼剩下的幾個人,一臉苦笑,說道:“我蘇牧何德何能,居然勞動四位,不,五位第三境的強者對付我,而且還有一位第三境的奧義強者。”
“海王,零點,雷神,天使,還有你怒濤。”
葉凡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自認爲我隱藏的很好,特別是第一次,我們一見面你就知道我的身份。”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你的身份很難判斷嗎?你的破綻太多了,身體強化,極力讓我去紐約地下基地偷取隕石碎片,可惜你算錯了一樣,這一塊隕石碎片根本不是你們血骷髏團的,而是美利國軍方的吧!至於你們血骷髏團的隕石碎片,還在你們總部呆着吧!”
“對了,還有一點,你們血骷髏團是傭兵,居然把總部建在紐約,你真當我是傻子,讓我偷出隕石碎片,然後你們在出面從我身上搶奪,好算計。”
“啪啪啪,看樣子我們還是低估了蘇牧先生,這麼快就察覺到了我們計劃中的漏洞。”零點笑呵呵的說道。
蘇牧搖搖頭說道:“我還是大意了,還是中了你們的招,不知道你們用的是什麼毒。”
這種毒素太詭異了,蘇牧發現自己的傷口位置的毒素總是不聽的破壞自己的傷口,周而復始,要不是他被強化後的體質,加上不死之身早就一命嗚呼了,儘管如此,毒素和他本身的自愈能力,不停的對抗中,反而讓他只要一動,傷口處就傳來一陣如同撕裂般的難受。
“眼鏡王蛇毒素,不知道蘇先生聽說過嗎?”
“把眼鏡王蛇的毒牙卡在杯子邊上,毒液就會流到杯子裡,如果你嘴裡沒傷口的話,那個毒液可以喝下去,因爲你的消化系統會把它分解掉,但前提條件是消化道絕對無傷口。這可是我們從一條百年眼睛王蛇身上提取而來,而蘇先生你居然到現在都沒事,這樣一來我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零點說着五個人朝着他圍了上來。
“滴,任務二十七,宿主成功逃脫五個人的圍殺,獎勵積分400,失敗,死亡,每擊殺對手一位三星強者,獎勵積分400。”
“居然是任務來了。”
蘇牧苦笑一聲,轉身朝着葉凡看了過去,說道:“你可知道,我明知道你是我身邊的奸細還把小無相功傳授給你嗎?”
葉凡臉色大變,說道:“你傳授給我的小無相功是假的。”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才發現可惜已經晚了,藉助我的小無相功踏入第三境,就註定你只有死路一條。”
“怎麼不信,不信你就朝着你腹部一下三寸的地方按下去,你就知道了。”蘇牧依然一臉笑意的說道。
葉凡頓時慌了,朝着自己的腹部三寸的地方按了下去。
輕輕一按,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腹部升了起來,這一下可把葉凡嚇得膽戰心驚,噗的一口鮮血噴出。
驚慌失色的大聲吼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哈哈哈哈,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而是你自己對自己做了什麼?白癡一個。”蘇牧不屑的說道。
葉凡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顫抖着雙手指着蘇牧說道:“你,騙我,您居然在騙我,你這個大騙子。”葉凡說着就準備朝着蘇牧衝過去。
剛走到幾步,他突然感受到體內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