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狙擊手。”
一路上蘇牧都用精神念力仔細觀察,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危險,大意了,同樣不得不說,隱藏在暗處的這位狙擊手是一位高手。
一位絕頂高手,殺氣不露,精神凝固。
“是卡瓦,一定是卡瓦。”達瓦王子說道。
蘇牧趴着頭這個時候,在精神念力仔細搜尋下,終於找到了這位狙擊手,正在位於他們兩千米的地方,全身被僞裝包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全身氣息內斂,含而不漏。
“卡瓦是什麼人?”蘇牧也發現了這位狙擊手不凡之處,於是便問道。
二十多歲,一身實力不凡,最主要的是他的精神力異於常人,一點也不比布達大師差,而且剛纔那一槍,蘇牧幹肯定他的槍法無限接近之前的槍神赫爾普。
位於差距就是對於槍鬥術的研究了吧!
就算是如此,假以時日,他又將是一位槍神般的存在。
達瓦王子說道:“卡瓦算起來是我的堂兄,是我荷西叔叔的兒子,比我大七歲,他跟我不同,從小就被叔叔帶到了軍營,學習特種作戰,殺人,而且還得到過當時槍神赫爾普的教誨,曾經被赫爾普聲稱他是最能夠繼承他能力的人。”
“也許吧!”
蘇牧不屑的冷哼一聲,卡瓦是很厲害,但是對於他來說,真還不算什麼。
精神念力橫掃,兩萬米之外全部都在他的腦海之中。
狙擊手還不止一個,而且距離卡瓦大約七八百米的距離,正有三個狙擊手接應,而在大約一萬米之外,數量龐大,足足一個團,三千人的軍隊,在外圍嚴正以待。
“這一次你這位叔叔下了血本了。”蘇牧轉身對着達瓦王子說道。
“蘇牧大師,現在怎麼辦。”
這一路上,蘇牧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變成了所有人的中心,所有人都爲他馬首是瞻。
蘇牧看了一眼衆人,心中飛快的計算着,說道:“等我先解決了幾個狙擊手,看一看有什麼辦法沒有。”
蘇牧說着手中出現了一把槍,一把金槍,這一把槍正是系統獎勵的神槍,現在看來也最多就
卡瓦對於這一次自己父親交給自己的任務很自信,也很嚴肅,對於自己的那位堂弟,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唯一讓他忌憚的就是布達大師,但是隻要達瓦王子意思,布達大師便不足爲患。
卡魯族的巫師都是效忠於王室,達瓦活着,布達大師對於他們父子就是最大的威脅,但是達瓦死了,他們父子就成了血統最純正的巫師。
布達大師就算是不效忠於他們,選擇歸隱,但是也不能殺他們,一旦殺了他們就會違揹他們巫師的誓言,死無葬身之地。
是三星極品寶物,但是對付這些人足夠了。
“砰砰砰。”
一連三槍。
數千米之外,一動不動,準備爲卡瓦支援的三位狙擊手立馬身亡。
剛纔那一槍,一槍正中眉心,兩千多米之外,讓卡瓦心中一喜,這一槍算的上是完美的一槍,可惜的是對方第一時間就躲藏了起來,果然不愧是達瓦的侍衛。
這些侍衛無一不是身經百戰之輩。
盧西亞國是有十幾個民族組成,其中卡魯族最強大,但是同樣種族多了,難免有所衝突,衝突一多,戰爭就多了,相互搶奪,相互攻擊。
這些侍衛也都是經歷過戰爭的人。
三個狙擊手死了,對方有人摸上去了。
根據多年的經驗,卡瓦心中一驚,慌忙躲閃開來。
“等的就是你。”
卡瓦不動還好,這一動,立馬給蘇牧了機會,卡瓦不得不說他尋找的地方很好,躲藏的很好,很是隱秘,雖然他的槍法精準,神出鬼沒,但是正好位於射擊死角。
這一動,正好給了蘇牧機會。
“碰...。”
蘇牧趕緊開槍,一槍射擊了出去。
卡瓦一動,立馬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心中大驚失色,趕緊趴倒在地,剛一趴下,一顆子彈嗖的一聲從他的後背經過。
一道血槽出現在了他的後背之上。
“靠。”
卡瓦一改之前的囂張,眉頭緊鎖,到了這個時候,他那裡還不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還是一個絕頂高手。
“是誰,這個是誰?”
卡瓦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心中莫名的升起了濃濃的戰意,只有跟這樣的高手對決,才能夠顯示出他真正的實力,才能夠無往不利。
“高手,絕對是高手。”
卡瓦激動的都快跳起來了。
蘇牧看到卡瓦躲過了自己這一槍,根本毫不在意,對於他來說這個卡瓦也就是有點本事而已。
躲,我就看你躲在什麼時候。
敵不動我不動。
這一刻,所有人都表示了沉默,都一動不動。
一晃就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蘇牧大人我們要待到什麼時候。”達瓦王子畢竟只有十六歲,小孩子心性,這樣一動不動的趴在,頓時有點急了。
蘇牧一把按住達瓦王子,說道:“趴下,對面可是你的堂兄,你要是一冒頭,一槍下去,你準時有死無生。”
“王子,卡瓦王子是我們盧西亞國最厲害的狙擊手,我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手中的狙擊手是荷西親王花費了大價錢,特地定製的,雖然比不上槍神赫爾普的神槍,但是在所有槍械之中足可以排在前十之列,威力無窮。”一個侍衛小聲對着達瓦王子說道。
達瓦王子聽到大家都這樣說,也只能繼續趴着。
蘇牧躺在地上,隨時用精神念力橫掃,注意着外面的一舉一動。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外圍的軍士逐漸動了起來,朝着這個方向趕了過來,三千大軍,居然有合圍之勢。
“不好,不能讓這些大軍合圍過來,我倒是沒有什麼,就恐怕這些忠心耿耿的侍衛一個也活不了。”蘇牧心中擔憂,同樣心中也隱隱約約之間有了計較。
“誘敵出擊。”
蘇牧轉身看向一個黑人侍衛,說道:“你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黑人侍衛想都沒想,立馬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朝着蘇牧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