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牧,你這是幹什麼?我看你拿着青菜種子,好像現在也不是種青菜的季節。”爺爺蘇遠山好奇的問道。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爺爺,這不我看到這屋外的這塊空地空着也是空着,就胡亂種些青菜,爺爺你這可不知道了,青菜可是一年四季都可以種植。”
蘇牧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得到系統的事情隱瞞了下來,要不然爺爺奶奶該擔心了。
一天時間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牧糾結着自己種下的青菜,天剛亮就起來了。
爺爺也早就在站在地裡到處張望了,看到蘇牧走過來,說道:“我說小牧,你種的這是青菜嗎?這才一個晚上,都長出苗來了,照這個速度,最多三天,就可以吃了。”
蘇牧笑着說道:“爺爺,不瞞你說這一次我回家就是爲了這些青菜,這可是好東西,是我們學校一位教授研製的有機蔬菜,不但味道香甜可口,而且生長週期短,最多三五天就可以採摘,還有爺爺你可要告訴奶奶,這有機蔬菜的事情千萬不要亂說,這還是實驗階段,要嚴格保密的,這可關係到你孫子能不能畢業。”
蘇遠山一聽這關係到自己孫子的學習,立馬嚴肅對待,答應了一聲,雷厲風行的回屋朝着奶奶交代去了。
一晃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來蘇牧不是照顧地裡的青菜就是在自家天地到處走走,瞬間計劃一下一下自己的未來。
三天後的一大早,在爺爺奶奶的幫助下,蘇牧把這些青菜收割完畢,大概算了一下,足足五百多斤。
蘇牧先去鎮上花了三百塊錢,租了一個麪包車,把五百斤青菜裝上面包車,往蜀都市而去。
蜀香樓,是蜀都市有名的大酒樓,在蜀都市有五家連鎖,實力強勁,蘇牧把目光投向了它。
“王哥你來了,怎麼樣,有沒有聯繫到廚師長。”
蘇牧之所以選擇了蜀香樓很大的原因也是這位王哥。
王哥名叫王浩,是王威的一位堂兄,在蜀香樓做大堂經理,也是他唯一認識的跟飯店行業有關的人。
王浩笑着說道:“你小子,好久不來看你王哥,一來就找我買菜,不過我話說回來,我們蜀香樓對於菜的要求很高,恐怕……”
蘇牧說道:“王哥你放心我對我的菜有信心,事成之後請你吃喝酒。”
“好了,我可等着。”王浩笑着說道。
“廚師長來了。”
廚師長姓張名叫張允,王浩提前交代過。
順着王浩的指點,蘇牧望了過去,這是一個長得肥肥胖胖的大胖子,足足一百七八十斤,一米七幾的個子,正好印證了那一句話,十個胖子有九個都是廚師,還有一個,自然就是傳說中的大款了。
“廚師長。”王浩趕緊迎了上去。
“恩。”廚師長點點頭,說道:“王浩,這就是你說的哪位買菜的小兄弟,菜在什麼地方我看一看,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菜不好的話,我可不要。”
“你放心,保準你滿意。”
麪包車就停在飯店門口不遠的地方,蘇牧一路小跑跑了過去,大概車門。
張允廚師長一看到框裡的青菜,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去,抓起幾苗青菜,放在嘴裡嚼了嚼,一拍大腿說道:“好,爽甜可口,這是我這一輩子吃到的最好的青菜了,這青菜什麼價格,我全要了。”
“20元一斤。”蘇牧豎起兩根手指,說道。
“蘇牧。”王浩急了,哪有賣這麼貴的價格。
張允點點頭說道:“20,我全要了。”
“啊!”王浩嘴巴張的大大,足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市場上兩三元一斤的青菜,竟然被他買到了20元一斤。
蘇牧租的麪包車司機也姓蘇,跟他一樣也是柳樹村人,來到時候,他就勸過蘇牧,鎮上也有收菜的菜商,這種大批量的菜,最多也就一塊多錢一斤,來去車費300,最後到手的也最多一兩百。
誰想到,蘇牧就像是變魔術一樣,竟然硬生生的把這種青菜買到了20元一斤,這一車菜足足五百斤,豈不就是一萬多塊錢。
什麼時候種菜這麼值錢了。
“二哥,來幫我搭把手。”
蘇牧在徵求張允這位廚師長同意之後,商量着準備把這些菜擡進廚房。
“蘇牧,我們有見面了。”
正在這個時候蜀香樓走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赫然就是邵大海。
“邵大海。”
“蜀香樓是你家的產業。”蘇牧苦笑一聲,早就知道邵大海家裡是做飯店生意的,沒想到居然就是這一家蜀香樓。
邵大海對着中年人說了一聲,走了過來,掃視了蘇牧一眼,說道:“怎麼,這些菜不會是你種的吧!你還想把纔買進我們蜀香樓,你知道我們蜀香樓是什麼地方嗎?”
蘇牧懶得例會邵大海,先是示意二哥不要搬了,走到張允面前,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廚師長,這些青菜可能不能賣給你了。”
說着轉身就上了麪包車,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邵大海一眼。
氣的邵大海恨不得上前把蘇牧拉下來狠狠的收拾一頓。有氣沒出發,轉身對着王浩說道:“你這個大堂經理是不是不想幹了,什麼人都招呼,以後見到這個蘇牧,有多遠就給我轟多遠,聽到沒。”
張允這位廚師長他可不敢得罪,哪怕他是蜀香樓的小老闆,蜀香樓有今天的規模,張允這可是功不可沒。
“小牧,菜賣不成了,現在怎麼辦?”二哥關心的問道。
“沒想到,醉香居居然是邵大海家的產業,到時候有他求我的時候。”蘇牧不甘心的說道:“再說了,整個蜀都市這麼大,又不是隻有他蜀香樓一家。”
“二哥,去金鴻大酒店。”
金鴻大酒店,距離蜀香樓不遠,也就兩條街的距離,無論是豪華程度,還是檔次,實力一點都不必蜀香樓差。
唯一可惜的是,蘇牧在金鴻大酒店並不認識任何人。
在這個社會,沒有關係,什麼都行不通,蘇牧果然是吃了閉門羹,正一臉鬱悶的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剛走到門口,一個二十七八歲穿着時尚的女子走了進來。
門口的門童,那一聲總經理好,這一聲總經理一字不拿的進入了蘇牧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