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欣賞稀世珍寶一般,盯着栩栩的小臉。
灼熱的目光盯得栩栩臉紅,她別開臉,雙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他,“你快起來,當心壓着我。”
她在這方面還是沒那麼開放。
栩栩越是害羞,言如生就越想逗她,“栩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什麼沒有經歷過”
說着,他又湊到栩栩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愛美的笑道:“從我有記憶起,我們還在一個浴缸裡泡過澡,你小時候那麼開放。”
長大了怎麼變得這麼含蓄,這麼害羞了。
他一邊說,一邊騰出一隻手,慢慢的摸進栩栩的衣服裡,手指像螃蟹爬一樣,由下到上。
看什麼看看也不給你摸。
不害臊,誰想摸你的小鳥,不穿衣服是流氓
栩栩回起言如生說的那一次在一個浴缸裡泡澡的經歷,紅着臉糾正道:“那哪是浴缸明明奶奶帶我們一起去泡溫泉,是你自己不穿衣服,污染我的眼睛好不好”
其實那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了,即使他努力回憶,也就只記得幾個片段,言如生沒有想到栩栩竟然還記得,而且貌似記得比他還要清楚。
在溫栩栩的腦子裡,他們的成長經歷對她來說是有多重要以至於連這麼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完好的保存着
言如生用臉蹭着栩栩發燙的臉蛋,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想調戲她,“你知不知道,那一次你差點把你老公給弄死了,差點你就要活守寡。”
是的,那時候溫姑娘的九陰白骨爪差點把言少爺給抓廢了。
小時候,栩栩不覺得那麼抓一下言少爺的小言少爺有什麼關係,可是現在再提起來,她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咬牙恨恨的道,“那還不是你活該,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我那一下還算輕的,後悔沒廢了你。”
“那現在廢吧。”言如生笑的銀蕩無恥,抽出在栩栩衣服裡的那隻手,抓着她纖細的手腕,強行將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某處,“來,廢了他。”
不看栩栩那瞠目結舌的樣兒,他便封住了她的嘴,激情的吻着。
栩栩被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言如生才肯放過她。
兩人相擁而眠,窩進久別的懷抱,栩栩睡得很香很安穩。
言如生盯着懷裡熟睡的女人,不忍心把她吵醒,就這麼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這種情況似曾相識。
只不過他們互換了角色而已。
“阿生,你醒了”
言如生思忖間,栩栩突然醒了,他一垂眸,便對上她一雙明亮的眼眸,睡衣惺忪。
他微微一笑,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這個愛撫寵溺的動作,現在彷彿已經成爲了他一個習慣。
然後他抽出被栩栩枕着的胳膊。
被枕了一夜,胳膊壓的麻木沒有了感覺,他甩了甩,又用另一隻手揉了揉。
“幾點了”栩栩看向窗戶,雖然窗簾拉的嚴實,但是外面天亮了還是能看出來的,她趕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