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王者之態睨視着她,口吻霸氣的宣佈道:“以後我就住在這裡了,你要負責我的飲食起居,我累了你要給我捶背按摩,渴了你要給我端茶遞水,餓了你要給我做飯,心情不好你要想辦法逗我開心,我生病了你要寸步不離的照顧我……”
聽到這,蘇暖氣的忍不下去了,她雙眸快要噴火的瞪着他說道:“那你上廁所要不要我給你遞紙,大姨媽來了要不要我給你買姨媽巾?尿牀了要不要我給你洗牀單?”
凌言璽聽完她的話後,脣角極度抽搐了下,目光變得凌厲不悅起來。
他起身走向她,氣勢迫人的逼向他,語氣不悅的道:“是誰保證以後都會對我畢恭畢敬的?你剛剛那態度叫畢恭畢敬?”
蘇暖見他走來,又往後退了一步,她真的很想揍凌言璽一頓,可是她又怕激怒了他,她反而吃更大的虧。
但是讓她像一個傭人一樣的伺候他,她又做不到。
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了,遇到這麼個難纏的瘟神。
她調整了下情緒後,瞪着凌言璽說道:“你讓我像一個傭人一樣伺候你,我的心情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我沒法對你畢恭畢敬。”
邊說話,她邊往後退,直到她的後背抵到牆上後,她才眯眼看着他說道:“你別再過來了,咱們有事好好商量,但是你讓我像傭人那樣伺候你,我做不到,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你憑什麼讓我那樣伺候你?”
凌言璽走近她後,勾脣說道:“我有說讓你白伺候我嗎?”
“你什麼意思?”
凌言璽一隻手臂撐在牆上,低頭凝視着她說道:“你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會給你付工資,我住在這裡,以後的房租,水電費,所有的生活費用都由我出。只要你乖乖的照顧好我,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聞言,蘇暖瞪着他問:“你幹嘛要我照顧你?”
凌言璽目光捉摸不定的看着她,回了三個字,“我喜歡。”
蘇暖正想說我不喜歡,凌言璽便突然貼近她的脣瓣,聲音有些暗沉的說道:“最好別忤逆我,我心情不好,會拿你發泄。”
‘發泄’兩個字,他又咬的很重,這意味着什麼,蘇暖很清楚。
她看着眼前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尊貴男人,放軟了態度,“凌總,您老放過我行不?你要是住在這裡被我未婚夫知道了,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凌言璽冷眼看着她,“如果你乖乖的,不跟我擡槓,不跟我唱反調,不跟我甩臉,不破壞我的心情,我保證不碰你,我們可以籤協議,如果我違約,你可以去告我。”
凌言璽說的話,蘇暖是十萬個不相信,她纔不信她能告的了他。
如果她答應凌言璽住在這裡,就等於是把一顆定時炸彈放在了家裡。
她的清白隨時不保。
最關鍵的是要是她的景軒知道有個陌生男人住在她的家裡,她要怎麼跟他解釋清楚?
隨即她再次擡眸看着他說道:“就算你不會碰我,但是如果被我未婚夫知道我們住在一個屋檐下,他也一樣會誤會我的。”
見她張口閉口都是未婚夫,凌言璽妖眸眯緊了幾分,他眼神犀利的逼近她,“你不說,我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
蘇暖眸帶一絲不悅的瞪着他,“你不說我不說,不代表別人不會說好嗎?”
“我可以保證你未婚夫不會知道。”
聞言,蘇暖問道:“凌總,您老很喜歡和有夫之婦住在一起嗎?”
凌言璽盯着她糾正道:“未婚夫不算夫,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讓你變成名副其實的凌太太。”
聽到這話,蘇暖被驚了下,她深看着他,“你你你……你不會真看上我了吧?”
不是她自戀,而是凌言璽今晚的表現太詭異了。
他以前對她的不屑跑去哪了,她真希望他像以前一樣對她不屑一點。
那樣她就安全了。
凌言璽凝視着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她,瞳孔緊縮了下,低下頭附至她耳邊說道:“知道我最討厭哪種女人嗎?對我百依百順,變着花樣討好我的女人,如果你變成這種女人,我會很討厭你。不想我看上你,不想引起我對你的興趣,你就不要忤逆我。你越是順從我,越是討好我,我越會討厭你,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嗎?”
聽完他的話,蘇暖眯起眼深看着他,像是在判斷他說這番話的真實性。
如果順從他能夠讓他討厭她的話,她倒是不介意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