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飛鴻一臉興趣盎然的樣子,馮遠趕緊對着柳飛鴻說道:“這位可不是學生,他是我們學校新來的鍼灸老師,是我疏忽了,把他給忘記了。”
“這老師名叫楚雲,本事可大了,剛來學校第一天,就幫我們學校的老師,治好了他的疾病。”
“你是學校的老師?”王強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不像嗎?”楚雲笑的有些古怪。
這下王強的表情,變得頗爲難看,本來以爲是個普通的學生。
自己本想這場結束後,就去找他報仇,誰能想到他居然是學校裡的老師。
現在如果自己在打他的話,就變成了學生打老師,那問題可就大了。
“你說什麼?他在學校裡治好了一位老師?”
柳飛鴻的表情有些詫異,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小子的本事,可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太多。
自己更要拉攏他,將他吸收進中醫協會。
“是的,柳老,這位安老師就是楚老師給治好的。”說完馮遠便示意安和平站起來。
“沒錯。”安和平站起來說道:“我身上的腫瘤,就是楚老師,通過鍼灸給治好的。
安和平這話如同一道驚雷,突然在場中炸開,會場先是很安靜,隨後便驟然喧譁起來。
“我還奇怪,安老師怎麼突然就能上課了,原來就是他治好的。”
“他看起來也太年輕了吧。”
“俗話說,自古英雄出少年,這這麼年輕就能當老師,他自己肯定也有幾分本事。”
“我看不然,誰知道他用的什麼辦法......”
臺下的師生開始了激烈的討論,懷疑的、讚賞的聲音交織在了一起。
“楚哥哥果然厲害!安老師的頑疾,他都能根除!”李凝月和李凝雪異口同聲的說道,看向楚雲的眼神裡,那種崇拜之情更甚。
歐浩聽到這句話,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上過安老師的課,也曾奇怪安老師怎麼就痊癒了。
沒想到居然是楚雲乾的,自己還傻乎乎的跟他打賭,歐浩心裡已經開始後悔了,不過他的心裡還抱有一絲的希望。
就算他會治病,也不一定能看出來柳老出的難題。
而那兩位青年,這時候早已經目瞪口呆,表情也有些苦澀,自己居然看走了眼,跟一位老師打賭。
他們聽歐浩說讓他滾出學校,還以爲楚雲是名學生,哪裡能想到他居然是老師啊。
“既然楚老師那麼厲害,那就請楚老師出手吧,讓學生在後面好好學一學。”王強心裡還是不敢相信。
在他看來,楚雲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混進了學校裡當老師。
他的年紀比自己都大不了哪裡去,就算他的醫術再高能有多高!
至於說,安和平被治好的事情,被他下意識的給遺忘。
“楚雲,你可以試試。”柳飛鴻看向楚雲的眼神,帶着一絲笑意。
安和平看向楚雲的時候,嘴角也掛着一絲笑意。
等了半天,自己這位老朋友,終於捨得上來。
他也想看看,楚雲到底能不能看出,這些人的症狀。
今天的考覈本來就是爲楚雲準備的,其他人都只是陪襯而已。
柳飛鴻身後的柳寧也正了正身子,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叫楚雲的年輕人,是不是真的像老師說的那樣,在中醫方面的造詣極高。
楚雲也沒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走到了那些人身邊。
連把脈都沒有做,繞着他們仔細的觀察了起來,走了一圈後,楚雲已經胸有成竹。
見楚雲也不把脈, 就在那幹看,臺下的觀衆有些不解,不知道楚雲想看幹嘛。
倒是位置上的柳飛鴻,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去過。
過了兩三分鐘,楚雲依舊沒有伸手把脈的意思,王強有些忍不住了。
“楚老師,你不爲病人把脈?還是說你不會把脈嗎?”
王強的話一出,立即引起了臺下的鬨笑聲。
歐浩也趁機開始搗亂,有這個開頭,臺下的學生都紛紛開始起鬨。
他也不擔心,反正會場那麼多學生,校長總不能全部處分,畢竟法不責衆。
“楚老師,趕緊說下病人的病症啊,別光看啊。”
“對啊,楚老師,趕緊說一說是怎麼回事。”
“楚老師,你要是不會把脈,學生可以教你。”
......
楚雲卻對臺下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一臉淡然的看着臺下那些人。
校長見臺下的動靜越來越大,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趕緊站了起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直到現場徹底安靜下來,楚雲才緩緩開口。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四個字最早出自《難經》......”
楚雲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強打斷。
“楚老師,你不會認爲,在場的學生,連着四個字都不知道吧?如果......”
王強正說得興起,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寒冷,
迎面看去,楚雲的眼睛正冷冷的看着自己,王強身體嚇得一顫,趕忙往後退了幾步。
“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說話......”楚雲微笑着,朝着王強走了過去。
王強只感覺到徹骨的寒冷,又退了兩步,發現自己已經退到牆上。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踢的就不是你的屁股了。”楚雲說完眼睛往下瞟了一眼,嚇得王強猛地一夾腿,眼神中還帶着幾分驚恐。
楚雲很滿意王強的反應,便不再搭理他,轉身踱步到臺子中央。
“望聞問切這四個字,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那我也不再多說,剛纔你們都已經上臺把脈過。”楚雲笑着繼續說道:“從剛纔觀察中可以發現,這些人面部都表現出了各種症狀。”
“其中有一位男人,居然出現了女人懷孕時纔有的表現,而那位女人,則是表現出了男人陽痿的特徵。”
楚雲此話一出,臺下一片譁然,他竟然連把脈沒有做,就看了出來。
這也是那些人中最古怪的兩列。
其餘的人明明面相虛弱,但是經脈卻出奇的強勁,更讓他們難以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