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個人竟然是直接飛走?
難道我們遇到神仙了?
怪不得神醫醫術那麼高超,原來是有位神仙師父。
兩個人對視一眼,更是決心要交好楚神醫。
看着發呆的李傲天和張河,楚雲對着他們說道。
“你們兩個人什麼也沒有看到,知道嗎?”
“今天有什麼事情發生嗎?我們只是來看病,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李傲天道。
“對對對,今天只是給兩位小姐看病。”張河點頭道。
在這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太驚世駭俗了,如果傳了肯定會打擾神醫的生活。
萬一把神醫氣走了,對自己是莫大的損失。
更何況神醫背後有一位神仙啊,所以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李凝月和李凝雪,也已經醒了過來。
兩人的臉頰上帶着健康的紅暈。
看到自己女兒神采奕奕的樣子,李傲天就知道,女兒的頑疾已經根除了。
“神醫果然是妙手回春,以後神醫有什麼難處,我們李家定當竭盡全力。”轉身對着楚雲深深鞠躬道:“被兩個鼠輩弄亂的醫館,我也會找人過來幫楚神醫重新裝修。”
楚雲也沒拒絕,微微點了頭。
醫館現在一片狼藉,藥材都散落一地,就算李傲天不開口,自己肯定也是要重新裝修一下。
既然李傲天願意出錢出力,也省的自己操心。
楚雲愜意的躺在家裡院子的草地上,任憑溫暖的陽光揮灑在臉上,享受着空閒的時光。
不過看到伢伢那條晃來晃去的尾巴時,楚雲愜意不起來了。
醫館重新裝修的這幾天,自己一直在家裡,研究如何讓伢伢的尾巴收起來。
這幾天在自己丹藥的餵養下,伢伢的功力突飛猛進,就連自己的真氣,也都運用的更加嫺熟。
可那條尾巴還是和以前一樣,無法隱藏,就像是頑強的釘-子-戶。
楚雲原本計劃,趁這幾天自己有空,幫她把她的的小尾巴隱藏起來,然後就可以帶她一起去自己的醫館幫忙。
可誰知道,這尾巴居然那麼頑強,楚雲無奈,只能暫時先擱置這計劃。
楚雲百無聊賴的玩着手中毛茸茸的小尾巴。
“你幹嘛老摸我尾巴啊。”伢伢問道。
楚雲嘆了口氣道:“我在想怎麼才能把這尾巴去掉。”
伢伢一臉委屈,她也很想把這尾巴去掉。
一直聽楚雲說外面多好玩,有很多好吃的,讓她無限嚮往。
可因爲這尾巴,自己也只能窩在家裡。
想到這,伢伢的表情有些惱怒,狠狠的咬了口手中的雞腿。
傍晚時候,楚雲剛吃好晚飯,就接到了張河的電話。
原來是自己的醫館已經裝修完畢,張河特意打電話告訴自己,明天醫館就可以重新開業。
聽張河說完,不由得讚歎他的速度,自己可是清楚的記得,醫館的屋頂被逍遙子破了一個大窟窿。
反正也沒什麼事情,正好出去走走,順便看下自己的醫館。
安寧村其實環境很好,山清水秀,空氣清新,非常適合居住。
可見慣大城市繁華的年輕人,都不願意在回這小山村來,因爲沒有就業機會。
楚雲哼着小曲,走到一座破舊的院子前,突然聽到裡面似乎有人正在說話。
“小醉,你還想不想給你哥治病,只要你陪老子睡覺,你哥治病的錢,我全都包了。”
說話的正是鄰村的惡霸牛茂實。
這姑娘名叫餘小醉,自小父母雙亡,家裡有一個重病的哥哥,兄妹倆一直相依爲命。
“牛大哥,只要你說話算話,我願意陪你睡覺......”餘小醉低頭啜泣着。
兩隻手解開了上衣的口子,露出了裡面白皙無暇的胸脯。
這惡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醉,嘴角流着哈喇子,再也忍不住,直接撲了上去。
他覬覦餘小醉已經很久,如今終於等到餘小醉獻身,又怎會放過。
這惡霸,欺負人居然欺負到我們村的妹紙!
楚雲擡手一揮,一道真氣直接將門撞開。
“砰!”
屋裡的兩人都被這聲音嚇一跳。
餘小醉呆呆的看着門口,沒想到楚雲竟然出現在這裡。
牛茂實聽到動靜回頭一看, 見門口站着一個年輕男子。
“你小子是什麼人,敢管打擾老子的好事!”
楚雲冷哼一聲,擡起右腿,對準牛茂實的肚子,就踹了過去。
牛茂實沒想到楚雲會突然出手,只感覺自己身子一輕,隨後便撞到了牆上,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
“小子,你有種!牛爺爺我認栽!”牛茂實知道自己碰到了鐵板,從地上爬起來,直接跑了出去。
剛到門口,又回頭怨毒的看了一眼,對着餘小醉道:“小丫頭片子,你哥就在牀上等死吧!”
餘小醉被這一幕嚇壞了,呆站在原地不動,不知所措。
“快把衣服穿好。”楚雲深吸一口氣,說道。
聽到楚雲說話,餘小醉才猛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上身衣服沒穿,臉一紅,趕緊低頭將自己的衣服穿好,隨後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我哥的病可怎麼辦啊。”
“你哥怎麼了?”楚雲問道。
“楚大哥,你也是醫生,求求你,想個辦法,治好我哥的病,他已經癱瘓在牀......好幾年了,這些年……爲了給他治病,家裡的積蓄……已經花光……只要你......你能治好我哥,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 餘小醉啜泣道。
“你哥在哪,先帶我去看看。”楚雲道。
餘小醉點了點頭整理了下情緒,便帶領着楚雲走進了一間破舊的房子。
房屋年久失修,牆面剝落的很嚴重,還有很多地方已經出現了破洞。
一個年輕男子躺在牀上,他就是餘小醉的哥哥,餘江。
見小妹進來,身後還領着陌生男人,餘江有些詫異。
在聽到自己妹妹說,這人是位醫生,來給自己看病的時候。
餘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愧疚,如果不是他重病臥牀,自己小妹本可以嫁一個好人家。
楚雲坐在牀邊,把手搭了上去,把了把脈搏。
“你哥這是肌肉萎縮,加上以前的過度勞累,所以纔會臥牀不起,等我爲他施幾針,便無大礙。”
楚雲平靜的對着餘小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