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的目光在楚雲的臉上停留了一會,眼神中露出兇光,狠狠地瞪了楚雲一眼,隨即便揚長而去。
楚雲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輛蘭博基尼,車上的那個年輕人有點意思啊。
整個村子的人都是一臉倒黴相,就是他一個人紅光滿面,印堂發亮。
只不過他身上的氣運太過斑駁,楚雲一看就能看出來,這是將別人的氣運,強行據爲己有的表現。
看來村裡的氣運的事情,和剛纔那個開車的傢伙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大爺,剛纔開車的那個人是誰啊,怎麼那麼囂張。”楚雲問道。
“你說他啊,他是我們村裡王首富的兒子王小毛,平日裡威風慣了。”
“我看你是外鄉人吧,千萬別和他一樣,你招惹不起他的。”
這老人以爲楚雲想找他麻煩,勸說道:“因爲這村子都是他們出錢修建的,所以啊你想搞他們很難得,年輕人你還收下手吧。”
“聽說有人招惹到了他,他直接找人將那個人給打殘了,最後還是賠了一些錢,然後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楚雲笑了笑,沒有說話,又繼續朝村裡走去。
因爲距離城市比較近,這裡佔了天然的優勢,安樂村就好像是一座縮小版的城市一樣,看起來非常的繁華。
一路上車水馬龍,馬路兩邊建築着公寓和一些娛樂設施。
甚至還能看到一些小洋房,還有別墅小區。
只不過楚雲溜達了那麼久,沿途所見之人,全部都是黴運當頭。
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晦氣,印堂發黑,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是這樣!
無一人倖免!
就算是氣運極高的人,額頭處也是聚集着一團黑氣。
看來這安樂村的居民,好氣運都被奪走了!
剩下的就只是晦氣和倒黴。
再回想一下之前遇到的那位王小毛的面相來分析,這安樂村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那王家首富乾的。
楚雲心裡思索了一會,心底瞬間便有了些主意。
路過一張路牌的時候,楚雲隨便瞄了一眼,發現這上面標註的是整座安寧村的地圖。
看了一會楚雲才發現,這安寧村的整體建築也是充滿了問題。
和傳統的房屋座向不同,安樂村的建築方位非常的詭異,他們建築的排列就像是經過精心設計一般,而且看起來也極爲熟悉的。
“三通道人!”楚雲嘀咕了一聲:“難道他來到相城了?”
除了三通道人,楚雲實在想不明白,到底還有誰能佈置出這個陣法。
難道說是三通道人,躲在了安樂村裡,然後幫助那個姓王的首富,爲非作歹?
楚雲在心裡慢慢分析着,隨手用手機拍下了安樂村的地圖,在這裡閒逛了起來。
這裡所有的建築看起來都很新,一看就像是剛剛建成不久,楚雲隨手拉了一位村民。
得知這村子就在兩三個月前,開始翻新重新組建,因爲安寧村的緣故。
安樂村也不甘落後,到處招商引資,最終好像是相城的哪一個很厲害的人物,願意在這裡投資,這才慢慢發展起來。
相城的一位厲害人物?
看來自己回去之後更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了。
楚雲又在安樂村逛了幾條街,更加確定內心的想法。
這安樂村的建築,果然是不知道被誰,組合成了一個陣法———八荒奪運陣。
八荒奪運陣是一種極爲邪惡的奪運大陣,主要的作用就是奪取居住在這大陣里人們的氣運。
就算是他們死去,也不會安寧,依舊會被這陣法困住,沒有辦法走出去,也沒有辦法進入輪迴,只能日日夜夜在這裡遊蕩。
“這三通道人還真夠缺德,居然會在這裡擺出這種陣法!”楚雲低聲說道:“上一次讓你這麼輕易的溜走,這一次再抓到你, 絕不會輕饒你。”
楚雲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興奮的火苗,上一次光是三通道人一個假身,都讓楚雲有些招架不住。
這一次,經過老傢伙的訓練,楚雲不敢說碾壓,最起碼可以和他打個有來有回。
“老人家,這安樂村的房產,都是王首富出錢建造的嗎?”楚雲隨手拉了一位過路的村民問道。
果然!
他同樣也是一副衰相,看到楚雲的時候有些迷茫,楞了好一會這才反應了過來。
“對啊,王首富他可厲害了,抱上了成立一位大佬的腿,變成了開發商,在村裡各種徵地,因爲他勢力非常大,所以他也是我們村裡唯一的開發商了。”
“哦?是嗎?聽起來很厲害啊,謝謝你了,老人家。”楚雲笑着說道,另一隻手虛空晃了幾下,畫了一道驅邪的靈符,隨後拍進了老人家的體內。
這道靈符雖然不能讓他立刻脫離,但是好歹能在關鍵時刻保一條命。
楚雲又在村子裡閒逛了一會,天色也漸漸變晚,村裡的陰氣越來越盛,一陣陣的陰風不斷的襲來,村裡遊蕩的幽魂也開始了低聲嗚鳴。
這個鬼地方還真的是個大.麻煩。
感受到周圍環境的變化,楚雲皺起了眉頭,自己的皮膚上都忍不住立起了雞皮疙瘩,就知道這地方到底有多難纏了。
“算了,隨便找個地方住一夜,然後再吃點東西,後面的事情等自己調查清楚再說。”楚雲心裡暗道,在街上尋找起住宿的地方。
楚雲剛踏進一家麪館,隨便點了一碗麪。
剛坐下沒多久,就聽到後廚傳來一道哀呼聲,隨即就看到老闆有兩根手指燙的通紅,端着一碗麪走了出來。
楚雲屁股還沒有焐熱,就聽到了附近傳來了哀樂的聲音,期間還摻雜着一些哭哭啼啼的聲音。
怎麼回事?
楚雲仔細的分辨着聲音來源,發現就在自己的對街,此時的他們正在搭着帳篷。
“又是一戶,這段時間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不知道什麼噬時候就輪到我了。”麪館老闆有些無奈的說道,臉上卻沒有絲毫奇怪的表情。
隨手將面放在了楚雲面前,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看着對面辦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