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奇怪,他這是想做什麼?
“真不錯,就不知道吃起來會怎麼樣!”
很快,餓死鬼便給了他們答案。
“咔嚓,咔嚓。”
那餓死鬼竟然咬碎了那人的腦袋,大口大口的吮吸着裡面的汁水。
這完全就是一場,一片倒屠殺。
十來名傭兵,很快便被一隻餓死鬼殺之殆盡。
“我的上帝,求求你保佑我!”迪克這時候也不在囂張,握着槍支的手,正劇烈的顫抖着。
連續幾道槍響,迪克手槍裡的子彈,全部集中在了餓死鬼身上,迪克的臉龐已經出現了驚喜。
可想象中那隻怪物血花飛濺,當場斃命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子彈沒入它的身體後,徹底沒了動靜。
“這到底是是什麼怪物!”迪克心裡崩潰了,絕望的嘶吼着。
他的額頭上全是冷汗,整個身體也已經被汗水浸透,從他開始當傭兵,就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這時候,餓死鬼也撲到了迪克的腦袋上,在他的腦袋上敲來敲去,桀桀的笑着。
聽到這個聲音,迪克直接嚇尿了,人也跪在地上。
“這個人是我的,不要殺他。”楚雲淡淡的說道。
“是的,道長!”聞言,餓死鬼十分聽話的閃到了一邊,又重新抱起那個屍體,啃了起來。
感覺自己脖子突然一輕,迪克如釋重負。
可是聽到餓死鬼啃着骨頭一樣的摩擦聲,迪克的心裡還是有些發毛。
“對......對不起......我不該招惹您......如果我知道您這麼厲害,我肯定不敢和您作對......”迪克扔掉手上的槍支,和身上作戰服,趴在了地上,顫抖着身子說道。
“求求您......我求您放了我,我在海外有一大筆錢,我可以...我可以前全部都給你!”
“哦?”楚雲意味深長的笑着。
“先生,請您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迪克虔誠的說道,眼神卻時不時的看向楚雲身後。
“哼!”
楚雲冷哼了一聲,自己背後有人過來,他早就知道了。
這時候他只是想看一看,這個外國人,究竟還想玩出什麼把戲。
就在這個時候,楚雲的背後傳過來一聲怒吼。
楚雲循聲看了過去,發現自己背後站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迪克也趁着這一個機會,趕緊閃身躲到了一邊。
餓死鬼正在一旁啃得起勁,聽到這邊有動靜,就想撲過來,被楚雲伸手阻止了。
“楚雲!你這個畜生,害的我兒子變成太監,今天我就要和你用歸於盡!”王勝利面目猙獰的說道。
“太監?難道是王強他爹?”楚雲心裡一動,仔細看過去,這中年人,確實和王強有幾分相像啊。
王勝利的身上捆着一圈炸.彈,整個人的意思也變得癲狂起來,見到楚雲後,他身上那股滔天的恨意沖天而起。
就是自己面前這個年輕人,將自己的兒子變成了太監,害的自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
癲狂狀態下的王勝利,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附近環境的變化,直接按響了身上的炸.彈,朝着楚雲衝了過來。
迪克這時候眼神狂喜,他讓王強過來,就是爲了這一次,到最後的時候,讓王勝利出來頂罪,就算是警察過來查,也只會查到楚雲和王勝利他們又恩怨。
只不過這如意算盤打的是,他們進行一切順利的前提下。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勝利現在已經逼近楚雲。只要幾秒鐘後,炸.彈就會爆炸。
“我一定要看到那小子被炸成碎片!”迪克快速躲閃到了一邊。
那隻怪物肯定也是他弄出來的,只要那小子一死,自己就能逃命,最後的佣金,都會在自己手上!
餓死鬼好像是洞穿了他內心的想法,不屑的看了迪克一眼。
下一秒,王勝利已經抱住了楚雲:“死吧!”
“轟!”
劇烈的爆炸聲鬨然響起。
那一團火焰入同綻放在黑夜裡的花朵。
“哈哈!我就不信你還不死!”迪克瘋狂的大笑着,踉蹌着站了起來。
“恐怕這一次,真的會讓你失望了!”濃煙裡有一道身影,正朝着自己走過來。
就算是被炸。彈炸了一下,楚雲這時候依舊是毫髮無損,就算是衣服上都沒有一點破損。
楚雲早就在身體周圍聚集了一團濃郁的真氣保護罩,區區炸。彈這又算什麼。
“fuck!你還是不是人!你到底是什麼怪物!”迪克絕望的大叫着,炸。彈都沒能炸死他,他已經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求求你,放過我。”迪克哀求道。
他心裡是真的很後悔爲了錢,接了這麼一個鬼任務。
“從你打傷我朋友開始,你就會明白,這根本不可能!”楚雲冷冷的說道:“好好享受和我朋友一樣的痛苦吧!”
“不......不要啊!”迪克大喊着。
回答他的楚雲單手一指,不知道何爲,這一指下去,迪克感覺自己異常的精神,全身每一個處的疼痛,都放大了無數倍。
全身的骨頭被楚雲一點一點的捏碎,自己又能清晰的感受到這種痛楚,想要靠暈倒來保護自己,可這一切都是徒勞,自己越想暈倒,就越精神。
“咔嚓!”的聲音也伴隨着迪克那悽慘的叫聲。
隨後這半小時的時間裡,迪克切身體驗到了,什麼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呼!結束了。”楚雲喘了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
地上迪克眼神已經逐漸變得無光,他現在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血人,楚雲沒有放棄他身上任何一處,包括他最私密的部位。
迪克的身體最後又抽動了幾下,徹底沒了動靜。
“老安,我來救你了......”楚雲走到那張破舊的牀墊跟前,輕輕的蹲了下來:“你放心,我肯定會想辦法讓你好起來的。”
楚雲小心翼翼將安和平抱了起來。
此時他的全身骨骼都已經被捏碎,心跳和脈搏都極爲微弱,已經出氣多,進氣少,僅僅只剩下一口氣在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