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飄下來的孫莉莉也是滿臉緊張看着丁洋和錢峰,對於丁洋的本事她如今是沒有絲毫懷疑的,但原本卻只是知道丁洋會對付鬼魂,就和電影中的道士一樣,如果不是看到了這天師神卦的招牌,孫莉莉也不會感興趣的跟着丁洋出來擺攤。
剛剛蔡亮過來的時候,從兩人的言辭中孫莉莉已經明白,蔡亮顯然是因爲丁洋爲其看相的結果,纔會過來答謝他,只是蔡亮過來的時候,丁洋卻沒有進行任何的看相,只是隨後說得幾句話,一點動做都沒有,哪裡能讓孫莉莉滿意。
現在突然遇上丁洋要幫人看相,她整個身子都激動了起來,雙目緊緊地盯着丁洋,像是要找到丁洋看相的方法一樣,對於玄學的東西,就算是鬼魂,也是極爲感興趣……
沒有理會離着自己很近的孫莉莉,在錢峰略帶期盼的目光中,丁洋麪前技能鏡閃過一道流光:“錢峰,香港南丫島人,1997年生,家中獨子,母親早逝,其父錢來順爲香港富商,外公……”
“嚯!好傢伙……來頭還真是不小!”
看着技能鏡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丁洋眼中閃過道道驚訝,眼前這錢峰的來頭可謂驚人不已,父親的身價在億單位之上也就算了,母親孃家的身份也極爲顯赫,本人更是已經在讀碩士學位。年少多金,一表人才,簡直就是面前錢峰的真實寫照。
但也是因爲這樣,丁洋倒是有些奇怪了起來,按理說香港人首先很少會來大陸,何況還是這種不簡單的人物,就算來了也不應該會到港城這個小地方,更奇怪的是,錢峰的普通話說得很是標準,要知道香港人的普通話是普遍不及格的……
看着丁洋微微凝重的眼神,且整個人現在又完全安靜了下來,錢峰心中原本有些好奇和不安,現在卻頓時變成懷疑了起來,眼中流光閃過,一隻手從口袋中伸出來,在下巴上摸了摸,頗有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你剛剛該不會真的是瞎掰說對了吧?我說……”
錢峰雖然說丁洋剛剛說對了那些事屬於瞎掰的小概率事件,但這種小概率事件無疑要比中彩票還要難得多。
尤其在丁洋說出他母親早逝,且父親也沒有再娶的時候,錢峰其實已經相信丁洋是有些本事的,和丁洋打賭的初衷也是想要見識見識丁洋的本事。
現在看到丁洋遲遲不說話,錢峰頓時有些懷疑的起來,只是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丁洋打斷。
“你出生在丁丑年!香港人,且祖地四面環水,應該在島上吧?”
一句不急不慢的聲音,把錢峰有些急切不已的話語打斷,雖然聲音不大,但也是讓錢猛地把聲音收了起來,眼中精光一閃,喉結一顫,臉色微揚:“你說了三點,我現在只能算你說第二點是對的!第一點說得丁丑年我很不明所以,至於第三點……香港的島很多,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可不能算你說對了。”
“丁丑年就是1997年,至於在何島上……”
丁洋臉色微沉,右手輕輕一翻,卻是做出了一種掐指演算的動作。
丁洋自然是不需要如此掐指運算的,可以前他畢竟是靠着騙人裝樣子過活的,深知有時候故作神秘往往能做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此刻如此做法,卻是爲了要讓面前的錢峰更加相信自己的本事。
果不其然,看到丁洋此刻那掐指演算的動作,錢峰頓時眼睛一亮,剛剛注意到丁洋右手的動作,丁洋那不急不滿,兩位帶着些磁性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香港的島有很多,不過叫南丫的似乎只有一個吧?”
“咕嚕……”
一口口水頓時從喉嚨裡咽了下去,看着丁洋那帶着微笑的笑臉,錢峰頓時覺得面前這個不比自己大了多少的青年,變得高深莫測起來,連帶着臉上的笑意也似乎變得濃郁了很多一樣。
“三點應該都對吧?你現在欠我六百塊。”
丁洋呵呵一笑,只是還不等他接着說話,一旁孫莉莉已經猛地竄了過來,幾乎是面對面一樣,臉上帶着深深的驚訝裝,盯着丁洋雙眼死死的掃描了起來,口中還在不斷地嘀咕道:“沒道理啊,你的眼睛和普通人一樣的呀,怎麼突然就能看出這些東西呢?我……哎呦!”
“啪!”
只是這話還沒說完,那鼻尖幾乎已經觸到丁洋鼻尖的孫莉莉就已經直接被丁洋一巴掌拍飛了。
左右在面前輕輕地一掃,將已經和自己差不多零距離接觸的孫莉莉拍飛,丁洋臉色微沉,根本沒有再理會孫莉莉,眼中自信連連道:“我已經說過你慧根深種,你頭頂三寸有文氣縈繞,要是在以前便是秀才之學,不過現在這時代,應該是個碩士吧?不簡單!”
“丁洋!”
這話剛剛落下,被拍飛的孫莉莉已經直接衝了過來,但身子剛剛飛過來,卻看到丁洋的右手猛地擡起,中指輕彎,大拇指微搭在中指的第一個指節上,乍一看像是極爲有名的‘蘭花指’,但孫莉莉卻是知道,這個手勢卻是丁洋使用驚雷時候的手勢。
“嘎!”
身子在半空一下停住,孫莉莉臉上那原本暴怒的表情頓時變成了一抹獻媚一樣的笑意,身子一轉往後一飄,同時也是擺手笑道:“丁洋大哥,我剛剛就是和你鬧着玩的,你可千萬不能用這個什麼鎮魂雷打我呀……”
當時衡靈使用的便是驚雷雷種,且也是削弱了太多威力的一枚雷種,但就是這樣都讓孫莉莉難受得幾乎要死,雖然還沒有嘗過丁洋的驚雷雷種威力,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道理卻是誰都懂。
“……”
輕哼了一句,丁洋接着開口,沒有一絲遲疑,看着錢峰道:“我看你遷移宮和父母宮齊亮,且纏繞在一起,相互移轉,你這一次是跟着你父親一起來的,不單單如此,父母宮神光內斂,如流光入淵,內亮外暗,想來這一次你是偷偷跟着你父親一起來的吧?”說到這裡,丁洋眼中滿是笑意,略微帶着一抹玩味地看着錢峰。
“你……你……該不會是我爸派來的吧?”
當丁洋說到他是偷跑出來的時候,錢峰的臉色已經完全精彩了,要是說剛剛丁洋說出那些的時候,錢峰還將丁洋當成了神人,但準到這樣的地步,已經讓他有些相信過度而不敢確定了,眼中滿是震驚地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