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你是烏龜,只知道把頭宿進烏龜殼裡面,不知道從裡面走出來呢?”看到葉飛終於從車子裡面走出來。
此刻,在酒店的門口外面,不知道何時出現一個穿着警服的男子,男子一出現在酒店外面的門口之外。
掏出身上的身份證就光明正大走進去。
門口的那兩個保安看到竟然有人敢怎麼光明正大走進來,剛想對這一個不知道從那裡出現的男子開口。
可還沒有等這兩個保安開口,讓這兩個保安震驚的一幕就出現,這一個走進來的警察,一走出來,馬上就朝自己這邊走過來。
同時從身上掏出一個很小的證件,遞給眼前的保安道:“我現在有任務要執行,希望兩位能夠配合我進去執行任務。”
在那個小證件上,有着一個很大的印章,這一個印章,可不是誰都能有機會見得到的,就算是想見,那也是在屏幕上見活而已,至於在真實之中,還真的沒有見過這一個印章。
因爲這一個印章,是屬於國內最高機關的那一個印章蓋印,蓋印的四周圍旁邊,還有着金絲邊包圍着。
“收到,我們保證聽從一切命令。”兩個保安看到這一個證件上的印章後,腳都軟起來,站直身體,對眼前的這一個身穿警察服的人報告。
穿着警服的這一個男子,聽到這兩個人的話,道:“你們只需要服從我的命令就行,至於危險的事情,你們不需要做的。”
“收到,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嗯,不錯,那現在就跟我走,在酒店後門那裡,帶上電棍過去。”
葉飛聽到謝水星的話,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俗話說,忍得氣,方能成大事,如果連這一點小事都忍不住,那還談什麼大事呢?
看向旁邊的薛菲菲,滿臉都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剛剛想其它的事情想多,沒有注意到,真不好意思!”
“我看你是因爲被我說中真相,不敢開門出來纔對。”
“美女,我車子在那邊,我送你回去吧?”
“這人一副不安好心的模樣,送你回去,我不放心。”
謝水星根本就不知道此刻的葉飛,在做一個讓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來。
既然你想要裝逼,那就繼續裝逼唄,反正不關自己的事,待會你這一個海歸的大學生,就知道什麼叫裝逼被雷劈的結果。
要知道,自己可是和雷公老大前輩是結拜兄弟。
看誰不順眼,那就讓兄弟劈下幾道雷電下來,把對方給嚇嚇就夠,至於其它的,葉飛才懶得去管怎麼多。
可是葉飛不生氣,可不代表薛菲菲不會生氣,特別是眼前的這一個,也不知道在裡面的時候,有怎麼多人,爲什麼不裝逼?
非要在這裡,人都不多一個的地方裝逼呢?
難道真的是因爲自己長得漂亮的原因,或者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薛菲菲想不明白這一個原因,聽着聽着,連自己都聽不下去。
滿臉的怒氣,對眼前的謝水星忍不住怒道:“裝逼不裝逼,關你什麼事?”
“你當自己是雷鋒啊?”
“什麼事你都要去管,連人家開的車,你都要去管?”
“馬上給我滾,不然我不介意去報警捉你起來?”薛菲菲不屑怒道。
自己好心救你,但你卻是怎麼對自己。
謝水星聽到薛菲菲的話,滿臉都是怒氣的表情。
剛剛還不是很怒氣,現在馬上就變怒起來,對辱罵自己的薛菲菲道:“去你的,滾,你當這裡是你家啊?”
“竟然好意思讓我滾?”
謝水星對於從自己後面走過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聽到薛菲菲的話,整張臉都是怒氣的表情,對薛菲菲辱罵。
你罵我可以,但是你竟然敢辱罵女人,特別還是自己的女人?
剛剛還打算等大土豪打臉警察的出現,把這一個看不順眼的人給捉回去,現在聽到謝水星的話。
渾身都是怒氣的葉飛,一腳踢到謝水星的肚子,把剛嘲笑薛菲菲,滿臉都是不屑表情的謝水星,足足踢飛三米之外遠去。
幸好這裡是酒店,停車場旁邊轉車處,位置夠寬。
不然的話,謝水星就不單單飛到三米之外怎麼近了。
被踢飛,和地面一個大接觸之後,嘴裡噴出一口血,人就昏迷過去。
葉飛看到謝水星就怎麼被一腳踢過去,人倒地在三米之外,竟然不再站起來,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昏迷過去的?
但也有可能是裝的,可不管從那一個角度去看,葉飛都不打算就怎麼放過謝水星,辱罵、一次可以算,但你不能出現第二次?
就算你出現第二次,那可以算。
可是,事不過三,過三那就不叫事,那就忍無可忍,已經是極限終點的情況,對於這一種情況,葉飛可是真的狠起來了。
朝着昏迷的謝水星走上去,一腳爆踢謝水星。
把謝水星從地下,一腳踢飛到一米之外的地面,和地下來一個大接觸,砰的一聲響。
剛昏迷過去的謝水星,突然間和地面再來一個大接觸,重新醒過來。
葉飛看到謝水星終於再次醒過來。摸摸鼻子,看向遠處,此刻正朝自己走過來的那一個穿着警服的男子,在男子的後面,還帶着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是誰,正是剛剛門口位置的那兩個保安。
道:“給你臉,你不要臉,還笑我窮?”
“你很有錢嗎?”
“既然你怎麼有錢,那我就讓嘗試一下,什麼叫家破人亡,什麼叫拔草除根,不留一點餘地玩死你?”
葉飛對着面前的謝水星怒道。
地下的謝水星和地面接觸碰撞出現的疼痛醒過來。
醒過來就聽到葉飛那一種也不知道從那裡越來威脅自己的話,聽到後,忍着身上的疼痛,很不屑道:“哈哈,玩死我?”
“你以爲你是誰啊?”
“你不就是一個普通員工,借別人的勞斯萊斯車子裝逼一下嗎?”
“竟然還敢說,玩死我?”
“你以爲我是嚇大的,真的就怎麼容易被你給嚇到?”
謝水星滿臉不屑對葉飛嘲笑道。
葉飛聽到謝水星的話,摸摸鼻子,心想,都死到臨頭,竟然還不知道收收那一張嘴巴。
對着地下的謝水星指過去,看向朝自己走過來的警察服裝男子道:“我現在以個人名義起訴這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