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虎想吐血,孫飛是真的快被氣的吐血三升。
臥槽你妹啊,在老子這個真正的雲海宗弟子面前,你三番兩次的冒充本門弟子,你丫的實在太沒臉皮了吧?節操呢?被你吃了啊?若不是老子實力不足,現在就想扇你幾個大嘴巴子,你牛逼,你行,老子服了!
秦軍大吃一驚,看着四周那怪異無比的眼神,他有些鄭重的道,“道友,可有憑證?”
方自在冷笑道,“我堂堂雲海宗天驕,還需要身份憑證,愛信不信,你要抓我,那就來吧,但是到時候你想讓我出去,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噗!
老子不能忍了!
孫飛憋得渾身哆嗦,看着秦軍,心中不禁大定,朗聲道,“你這個騙子,實在欺人太甚,我都說了我是雲海宗弟子,你卻當着我的面,數次冒充本宗弟子,你好生無恥!”
哦?是騙子?
秦軍眼前一亮。
如果是騙子的話,尼瑪你小子就死定了!
他秦軍的修爲或許達不到結丹後期的地步,但是,他代表的,可是天闕城執法機構,對方若是反抗,那就是與天闕城爲敵,到那時,任你修爲再高,有個屁用?
在天闕城,錢家爲天,五大宗門爲輔,卻平起平坐!
哪怕是雲海宗,估計都不敢在天闕城與之翻臉!
更別提,眼前這貨還是個冒牌的!
秦軍當即冷笑道,“好小子,你特麼有種,騙人騙到我頭上來了,來人吶,給我拿下!”
“是!”
秦軍身後,一衆護城軍中走出了幾個人,修爲都不弱,最次的,也是築基後期,最強的一位,卻是結丹初期。
然而就在這些人將要動手之時,方自在突然猖狂笑道,“看來今天是必須要證明我的身份了?好,你這個蠢貨,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是什麼?”
說着,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樣東西,扔給了孫飛。
一臉不屑的孫飛接過,定睛一看,被嚇得渾身一哆嗦!
我勒個擦,這是啥?這尼瑪是掌教法旨啊,這玩意如果不是掌教賜予,根本就得不到,而且所有的掌教法旨,都是有明案在冊,可以查詢到的,最關鍵的是...
能被賜予掌教法旨的,都他麼的是高層人員啊!
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可以得罪的?
我去你個姥姥啊!
孫飛鬱悶的想噴血,眼冒金星。
難道這貨真的是我雲海宗弟子?這不對啊,老子怎麼沒見過他?就算是沒見過,最起碼他的身上,應該有着本宗的道袍或者標記吧?就算真沒有,臥槽,總感覺不對勁啊!
孫飛心驚膽顫,驚疑不定的看着掌教法旨,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躬身託着掌教法旨,對方自在道,“師...師兄...”
“師你妹的師兄,現在知道叫師兄啦?早他麼幹什麼去了?”
方自在撇嘴,伸出手冷聲道,“還愣着幹什麼,東西拿回來,怎麼?你還想吞沒啊?”
臥槽,我怎麼敢?師兄你不要嚇我啊,我膽子很小的!
孫飛嚇了一跳,連忙把手裡的掌教法旨躬身送到了方自在的手上,並且站到了方自在的一邊,諂笑道,“師兄見諒,見諒,師弟孟浪得罪了師兄,是大罪過,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請笑納!”
說着,就遞過來一個儲物袋。
方自在神識掃了一眼,樂了,裡面竟然有着多達一萬顆靈石,這尼瑪好玩啊,意外之財!
他當然不是雲海宗弟子,至於手裡的掌教法旨,是從那之前前往莽龍宗挑戰後,身死的元神長老手裡得來的戰利品,這種類似身份的東西,方自在手裡還有幾件,拿出來,保準能把孫飛嚇個半死不活!
吳笑笑看的是笑抽了,樂個不停,自在哥,你實在是太蔫壞了。
此時的秦軍,徹底的懵逼了。
臥槽尼瑪!
孫飛啊孫飛,你丫的是不是人,剛纔明明是你大聲說這貨是冒牌的,現在呢?草泥馬你竟然直接反水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還有,你他麼的叫他什麼?師兄?我師兄你一臉啊,這麼說的話,眼前這貨,竟然真的是雲海宗弟子?
我是真想殺人啊!
秦軍臉色難看,乾笑一聲道,“既然是雲海宗弟子,那麼我看,這件事,或許是個誤會也說不定,嗯,先這樣吧,我還有事,再見了道友!”
說完,帶着一臉苦澀的老三和大眼,狼狽而回。
圍觀黨看的是有滋有味的。
尼瑪,這好看啊,反轉一波接一波的,到最後,竟然還是那個看似最弱小的人贏了,有意思,太他麼有意思了。
而此時此刻的拓跋虎,卻是坐蠟了。
走?
看着方自在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眼神,拓跋虎嘴角抽搐,有些邁不動腿!
不走?
在這裡,不他麼的嫌丟人還是咋地?
“呵呵呵...”
到最後,拓跋虎也只能乾笑了。
“笑屁啊,道歉!”
方自在沒好氣道。
拓跋虎一呆,感到有些憋屈,臥槽就算你是雲海宗真傳又怎麼樣?老子還是拓跋家族的人呢,我又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道個毛的歉啊?
但是看着方自在那凌厲的眼神,拓跋虎慫了。
不慫不行啊,不提人家的身份,只是人家能結果了自己的結丹後期護衛,就讓拓跋虎心裡發毛,反抗?那他麼是找死!
“對...”
拓跋虎剛吐出一個字,驀然間,又一道聲音插入。
圍觀黨徹底的麻木!
還能是什麼?
尼瑪的絕逼又是反轉啊!
“阿虎,是不是又惹事啦?”
圍觀黨中,有人聽到此話,神色一震,態度明顯的恭敬下來。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說此話的,身份尊貴!
尊貴到什麼地步?
尊貴到哪怕再城裡殺人,也是隨便殺,無人敢抗議!
他就是錢家支脈族人,錢有爲。
就算是錢家支脈,但是,他也是錢家人!
在天闕城,錢家,就是天,而錢家人,也便是天之子!
拓跋虎聽到這話,馬上閉口不言了。
我勒個槽,他麼的有救了啊,錢有爲,你是我哥,你是我親哥,你來的太是時候的。
這個人情,我拓跋虎,記住了。
一時間,拓跋虎的脊樑挺起來了!
雲海宗?
真傳弟子?
那又如何?
在天闕城,你他麼的再給我牛逼一個試試!
玩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