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刺激嗎?”安娜再次回覆了振奮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那我們需要一個計劃,一個十分完善的計劃。”
“是。”肖恩點點頭。“安娜大姐,你有什麼計劃嗎?”
“既然是合作,那你也要出點力。”安娜是有些瘋,但她並不傻,她知道肖恩來找她一定是有計劃的。“就由你來想一個計劃吧,我負責執行。”
肖恩仔細想了想,然後非常認真的問安娜:“如果說要花很多錢,你還願不願意做這件事?”
“錢這種東西我多的是。”安娜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只要我有花,多少都行。”
“好。”肖恩眼睛一亮,說:“我們可以嘗試從偉恩集團將那個量子衝撞機買出來,然後徹底摧毀它。”
“這個就不用想了。”安娜面無表情的說:“雖然我可能買得起,但韋恩集團絕對不會賣。”
“爲什麼?”肖恩皺起了眉頭。“他們留着也沒什麼用,而且那東西再貴也貴不到哪去吧?”
“有沒有用,值不值錢先不說,韋恩集團的傲氣就不可能賣家當。”安娜輕輕抿了一口紅酒。“一件失敗品賠了錢,他們韋恩集團賠得起,那如果要將它賣出去,那就會丟人。”
“那我們就不針對東西,來針對一下人。”肖恩眯着眼睛說:“我們在暗,敵人也在暗,只要他們想搞事,就一定會有人出面,把他們浮出水面的人都幹掉,也不失爲一種好辦法。”
“我就說還是直接幹掉那個叫貝恩的簡單。”安娜笑眯眯的將紅酒放在了桌子上,大氣的揮了揮手。“只要你告訴我那個叫別人的長相,天亮之前我就找人幹掉他。”
“你能找得到他,他背後的人自然也就能找得到你,這麼做太冒險了。”肖恩搖了搖頭。“我們暫時還不適合暴露,雖然我不知道他背後的人有怎樣的勢力,但能做出毀滅城市計劃的傢伙一定不會太簡單。”
安娜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肖恩,忽然覺得這小子認真的模樣還有點帥。
“我聽說死亡射手是哥譚人?”肖恩用叉子叉起一塊牛排。“你能不能找到他的確切位置,然後由我出面跟他談。”
“我倒是能很容易的找到他,但你要是想讓他站出來保護這座城市,可能不太可能。”安娜搖了搖頭說:“他只是一個殺手,爲了錢辦事。”
“那就給他錢。”肖恩將牛排塞到了嘴裡。“你不是有很多錢嗎?”
………
弗洛伊德-勞頓出生於哥譚市奈何島一個一貧如洗的家庭,與父母還有一個妹妹一起生活,當生活剛剛有起色的時候,隔壁的房間住着兩個毒販,幾個黑幫小混混衝入隔壁房間對毒販進行掃射,警方稱兇手一共射出60發子彈,有23發落在了他家,有12發穿透了他家人的身體。
當時在臥室裡的勞頓逃過一劫,但同在臥室的妹妹卻沒那麼幸運。他放下了作爲一個美術生的畫筆,拿起了手槍,家人的死使他彈無虛發。
由於擁有精確瞄準的天賦,弗洛伊德-勞頓可能是世界上最準、最頂級以及最致命的射手。
從此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畫家弗洛伊德,多出了一個任務從不失敗的超級殺手,他被人稱作死亡射手。
弗洛伊德滿心惆悵的坐在一個小酒吧的角落裡,喝着苦澀的啤酒,他最近的狀態不是很好。雖然狀態不是很好,但還影響不到他的工作上次的刺殺任務還是圓滿完成。
只是弗洛伊德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了迷茫。
弗洛伊德最初只是想審判那些有罪的人,直到他第一次收了錢,成爲了一個殺手,但他也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日子也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來了。
直到上個月他的女兒過生日,天真可愛的女兒坐在他的懷中,詢問他是不是一個英雄的時候,他遲疑了。
雖然他最終告訴女兒她是一個英雄,但他內心深處知道,自己早就不是那個勵志懲戒罪惡的死亡射手了,他現在只是一個殺手死亡射手。
心中滿是糾結的弗洛伊德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他想要放棄殺手這個身份,成爲一個真正的英雄。
不過這些想法只是想想而已,他並沒有付出行動,他也不想去付出行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懼着什麼,總之他不想改變。
“一個人嗎?”
弗洛伊德擡起了頭,一個亞裔青年站在面前,看來剛纔那句詢問就是出自他口。
弗洛伊德想也不想就回答:“滾。”
“你可真沒禮貌。”亞裔青年坐在了弗洛伊德的對面。“我的國家有一句話,叫做借酒澆愁愁更愁。”
“我可沒允許你坐下。”弗洛伊德並沒有感覺到亞裔青年的好心。“我覺得你比我還沒有禮貌。”
肖恩看着面前這個面容和善的黑人,從面相上來看他一點也不像一個殺手。
肖恩體內的第二人格也告訴他,面前這個人不符合魔種選擇寄生體的原則,他體內的惡意不足以支持魔種成長。
“我需要一個超級殺手。”肖恩毫不在意弗洛伊德的冷淡,笑眯眯的說:“我聽說你是最好的。”
“那你聽沒聽說過。”弗洛伊德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完,對肖恩說了一句:“我還是最貴的。”然後站起身來向酒吧外走去。
肖恩連忙跟了上去,心中不由的吐槽,怎麼整的跟電影似的,好好說話不行嗎?幹嘛轉身就走。
真是沒禮貌。
寂靜的夜裡,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肖恩追上了弗洛伊德。
“聽着,錢不是問題。”肖恩攔住了弗洛伊德的路,認真的說:“我需要你去殺死一個強大的瘋子,除了你我沒有其他選擇,我相信你是最好的殺手。”
“我是一個最好的射手,但我並不是最好的殺手。”弗洛伊德毫不在乎的說:“我可能在任務的執行過程中突然漲價,也可能心情不好放棄任務,而且我最近心情就很不好,不想接任務,你最好還是去找別人吧。”
“不,我堅信你是最合適的人選。”肖恩從懷中掏出一張寫着電話號碼的白紙,伸手遞給了弗洛伊德。“那是一個很可怕的瘋子,或許你想要了解一些有趣的事。”
弗洛伊德面無表情的盯着肖恩,看了三秒,然後伸手接過了這張寫着電話號碼的白紙,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