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麗是欣慰的神色說道:“我想,你們的總經理不是意外的心臟瘁死,應該是有人蓄意某殺。”
許玲是驚呼聲而出:“蓄意某殺?可是總經理是沒有與外人結下仇怨啊!”
“這個也是疑點之一,至於你們的總經理是否在外與人結怨,從而招來殺身之禍,還有待一步的調查,我現在只需弄清楚一個問題,那就是依照你們的話所說,在你們的總經理意外心臟瘁死之後,你們有沒有從他的身上搜查出急救類的心臟藥呢?”
“這個……好像在法醫探測現場時,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物品。”許玲若有所思的回想着。
“這就對了!你們想想,對於一個有心臟病史的人,在他的身上,肯定是常備有着心臟方面的急救藥,而從剛纔所說的話來判斷,林福的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物品,這根本是不符合現實常理,一個心臟病人,在他的身上,是不可能不具備有這類方面的急救藥,這就是其中的疑點之二。”
李小麗透徹的分析,是令他們感到林福的意外死亡,確實存在着疑點重重。
許玲此時是皺起了眉:“可是我不明白,究竟是誰要害死總經理的呢?總經理平常爲人都是很隨和的,雖然他的生活作風是有些問題,但我想,只要是男人,都會經常光顧那些花紅酒綠的地方。如今這年頭,都是司空見慣了。”
“我們姑且不討論林福的生活作風,我想,每一個人都是有着追求生活享受的權利,再者,我們亦是沒有資格來批判別人的私生活。我剛纔一直在想着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別,按理推測,兇手應該是和林福有過爭吵,才迫使着林福的心臟病復發,當林福準備拿出心臟類的急救藥時,兇手應該是阻止了他,所以林福纔會在心臟復發的情況下,慢慢的衰竭而亡。”林富愛是說出了他的觀點推測。
李小麗是贊同的說:“不錯!你的推測確實有可能,因爲剛纔許小姐說過,法醫在探測案發現場時,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朱絲馬跡,死者無外傷,造成他真正的死亡是在心臟,所以在案發現場,是沒有留下兇手的指紋,或許這一切剛好是湊巧,兇手本是無意要殺死他,既然上天是如此的安排,兇手纔是狠下心的把林福身上的急救藥掠奪而去,眼睜睜的看着林福一分一秒在心臟的復發下折磨着,直至是死亡。當然,這一切現在都是我們的推論,還是缺少足夠的證據。”李“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林富愛是隨即問道。
畢竟,對於偵查案子,他可是菜鳥一個了!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經驗。
“現在我們必須趕到刑事辦案組,看看他們的情況如何?稍後再做定論吧!”李小麗是建議着。
林富愛即道:“可是他們已經把此案件劃歸爲普通的刑事案件,若是我們在插手,怕是行動上有諸多不便。”
“事到如今,我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先過去再說吧!許小姐!非常感謝你能全力的配合我們,若是案情在有什麼需要,希望你不要介意。”李小麗對着許鈴說。
許玲是微微的笑着:“你們這是言重了!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林富愛與李小麗,即刻又是馬不停蹄的趕往刑事辦案組。無辜又是突然的增多了一條人命案,彼此的心情,同樣是沉重。
刑事辦案組的頭頭是陳Sir,因爲是王青青的關係,所以他們兩人是輕而易舉的介入到了他們的辦案參謀中。
在重新一遍的對着林福屍體驗屍,卻是如他們所說,林福的屍體,是沒有一處的致命傷,他福確切是死於心臟病復發。
走出刑事辦案組的大門,陳Sir對他們是一路笑臉相送。
“真的是活見鬼,現在唯一的線索都是已經中斷了,難道兇手早就摸清楚了我們的行程?所以他早先一步把林福提起給解決了?”林富愛亦是在抱怨,也是在推測着。
李小麗是皺着眉:“我也是覺得奇怪!兇手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行蹤呢?再有他怎麼會知道我們要去找林福呢?”
隨後,自是一路沉默不語。林富愛和王青青遂是伴隨着李小麗的沉默。道路上,只有呼嘯而過的汽車,撩起了塵土飛揚。
倒是林富愛打破了彼此的沉默:“小麗,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李小麗是緩緩的語氣:“既然這塊手錶是在老江頭的養殖場發現的,老江頭一定是和此表脫不了關係,或許,我們現在只能從他的口中探出案件的虛實。”
“對呀!我怎麼是沒有想到他呢!還是你冷靜,思路依舊是清晰的四面八方,真的是佩服!”林富愛是嘖嘖的稱讚着她。
李小麗亦是苦笑:“我現在也是順着我的思維,在一步一步的推敲着,趕快把車掉轉,立即趕往人民醫院。”
“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林富愛是遵照着她話,立即是盤轉車向,使着人民醫院而去。
李小麗悠悠的說:“有些事情,我還需要老江頭來證實。”
大概是二十餘分左右,他們一行人是趕到了醫院。
老江頭對着他們的到來,是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就是調整好了情緒。
“不知道幾位風塵僕僕的趕來,究竟是爲了什麼事?”老江頭是一臉的泰然自若。
李小麗笑笑,卻是佩服他的處世冷靜,真的是把表面的現象掩飾得天衣無縫,他真的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可是你只老狐狸,遲早手要露出尾巴的,李小麗在心裡,是暗暗的默唸着。
李小麗隨即是把手中的表在老江頭的面前來回的晃動了一下,老江頭的臉,是頓時閃過一絲的慌亂。但隨之後,他已經是沉靜的神色。
“這塊表,想你應該是認識吧?”李小麗是怔怔的盯着老江頭所問。
“當然是認識,這是我老婆留下來的,怎麼?有問題嗎?”老江頭是不慌不亂的答着。
“哦!既然是你的老婆留下來的,你怎麼會隨便的把它擱置在你的養殖場呢?這似乎是不太符合常理。”李小麗依舊是盯着他的面部表情說着。
老江頭的臉色隨即是泛起了不自然的神情:“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這是在懷疑我嗎?之前我已經是都跟你們解釋了,我在養殖場見到你們就跑,那是因爲我誤以爲你們是賭場裡的人。”
“這個,你倒是說了一句真話,但是,我們都是一直都被你欺騙着。這塊表根本不是你老婆的,而是死者阿蓮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呢?”李小麗此時是咄咄的逼視着他。
老江頭隨即是哈哈大笑:“你真的是會開玩笑,阿蓮是誰?我根本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有,你們說話有要證據的,難道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睜眼說瞎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