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勾通儲物袋後,楚中天臉上流露出震驚之色!
因爲做爲魔心宗煉體期境界的第二強者,擁有化氣期二層巔峰戰鬥力的戰王,使用的儲物袋面積竟然達到了一百立方米,基本上算是最頂尖的儲物袋。
楚中天震驚於儲物袋驚人的面積外,也不得不感嘆戰王的富有,以及魔心宗對待天才的重視。
如果拋開那些大人物刻意培養的妖孽級弟子,楚中天如今可以算是流雲宗煉體期境界的第一人,實力和地位堪比魔心宗的玄皇。
即便擁有這樣的實力,他如今使用的儲物袋面積還不到七十立方米,而且,這還是他自己努力得到的,跟宗派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單從這一點來看,自己跟戰王的差距甚遠,流雲宗跟魔心宗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戰王超大面積的儲物袋,只是讓楚中天震驚的一小部分,真正讓他感到震驚的是,戰王儲物袋內驚人的收藏。
不算其他珍貴的寶物,僅是靈石的數量,就讓楚中天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因爲在戰王的儲物袋內,七品中階靈石的數量,達到了驚人的七百多萬,六品中階靈石的數量也有十萬多塊,甚至還有五百枚色澤更加晶瑩的靈石。
取出其中一顆色澤晶瑩的靈石,楚中天仔細感受了一下靈石中靈氣的存儲量,馬上就可以確定這枚靈石是五品中階靈石。
如果按照永恆大陸南方域不同境界使用不同靈石的慣例,六品中階靈石屬於化氣期境界高手專屬靈石,五品中階靈石屬於氣海期頂尖高手專屬靈石。
區區半步化氣期,實力勉強達到化氣期二層巔峰的戰王,竟然擁有五品中階靈石,數量多達到五百枚,這怎能不讓楚中天感到震驚。
要知道,他日常修行使用的靈石,也不過是七品中階靈石,像六品中階靈石也只不過是進入修羅秘境中,爲了快速恢復靈氣,忍痛提前使用。
而戰王本人竟然都已經開始擁有五品中階靈石,這不得不讓楚中天感嘆上蒼的不公。
強行壓制靈石帶來的震驚,楚中天開始查看儲物袋內其他的寶物。
相對於精通丹道,能夠自己煉製丹藥的刀侯,戰王儲物袋中的精血丹數量並不多,僅僅只有二瓶,而且,其中一個丹瓶內只有六枚精血丹。
至於秘境三寶之一血精的數量,也遠不如刀侯的收藏,戰王儲物袋內僅有一顆。
好在,戰王儲物袋內還有一枚十年份的血核,這讓剛剛平息鉅額靈石引動狂喜的楚中天,又重新燃起欣喜之色。
把儲物袋內的血精和血覈收入儲物戒指中,剩下的東西楚中天暫時沒有動用。因爲他想等到秘境結束後,專門煉化戰王的儲物袋,作爲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儲物物品的寶物。
收起儲物袋,原地站起來,楚中天全部精力開始推算下一步落腳的石塊。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用光了,還是選擇落腳的線路不對,接下來的三天行程中,一連三十塊的落腳點都沒有一顆血精,或是一枚血核的收穫,這讓他不免有些着急。
因爲修羅秘境開啓的時間已經過去八天,距離關閉還有二天的時間。此時他所收集到的十年份血核僅有三枚,距離五枚的目標還差二枚。
如果修羅秘境關閉之前,他不能收集到五枚十年份的血核,想要把自己修行天賦一舉提升至五品的願望,恐怕就會落空。
歷經六十次的前行,六十塊不同面積的紅色岩石,楚中天知道自己進入亂石羣的深處。雖然亂石羣深處出現血精和血核的概率很高,但是遇到亂石羣最危險的修羅,概率也是最高的。
深吸一口氣,壓制內心因尋找不到血精和血核而產生的煩躁,楚中天又重新開始尋找下一處的落腳點。
越是深入亂石羣,四周移動的大大小小不同品級的紅色岩石數量越多,每一次做出的選擇都必須十分謹慎,絕對不能出現絲毫的差錯。否則的話,一個微小的差錯,就有可能導致葬命。
半個小時後,楚中天終於發現了一塊可以暫時充當落腳點,面積達到一萬多平方平的紅色岩石。
心中默唸倒計時,等默唸到一時,楚中天直接動用大成之境的高階身法武技,以閃電般的速度,直接衝上第六十六塊紅色岩石。
“秋意綿綿!”
“霸絕天下!”
而就在楚中天剛剛踏上第六十六塊紅色岩石,還沒有來觀察眼前紅色岩石的狀態時,便聽到耳邊傳來熟悉和陌生的暴喝聲。
非常熟悉的聲音,非常像他在煉獄城結交的好友陸元,所以楚中天馬上擡頭望去,發現在紅色岩石的正中央,身着淺藍色勁裝,手持半靈器級別靈劍的陸元,正在激戰一個相貌威嚴,身着深紫色衣袍,同樣也是手持半靈器級別靈劍的年輕人。
通過兩個人剛纔十幾招的交手,楚中天發現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大,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所以他暫時也不着急上前跟陸元招呼,而是打算觀察一下兩個人的實力。
看看分別不到二個月的時間,被衆多用劍高手崇拜的劍癡陸元,修爲達到了何種境界,實力達到了何種程度。
一萬多平方米的紅色岩石,面積也就比二個足球場大一點,無論是陸元,還是跟他交手的那位年輕人,都是年輕弟子精英中的精英,交手時必定會留出一絲精力關注周圍的情況。
所在,就在楚中天出現在紅色岩石不久後,兩個人很快便注意到了現場多一個人。
不知道突然出現的人是敵是友,實力是強是弱,目的是紅色岩石上的寶物,還是他們兩個人,所以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同時施展一招威力並不怎麼強悍的招式,藉助這一招劍法,彼此擦肩而過,視線同時投向出現在紅色岩石的人。
等看清來人的面貌後,陸元臉上流露出一絲喜悅的笑容,而身着深紫色長袍的年輕人卻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