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他們耐着性子等到這些士兵換崗,趁着他們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從邊上繞過去,很快就到了後面的倉庫,這裡的哨兵更多,屋頂上以及倉庫的四周都是人,固定哨和遊動哨的數量多的有點出奇,這對山狼他們的行動是個不小的麻煩,他們沒辦法一個倉庫一個倉庫的去搜索,那樣風險太高,太容易被發現。
幾個人退到偏僻的地方,找了房子躲起來商量對策,現在的情況來看本·艾倫很可能就在其中的某個倉庫裡,這已經是營地最後面的一片區域了,在沒有更合適關押犯人的地方,所以他們必須進入內部尋找,只是這種防禦水準讓他們幾乎找不到任何進入的方法。
“不能一個一個找,實在是太麻煩,也不保險,不行就抓個活口吧,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沒人知道。”幽靈低聲說。
“那樣很容易打草驚蛇,我們可是在敵營內部,鬧出一點動靜來都有可能被發現,風險太大。”軍醫說。
“可是我們對倉庫逐個搜索的風險更大。”幽靈看着山狼等他做決定。
山狼權衡了一下覺得幽靈說得很有道理:“抓,儘快弄清隊長在什麼地方。”
“好,你們在這等着,我這就弄一個回來。”說完幽靈轉身離開了。
“這麼做有點危險。”軍醫還是覺得不妥。
“現在已經沒時間考慮這些了。”山狼守在門口從縫隙盯着外面,“這個地方不能逗留太久,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隊長,然後離開。”
“後面的這幾棟倉庫防守這麼嚴格不是放了什麼重要物品就是關押了什麼人,就算是我們查清了也沒那麼容易進去。”軍醫說。
“至少我們能明確一下方向,看看該從哪個方向下手。”山狼端起槍示意軍醫不要說話,等外面的士兵經過之後才繼續說道,“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我們恐怕很難再把隊長救出去。”
“嗯……”軍醫沒再說什麼,儘管他覺得這麼做不是很妥當,但他更明白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半個小時之後幽靈真的帶了個俘虜回來,這傢伙已經被敲暈,頭上蒙着一塊破布,原來是幽靈將他的頭敲破了,爲了防止留下血跡所以弄了塊破布蒙上。
幽靈將俘虜的嘴巴塞住,然後把他丟在角落裡弄了點水將他淋醒,昏暗的光線之下彼此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俘虜很驚恐,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躺在那不動,也不說話。
山狼和軍醫守在門口盯着外面的動靜,幽靈拔出刀,拍了拍俘虜的臉,這把刀是在俘虜身上繳獲的,幽靈沒說話,而是長時間的保持了沉默,俘虜抖了一下然後迅速安靜了下來。
幽靈用腳踩住俘虜的胸口將肺裡的氣都擠出來,緊跟着手裡刀一揮,將他的耳朵割下來,然後才鬆開了腳,目標渾身一震,在地上扭動了起來。
因爲肺裡沒有多餘的氣息,幽靈鬆開之後這傢伙就開始抽氣,所以根本就沒機會發出聲音,劇痛加上缺氧幾乎將這傢伙憋死,半天才安靜下來躺在那裡喘氣。
幽靈這纔開口用很低的聲音說:“如果願意合作就點點頭。”他說的是阿拉伯語,本地人幾乎都能聽懂。
俘虜沒什麼反應,只是躺在地上裝死,幽靈可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毫不猶豫地將他的另一隻耳朵割了下來,俘虜劇烈顫抖之後只是橫了幾聲,又沒動靜了,對幽靈的訊問依然毫不理會。
“既然你不願意合作那算了,我現在直接割斷你的手腳,然後在問你。”說着幽靈又開始動手,只是這次俘虜終於沉不住氣了,哼哼着劇烈搖頭,看來他的確怕了。
“好吧,你願意合作?”幽靈問。
俘虜點了點頭,但有點遲疑,幽靈笑了笑又是一刀插進俘虜的大腿用力轉了一下:“看來你還是有點不太甘心,那我幫你肯定一下,現在呢?”
“嗯嗯嗯……”俘虜痛的渾身冷汗,拼命地點頭。
“敬酒不吃罰酒。”幽靈冷笑,割開俘虜嘴上的破布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後將刀子橫在他脖子上,“你最好給我安靜點,否則……”
“嗯嗯……嗯……”俘虜很配合,這次他可不敢有任何猶豫了。
“你的姓名、年齡、職務……”幽靈不緊不慢的問,然後鬆開俘虜的嘴,但手就在旁邊,隨時可以將他的嘴巴捂住,刀正對着他的下巴,只要稍稍一動就能穿透他的下巴把他的上下顎和舌頭穿在一起。
俘虜逐一回答了幽靈的問題,幽靈這才發現他居然抓了一個排長回來,這傢伙肯定知道的更多,幽靈開始詢問了整個營地的兵力部署、防禦、各處明暗哨的位置、換崗規律等大量的有價值信息,最後才輕描淡寫的問了一下本·艾倫的關押地點,俘虜說他不知道那個被吊起來的人是什麼人,不過他知道人關在營地負責的辦公室地窖裡,就在最中間那棟建築的下面,而後面的幾個倉庫裡裝的全都是各種物資,汽油、糧食、軍裝等一系列的給養品等等,這倒是大大出乎了幽靈她們的預料。
在反覆詢問之後確認這傢伙再也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之後幽靈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之所以不用刀就是爲了避免出血太多形成濃重的血腥味兒。
然後他們用雜物間裡的破窗簾將屍體裹了幾層之後塞進了角落,最後又在屍體下面壓了一枚拔掉保險的手雷,這麼做也算是做了個預警,如果有人發現屍體他們也能馬上知道。
負責人的辦公室就在停車場的邊上,他們剛剛從那邊過來,不過那個地方的防禦的確很森嚴,想靠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地方到處都是士兵,想進去可不容易。”軍醫說。
幽靈思索了片刻說:“這樣吧,我去搞幾套軍裝,看看能不能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