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子彈掃過來不斷的有人倒下,衆人四散奔逃,子彈追着他們掃過去,一路上不斷的有人倒下最後只有船長和三副逃活着逃走。
幽靈提着槍走上去給倒在地上的幾個還沒斷氣的補了槍看着遠去的兩個人嘆了口氣轉頭對問紳士:“你這連環計能奏效嗎?”
“不妨一試,有效更好,沒效果也無害。”紳士聳了聳肩,“沒什麼值得擔心的,反正我們現在也沒其他事情,追蹤到的線索已經有人去查了。”
他說的是之前他們追蹤船長通信得到的幾個地點信息,赫斯和布魯斯的人已經分組去世界各地進一步調查,他們很清楚其中一部分肯定是轉接站,而且是高級轉接設備,甚至是人爲設置的轉接系統,就是爲了防止被追蹤,僞裝和欺騙的一種手段,所以他們要逐個確認,一步步的查到信號的真正來源,現在紳士他們反而沒什麼事情可做,所以纔想到了追蹤船長,這傢伙也算是一個級別不低的馬仔,能負責如此之多的武器和毒品的交易肯定是在組織中有一定地位的,所以通他肯定能查到一些東西,馬丁作爲老闆可能不會參與下面的一些“經營”活動,但這也是一條找他的線索,就算在短時間內找不到馬丁,那麼這段時間他們也可以逐一摧毀他的產業,這對馬丁來說也是一種打擊。
紳士他們一路跟着船長和三副到了里昂,沒想到這兩個傢伙會跑這麼遠,在這裡兩個人安頓下來,稍事休整之後他們就接到了通知,立即馬不停蹄的前往南非,這倒是很出乎紳士他們的意料。
“南非,他們居然在南非。”幽靈感覺有點撓頭,之前他們追蹤到的幾個地點可不包括南非。
“還不確定是不是來這裡見面的,計算見面地點也可以另作選擇,沒必要非得在通信地點。”紳士說,幽靈點了頭,覺得有道理,“追了這麼遠別讓我失望,否則他們會死的很慘。”
“看看他們最終到什麼地方。”紳士說,“看樣子他們沒打算停下來。”
幾個人又一路追到了開普敦,很顯然這兩個傢伙在躲避潛在的追蹤,他們並沒有指直接飛機,而是輪船、火車、大巴、飛機都坐了個遍,期間還頻繁改變方向和目的地,但這些都沒能甩掉紳士他們。
“只能說他們不是低能兒,但有點自以爲是。”幽靈對這種規避追蹤的方式簡直不屑一顧。
“作爲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重拳倒是不覺得這兩個人有多低級,只是覺得他們很有意思。
“看樣子他們沒打算繼續走,在酒店開了一週的房。”軍醫在耳機裡說,他跟着兩個傢伙進了酒店,當然他也是經過僞裝的,否則肯定會被船長認出來。
“這兩天一直在路上感覺糟透了。”幽靈伸了兩個懶腰,“我們要不要和他們住在一家?”
紳士思索了一下:“一個房間就夠了,我們有必要留人在車裡監視。”
“那我們得搞一輛大一點的車。”重拳看着所在的這兩面包車至皺眉,“這麼小施展不開。”
“大?多大算大?”幽靈問。
兩個小時之後重拳搞了一臺中型房車回來,足夠幾個人全都住在裡面,大小適中也不會太現眼,他將車停在不遠處的一條衚衕裡這才招呼大家過去。
“怎麼樣?不用住酒店了吧?”重拳得意地說。
“哪弄的?”幽靈問。
“這你就別管了,放心用。”重拳從車上那些已經拆掉的GPS定位器,“我先去把這東西處理了。”
車上的東西很齊全,他們將自己的裝備都拿上去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或躺或臥的休息,不久軍醫從酒店裡出來,“我預定了目標隔壁房間,方便監視。”
紳士點了點頭:“很好,兩人一組不間斷監視。”
入住酒店之後三副只出來進行了一次大采購,然後就再也沒出來,按照重拳的話說兩人窩在房間裡發黴,一連兩天都沒什麼動靜。
“除了睡覺就是看電視,他們很少交談。”幽靈說,“這不正常。”
“如果他們發現了什麼異常早跑了,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紳士說。
“那他們在幹嘛?等人也不用連話都不說吧?”重拳也覺得這兩個人奇怪的有點過分。
“他們是在躲避可能存在的監視,或者乾脆在不明且是否被監視的環境下保持沉默。”獅鷲說,“也就是說他們無法確定自己是否安全。”
“那……怎麼讓他們覺得自己安全?”幽靈問。
獅鷲搖了搖頭:“沒辦法,我們只能更謹慎,保證不被他們發現。”
“對付他們這種業餘選手我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他們想法發現我們可沒那麼容易。”重拳很有信心的說道。
“不,我們主要針對的不是他們,而是他們要見的人,如果對方是馬丁的人肯定會非常的謹慎,在沒有確認安全的前提下絕對不會輕易露面的。”獅鷲的話倒是提醒了紳士,的確他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船長和三副可能只是高級走私犯或者毒販,但他們畢竟不是專業特工,不可能會很直接的去規避追蹤和監視,所以馬丁的人的確有可能從另一個角度出發去考慮這些問題,做一些事情彌補這些缺陷也是很有可能的。
“把隔壁房間退掉。”權衡了一下之後紳士說,“如果我們是做反追蹤第一個考慮的就是隔壁房間的問題。”
“那我們怎麼監視他們?”軍醫問。
“先把馬丁的人引出來再說,我們針對的不是這兩個業餘選手。”紳士說,“房車也開走,至少不能停在這裡。”
根據分析出來的線索他們立即對部署進行了重新調整,雖然只是推測,但的確有這種可能性,他們必須杜絕這種不穩定性因素,敵人不好對付。
調整之後他們將注意力分散出來一部分留意酒店的外面,看看是否有可疑人員接近,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一天,終於他們發現了問題所在,酒店不遠處的一輛車停在哪裡已經兩天了,期間他們只見到裡面的人出來過幾次,基本上是購買食物和上廁所,然後就一直縮在車裡,經過偵查之後紳士他們發現這些人果然是在監視酒店那邊的動靜,而且數次進入酒店接近目標所在的那個房間,並且在他們的隔壁也就是軍醫退掉的那個房間組了鐘點房,在裡面只逗留了一個小時就走了,應該是進去安裝監聽設備的。
同時幽靈還發現酒店的監控系統已經被入侵,所以他們一切行動都變得小心了起來,這些傢伙真的很專業。
“他們比我們來的晚。”重拳說,“車裡有三個人;附近沒發現異常情況,不過按照馬丁的習慣應該不會只安排一組人。”
軍醫說:“這種小事不可能是馬丁親自過問,有可能是下邊的人自己做的,不一定完全遵從馬丁的行事風格和習慣。”
“還是謹慎點好。”紳士說,“在等等,觀察一下,等他們接頭再說,盯着車裡的人。”
又過了兩天相安無事,晚上車裡終於有人進入酒店敲開了船長和三副的房門將他們帶走,門外已經準備好了車子,他們幾乎是被那個人塞進車裡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那個人的動作非常粗魯。
“終於不用蹲點了。”重拳鬆了口氣說。
“跟上去看看。”紳士拍了拍開車的幽靈,房車雖然舒服,但在路上跑還是太顯眼,所以幽靈又去搞了輛越野車回來代步,他習慣性的專門往好車上盯,的標準看的不是牌子和價格,而是性能,所以基本上他挑選的車都不是很漂亮,但開起來絕對爽。
幽靈點了一下油門車就出去了,紳士又拍了拍他:“別光顧着過癮,慢點,小心被發現。”
“這個你不用擔心。”幽靈說,“這車就是爲了避免上次的問題,誰敢來飆車,我保證甩他幾條街。”
前面的車子一路向南開去,幽靈遠遠的跟在後面,不時的根據衛星地圖調整路線,抄近路或者故意遠離,以減少被對方發現的可能。
開普敦的街頭繁華依舊,霓虹閃爍的夜景格外的迷人,涼風吹來讓人一陣心情舒暢,如果不是在任務中他們真的想停下來欣賞一下這裡的夜景,找一塊草地烤肉啤酒的過過癮。
“地方不錯可惜沒時間。”重拳彷彿看出了大家的心思,其實他也是這麼向的。
“搞完這件事就退休,天天陪着老婆孩子養成這樣吃喝玩樂。”幽靈說。
“我也期待這一天很久了。”紳士說,“只是一直沒能實現,別急,再等等,這一天肯定不遠了。”
“就怕真的到了那天又嫌沒事做無聊。”重拳說,“我們幾個好像沒有個耐得住寂寞的,哦,除了獅鷲。”
二十分鐘後車子進入了一棟大廈的停車場,這是一座商廈,有三十層高,因爲是晚上裡面只有少部分的寫字間還亮着燈。
幽靈已經從維修通道上去,很快就接入了大廈的監控系統,幾乎所有的監控畫面都傳到了紳士的電腦少,一分鐘後他在二十五層的走廊裡發現了剛出電梯的船長和三副,此時兩個人在四名大漢的押送之下神情緊張地往走廊深處走,一路上還能看到一些四處活動的工作人員,看樣子這是一家規模不算小的公司。
“查一下二十五層是的背景。”紳士對背後的軍醫說。
很快船長和三副就進入了一側的一個辦公室,四名大漢守在辦公室外面,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挺進遠洋運輸集團。”紳士已經查到了這家公司的註冊名稱。
“果然是海洋運輸公司,背景呢?”紳士問。
“目前能查到的這家公司背景乾淨,沒有什麼可疑記錄,其他渠道的信息還沒彙總過來。”軍醫翻着電腦上的資料說,“這個集團的勢力很雄厚,是一家合資公司,本地船商和美國深海集團投資成立的公司,沒發現和馬丁有什麼關係。”
“如果那麼容易查到我們早就找到他了。”重拳說,“別急,不可能把所有痕跡都抹掉,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我們怎麼才能進去呢?”紳士拖着下巴思索着說。
“好像沒那麼容易。”獅鷲說。
“那總不能就在這乾等着。”重拳說然後有通過單兵電臺問幽靈,“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我在通過風管裡,不過這一層所有的管道都加了欄杆,過不去。”幽靈說。
“再等等,別急。”紳士研究着大廈的結構圖。
“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冒險了點。”幽靈說。
“什麼?不妨說來聽聽。”重拳倒是很有興趣,他知道幽靈歪點子多。
“可以從頂樓下去,從外面接近那間辦公室,然後在設法安裝竊聽設備。”幽靈說。
“說的容易,這個高度從外面下去難度多大?不小心掉下來就得變成肉餅。”軍醫覺得這太冒險。
“的確危險。”紳士說,他也沒把這個當作主要手段。
“我去試試,但得有人到頂層幫忙。”幽靈說。
“幫忙,幫你上吊?”重拳開玩笑說。
“閉上你的臭嘴,不想幫忙就別言語。”幽靈罵道。
“還是我去吧。”獅鷲說。
這個幽靈倒是沒反對,獅鷲是個沉穩的人,他在上面反倒是更讓人放心,獅鷲那了東西下了車,總後面的一部電梯上去,與此同時紳士還將他從監控系統中“抹除”以防止被敵人發現。
獅鷲帶了足夠的繩索,到天台的時候幽靈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已經把所有的負重都卸掉了除了必備的電子設備之外只帶了一把手槍。
“別勉強。”獅鷲一邊固定繩索一邊說。
“放心,我還沒傻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幽靈笑了笑。